面對穆鉞息的問題,江和只能搖頭。
根據(jù)保護(hù)舒覓橙的那些人說,她從別墅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在商場里轉(zhuǎn)了一圈后,便來到了公司外。至于別墅里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一概不知。
穆鉞息想著,肯定又是母親為難她了。只是,這么長時間,舒覓橙應(yīng)付丁敏言完全是不在話下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多想無益,穆鉞息拿起外套便走出了辦公室。
舒覓橙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似是有些無聊,所以折了旁邊的樹枝。樹枝上的葉子已經(jīng)被她摘的所剩無幾。微風(fēng)吹過,她半瞇起眼,微微側(cè)臉,以稍稍躲避。她的身邊是一片樹木,陽光照過來,將她籠罩在樹影下。
美好。
穆鉞息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這樣的舒覓橙時,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這兩個字。
在舒覓橙的臉上,穆鉞息并沒有看到憂傷或者是憤怒。她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似乎哪怕只是這樣的微風(fēng),樹影,都可以讓她心情大好。
舒覓橙丟掉手里已經(jīng)光禿禿的樹枝,轉(zhuǎn)身便想再折一個,可是一抬頭就看到穆鉞息站在不遠(yuǎn)處,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鉞息,你下班了嗎?”舒覓橙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才下午四點(diǎn)多。這個時間,穆鉞息應(yīng)該會很忙吧?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當(dāng)然沒有啊,不過聽說這里坐著一位美女,孤單沒人陪,所以我就過來了。”穆鉞息臉上掛著溫暖的笑,緩步朝舒覓橙走了過來。
“好色之徒。”舒覓橙打趣他,仰起頭迎向穆鉞息的目光,“我想,你肯定在我身上安了追蹤器。”
舒覓橙聲音輕柔,因?yàn)槟裸X息的出現(xiàn),她感覺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不復(fù)存在了。
“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是我媽又為難你了?”穆鉞息上前,將舒覓橙擁在懷里。她的身體有些涼,可能是因?yàn)榇盗孙L(fēng)的緣故。
舒覓橙將臉貼在穆鉞息的胸口,因?yàn)樗床坏阶约旱谋砬椋运梢运翢o忌憚的‘撒謊’。
“為難談不上,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舒覓橙知道,如果她說沒有,穆鉞息肯定不會相信的,所以用了折中的辦法,“唐小姐去家里了,我怕忍不住跟婆婆爭吵,讓人家笑話,所以就偷偷跑出來了。”
對于丁敏言和唐纖雅說的那些話,舒覓橙只字未提。
“纖雅去家里了?”穆鉞息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想到,丁敏言向來喜歡唐纖雅,也就沒有放在心上,“那你怎么不進(jìn)去找我呢?”穆鉞息還是覺得母親對舒覓橙太苛刻,讓她受委屈了。
“當(dāng)然是怕打擾你工作啊。本來想著等你下班,讓你帶我去吃大餐,沒想到你竟然跑出來了。”舒覓橙從穆鉞息的懷中抽身而出,對于他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她還是疑惑不解。
“我也正好出來透透氣,”穆鉞息胡說八道,笑著攬過舒覓橙的肩膀,“走吧,帶你去吃大餐。”
“鬼才信!”舒覓橙嬌羞的瞪了穆鉞息一眼,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怎么會相信這么‘巧合’的事。不過,穆鉞息不打算告訴她,她也并不追問,反正她信他。
“對了,上次纖雅不是送了你一塊手表嗎?你怎么沒戴,還戴著這塊?”這是剛剛舒覓橙看時間的時候,穆鉞息注意到的。
“當(dāng)然是因?yàn)槟菈K手表太貴了。萬一哪天遇到匪徒,我是保命還是保那塊手表啊?”舒覓橙抬著頭看著前方,目不轉(zhuǎn)睛。卻還能跟穆鉞息開這樣的玩笑。
“當(dāng)然是保……手表啦。”穆鉞息大笑起來,舒覓橙聽到他的話,也不禁抬手打了他一下。兩個人用這笑聲呈現(xiàn)出他們的恩愛與感情的深厚。
至于那塊手表,確實(shí)很貴重。但是舒覓橙還是很小心眼的因?yàn)槭翘评w雅送的,所以才沒有戴出來。她想,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碰那塊手表吧。
顧衍跟著顧云天來到了公司,公司里的員工都有些意外。
顧衍是很少來到總公司的,而且之前他與顧云天的感情并不太好,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次,看到父子二人并肩而行,還心平氣和的說著什么,大家難免不會感覺到意外。
“爸,你辦公室里竟然有這個?”剛一走進(jìn)顧云天的辦公室,顧衍就看到了他辦公桌上的一尊玉佛,不免驚訝的開口。
“是啊,怎么了?”顧云天讓秘書送進(jìn)來兩杯咖啡后,便叮囑著不許外人打擾。
“您不是喜歡木質(zhì)的嗎?這個送我吧?”顧衍嘿嘿的傻笑著,干脆抬起手去拿,但是顧云天眼疾手快的搶先了一步,將那尊玉佛放到了自己身后的架子上,“小氣!”顧衍小聲的嘀咕,但還是被顧云天聽到了。
“你那三分鐘的熱度我還不知道嗎?這可是我花高價(jià)收回來的,給你,我還不如送人呢。”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顧云天才看上去像位父親。言語中雖有責(zé)怪,但是卻滿是父親的寵溺。
“好好好,您留著吧,我也不太喜歡。”顧衍雖然這樣說著,可是眼睛卻沒有從那尊玉佛上離開。
顧云天有些不放心,干脆將那尊玉佛上了鎖,以便讓顧衍死心。
這父子倆也是心寬,剛剛都已經(jīng)面紅耳赤、雞飛狗跳了,現(xiàn)在倒能因?yàn)橐蛔鹩穹稹分嵌酚隆恕?br />
顧云天坐下來,顧衍也坐到了他的對面。
“爸,您真的打算跟我媽離婚嗎?”顧衍收起笑容,此時也鄭重起來。
“你、媽這個樣子你也看見了,這么多年,沒有一點(diǎn)改變反倒還變本加厲。我和她之間也只是有一個空的名義而已,不如好娶好散,省得日后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這倒是顧云天的心里話。
“爸,你是個男人,該有擔(dān)當(dāng)?shù)摹N覌屪兂山裉爝@樣,難道您就一點(diǎn)都不自責(zé)嗎?”顧衍并沒有激動,只是在勸說顧云天而已。算是談心吧。
“我不自責(zé),如果知道會是今天的樣子。二十多年前,當(dāng)她弄丟你妹妹的時候,我就該跟她離婚。”說到底,小女兒的丟失,始終是顧云天心里的一根刺。而這源頭,就是楚荷。
“我妹妹也是我媽的女兒,她肯定也會難過,也會后悔的。當(dāng)年的事,她也不想的。”顧衍相信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愛護(hù)自己的兒女的。
“如果她真的愛自己的孩子,又怎么會為了玩兒,不管孩子的死活呢?”顧云天的聲音不大,但是語氣中的怒火卻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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