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是要我們的命嗎?”周全也開始綁。
“不是要你的命,是要你們生不如死!”雷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周全的身后。
周全嚇了一大跳,然后就看見雷先拿了一大捆沙袋放在周全的身上:“你這體質要好好的練,不能偷奸耍滑!”雷先明顯就是看到了周全少捆了許多。
寧璃眼里看著立刻躲的遠遠的然后往自己身上綁沙袋。
“你也不能偷奸耍滑啊!”寧辭又是很突然的出現在寧璃身后,把寧璃下了一跳。
“你看我像嗎?”寧璃咬牙切齒的問到,回頭就看見寧天成在看臺上看著。
圍著山頭就是兩圈,跑了的整個人都快廢了,周全更是哭爹叫娘的,文杰在和寧璃的互幫互助下跑的還算輕松。
雷先對他們更是嚴厲,嚴厲的可以算是有點過分但是鑒于雷先的身份不敢放肆,只能接受。
吃完早飯又開始馬步,周全一直都在抱怨,雷先直接又讓他去跑了兩圈,在雷先的威逼之下周全只得去跑。
寧璃認命的扎起了馬步,頂著四月底最好的陽光,寧璃還是可氣了,太他媽的熱了!
“腰往下!”雷先一掌拍在寧璃的肩上,要把寧璃往下壓,寧璃一驚差點就直接坐了下去。
“是!”寧璃咬牙,然后腰往下沉了一點,今天是周邪回封地的日子,寧璃其實是想著去送送周邪的,可是現在這個樣子也去不了。
一天的訓練完成,周全直接躺著不動了,利用自己的身份指揮這個指揮那個給他收拾東西。
寧璃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躺在那里不動了,訓練的強度正好,但是他得好好休息。
“你整理好了!”寧璃看著今天早上提醒的那個人,那人已經收拾出來自己東西放好了。
“謝謝你,我叫宋妥,妥帖的妥!”那人知道寧璃沒有記住他的名字,那日他自我介紹的時候寧璃正在收拾東西。
“哦!我叫阿璃!”寧璃微微一笑,就看見榮信和文杰組隊洗漱回來。
“老大,周全什么來頭,這么多人伺候!”看著周全身邊伺候他的那些士兵榮信在寧璃耳邊問到。
“周性乃是皇家姓氏,你現在知道他什么來頭了吧!”寧璃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榮信,這就是個不怕惹事的。
“難怪那么多人巴結,想著安逸舒適就別來寧家軍營啊!”榮信白了一眼周全然后在寧璃身邊躺下睡覺,應著寧璃的請求,文杰和榮信睡到了寧璃的兩邊。
寧璃努力堅持,做到低調行事,雷先找不到地方整治寧璃。倒是那個周全,處處都有雷先能夠拿到手整治的地方。
十幾天之后,待到他們適應之后,雷先加大了訓練的力度。跑圈就不是輕輕巧巧的兩個山頭,而是四個或者五個,依舊負重五十斤,平常武夫都有點受不了。
“媽的,老子受不了!”周全在入了寧家軍營第十九天后的早晨把沙袋摔在地上,一股腦的抱怨到。
“受不了的也得受著,你以為這里是來給你享福的呀!”雷先看著地上不想起來的,周全厲聲說到。
寧璃趕緊拉著榮信退遠了,這熱鬧可以看不能殃及無辜啊!
“那你也不能折磨人呀!”周全立刻站了起來與雷先面對面誰也不怕誰的架勢。
“這是在折磨你嗎?這是在為你以后上戰場做準備!”雷先指著周全。
“我以后又不上戰場!”周全一梗脖子說到。
“你不上戰場保家衛國,你來這里干嘛?這里是寧家軍營,不是貪圖享樂的安樂窩,要想著好玩好吃,又有人伺候,你就哪里來的回哪里去!”雷先也是脾氣上來了,兩個就對上了。
“你……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周全也指著雷先,作為公府的公子爺他可是鮮有受過這樣的氣。
“誰叫別人做得到你做不到,不針對你針對誰!”雷先自從站到這個位置遇到比周全刁專的兵多了去怎么會怕一個周全,他抓住周全的手指一掰。
“啊!”周全立刻疼的全身痙攣,然后大叫。
寧璃又拉著榮信后退了幾步,這是要打起來的節奏,然后今天寧辭又不在,他怎么這個時候不在呢?
周全也是被惹急了,一腳踢了過去,然后一把抱住雷先,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雷先所以只能采用這種無奈的方法。
“一起上啊!打疼了算我公伯府的!”周全抱住雷先就開始嚷嚷。
“還不快把他們拉開!”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大家都一窩蜂的涌了上去,其實這里面并不是拉架的居多,大部分都是乘著人多想著打雷先。
一時間場面太混亂了,拉架的暗中打人的都有,直接就圍成了一個團。
“別打了,寧元帥來了!”文杰拉架拉不住正在著急就看見一身鎧甲持劍走來的的寧天成。
寧璃一驚,單膝跪下,隨后榮信也單膝跪下:“參見元帥!”
“這是要造反?”
寧天成微微勾起嘴角不怒不急的問到,聲音渾厚有力在場所有人都能聽的見。
眾人急急慌慌的散開,帶眾人散開,大家才看見周全死死的抱住雷先,雷先早就用能動的手把周全打的鼻青臉腫的。雷先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被禍亂的人群打的鼻青臉腫。
“周全,雷先。你們很是恩愛!這都能抱在一起?”寧天成眉頭一挑,自有威嚴,眾人立刻單膝跪下:“參見,元帥!”
雷先也和周全快速的分開,單膝跪下。
“周全你知道周頑嗎?”寧天成看著周全:“周頑都能讓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覺得你在我手里有幾分掙扎的機會!”寧天成面容還是含笑的,但是就是讓人毛骨悚然。
周全聳動一下喉結,梗著不說話。
“還有你,雷先。身為教官,你連他們都收拾不了嗎?那要你何用?”寧天成看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落到的雷先身上。
“末將知錯!”雷先低頭。
“戴青,雷先身為教官不能嚴于律下處三十軍棍,現場處置!”寧天成看著身邊的親衛戴青。
戴青低頭:“是!”
“啪!啪!”雷先被人用棍架著雙手,背上就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雷先咬牙努力不出聲,大熱的天額頭是冷汗直冒。
“周全身為士兵,以下犯上處二十軍棍!”寧天成處置人起來毫不留情。
“啊!我知道錯了,寧伯父,不!寧元帥饒了我吧!”周全看著身旁遭殃的雷先,立刻開始聲淚俱下的求饒。
求饒是不管用的,周全還是被打的哭爹叫娘的。
“還有他們兩,一人二十!”寧天成直指寧璃和榮信。
“啊!為什……”榮信的話被寧璃打斷了。
寧璃皮笑肉不笑的問到:“卑職能問個問什么嗎?”
“看你不順眼想收拾你了!怎么有意見?”寧天成反問。
“那敢,沒意見!”寧璃瞬間就黑臉了,這都能找茬。
“其余人,今天早飯免了吧!免得精力那么好!”寧天成說完看了一下寧璃就走了。
“對不住了!”戴青就是那天給寧璃走后門的親衛,今天是他親自給寧璃執行。
寧璃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戴青一下,然后雙手就被夾住了,直接被按跪地上啪啪的板子直接落在了背上。
寧家軍營里打板子從來不是屁股,寧家先祖說過寧家男兒當頂天立地,脊梁骨筆直,所以向來都用肩用背去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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