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小樣兒！”
姜凡裝逼行為禾秋山看在眼里，不過裝逼也要看人啊，撞到他，只能算是姜凡運氣差了。
“入神圖、永夜、無名定式、棋道之精義……”
這會兒，姜凡又開始扳手指算計。
他能拿得出手的就這幾板斧，可是入神圖要一開始就用的，現在已經過了時機。
永夜倒是可以嘗試嘗試，可永夜需要的條件太過苛刻，恐怕還沒用出來，就要被禾秋山給打殘了。
無名定式是不能用的，這招可以糊弄糊弄大一新生就罷了，對面的禾秋山可是大二學生。
用這招無疑是肉包子打狗，姜凡可不信禾秋山也不知道無名定式的變化。
“就只剩下棋道之精義了。”
姜凡沉吟。
算起來，所有手段里，就只有棋道之精義，好像大一學生都很陌生。
那么由此推斷，可能這招定式在學生之間的流傳程度并不如無名定式，所以姜凡就要賭一賭了。
“棋道之精義！”
姜凡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用出了這招秘技。
能不能成，就看結果了。
禾秋山直接拿起了棋子，準備應手，當是姜凡心里就是一顫。
“我暈，他果然知道。”
看著禾秋山神色，顯然很是輕松，也就是說人家可能早就知道這招的破解方法。
然而下一刻禾秋山就愣住了。
“嗯？”
“他怎么不下了？”
姜凡心急如焚，禾秋山都知道破解之法了，怎么還不落子，這種等待就好像等待死刑宣判一樣，簡直太痛苦了。
“嗯？”
禾秋山又嗯了一聲，臉上已經有許些變化。
“大哥，你倒是下啊，急死人了。”
姜凡苦笑，這是要等死人的節奏啊。
“嗯？”
這個時候，禾秋山又嗯了一聲，額頭已經浮現一絲冷汗。
“好像不對勁啊，難不成他沒認出來？”
姜凡猛然感覺禾秋山的狀態不大對勁，猜測禾秋山是不是沒認出這招。
“這到底是什么招數？”
禾秋山瞪大眼睛，臉色凝重。
這招棋道之精義他完全沒見過，即便宇宙流協會藏書中也從沒見過這種古怪定式。
可偏偏就是這招古怪定式卻讓他有種無法與之對敵的感覺。
其實，也不怪禾秋山有這種感覺。
這招定式乃是姜星博失明之后所創，先后僅有姜凡、蘇玥兩個人領悟，加上姜星博本人，也就三個人見過。
姜星博的眼界何其之高，又怎么是禾秋山可以輕易看穿的。
咕咚……
禾秋山吞下一口口水，至今還未落子，周圍人群這才發現了禾秋山的古怪。
“咦？禾前輩怎么停下了？”
“難不成他在想什么必殺絕招？”
“我看像，以禾學長的實力，估計現在已經鎖定勝局了吧。”
聽著周圍人群議論，禾秋山心里已經開始狂吼。
“必殺個大頭鬼啊，老子都看不懂了好吧，麻蛋啊！”
禾秋山都快哭了。
這次可是他掀起的挑戰，而且一開始已經將鄭克白殺的毫無片甲之力。
如果在這種絕對勝利的情況下，他要是輸了，那這個臉就丟大了。
“不能輸，堅決不能輸。”
禾秋山擦擦額頭冷汗，這場對弈對他太重要。
要是輸了，可不單單是丟臉，其后果足以在各大協會掀起地震。
隨著禾秋山哆哆嗦嗦的落下一子，姜凡猛然瞪大眼睛。
“我的天，他竟然真的不認識這招，太…太…太好了。”
禾秋山一應子，姜凡就可以確定禾秋山不認識他這招。
“禾學長，對不起了。”
姜凡尷尬一笑，雖然他知道禾秋山也不是一個壞人，但事實就是這么殘酷，圍棋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贏，只好犧牲禾秋山了。
想到這里，姜凡一子落下。
轟……
這一刻，禾秋山忽然就感覺一片浩瀚星海鋪面而來，頓時張大嘴巴。
“我尼瑪！”
等禾秋山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周圍人群已經消失不見，取代而之的是無數明滅星辰。
“姜凡這家伙……”
禾秋山色變，沒想到姜凡的實力竟然恐怖如斯，僅僅用了一招就讓他捉襟見肘。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姜凡，不過你以為這樣子就贏了么？”
禾秋山怒急，想不到姜凡竟然咸魚翻身了，還要踏著他上位，這讓他如何忍。
“吃我一招！”
禾秋山怒喝，一時間，星空中竟然飄起無窮紅葉，星辰與紅葉共舞，形成了一道獨特景觀。
就連姜凡都嗓子發干，沒想到，禾秋山都被逼到這種地步了還能用出這么強大的氣勢。
甚至在氣勢的精純以及量上，就連姜凡都有所不及。
“我靠，拼命了！”
姜凡驚悚，對弈之時，最可怕的就是這種氣勢上的比拼，一旦落敗，那下場可是很慘的。
想想結果，姜凡頓時打了個哆嗦，他可不想承受啊。
“只能用那招了。”
雖說姜凡氣勢確實不如禾秋山，但他卻擁有一樣禾秋山并不曾有的秘密武器。
沒錯，就是氣勢屬性“精衛”。
“精衛！”
姜凡氣勢開始瘋長。
一瞬間，整片星空星光大亮，瞬間就壓下了漫天紅葉，僅剩下一片耀眼璀璨的星河。
“什么？”
禾秋山郁悶的吐血，他明明感覺姜凡氣勢也就是歸海境水平，可怎么突然就爆發了。
氣勢是一種中正平和的能量，一般絕不可能爆發出這種狂暴力量。
只有棋手心情澎湃之下才有可能出現稍許波動。
可那種波動絕不是這種毀滅性的力量。
“啊……”
禾秋山在姜凡的氣勢屬性中掙扎，滿面猙獰，可即便如此，紅葉也越來越少，最終整個人消失在一片星光之中。
“呃……”
禾秋山摔倒在棋盤上，已經提不起一枚棋子。
“氣…氣…氣勢屬性！”
禾秋山滿眼不甘，能造成這種結果的，除過傳說中的氣勢屬性，恐怕沒有再沒有別的結果了。
“承讓了師兄。”
多虧禾秋山不懂氣勢屬性，姜凡才能僥幸贏下這局比賽，不然還真說不準誰輸誰贏。
“氣勢屬性！”
旁邊眾位棋手滿面驚悚，看著姜凡的目光就好像在看個怪物。
禾秋山聲音雖小，但是因為周圍本來就比較安靜，所以眾人都聽清楚了。
他們可不是大一那群愣頭青，什么都不知道。
雖然氣勢屬性在揚天學院也很稀少，但要比棋界中要多的多，畢竟這里可是全世界最強的圍棋培養組織，所以出現一些并不稀奇。
而且，他們知道的就有很多人擁有氣勢屬性，比如十大協會的正會長，學生會干部，那可都是擁有氣勢屬性的怪物。
如今姜凡一個大一學生也領悟氣勢屬性了，那豈不是說這一代大一要以姜凡為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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