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
姜凡一行終于回到了松鶴棋院。
剛一進(jìn)別墅,韓露露就直接躺倒在了沙發(fā)上。
可能這家伙覺得渴了,連看都沒看,就從茶幾上奪過一個紫砂壺,咕咚咕咚就直接朝著口里灌。
那種狂放的喝法,簡直都能讓人看呆。
“你們那么看我干嘛?”
韓露露忽然覺得眾人看她的目光很是古怪,不由起了疑心。
“沒什么!”
眾人趕忙搖手。
誰知這時候,韓露露旁邊竟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一定是渴了,喝茶,不是這么喝的!
“那你告訴我該怎么喝?”
韓露露嘴快,可說出去之后,就覺得不對勁了。
哎呦,旁邊怎么有個人,而且,聲音還聽起來這么熟悉?
“韓露露完了!”
其他人看韓露露的目光就好像看死人一般。
“呃……”
韓露露機(jī)械般的扭頭。
然而,當(dāng)韓露露看到中年人面容那一瞬間,忽然就好像一尊石像,瞬間石化了。
“還渴么!”
模糊中,韓露露只感覺有只手從她的手里奪去了紫砂壺,然后拿來杯子,給她倒了一杯茶水。
“啊……”
下一刻,韓露露就驚嚇的倒在沙發(fā)上,張大了嘴巴,好像快要窒息了。
“韓露露也有這么一天。
眾人差點笑噴。
原來,韓露露身旁的不是別人,就是姜凡的師父葉尋。
韓露露冒冒失失的沖進(jìn)來,直接從人家手中奪過紫砂壺仰脖子就灌,當(dāng)時眾人都被韓露露這個大膽的行為給震驚了。
當(dāng)然,事情的結(jié)果也合乎預(yù)料。
當(dāng)韓露露發(fā)現(xiàn)紫砂壺主人是葉尋之時,自己就快把自己給嚇?biāo)懒恕?br />
“好了,你們年輕人聊,我出去走走!
話罷葉尋就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韓露露,這才大步離去。
而韓露露,現(xiàn)在卻是癲癇發(fā)作,已經(jīng)無法阻擋。
“姜凡!”
葉尋剛出門,韓露露就好像火燒屁股般跳了起來。
“那可是你找的,我可沒做什么!”
姜凡轉(zhuǎn)身就走。
自己作死還怪他,抱歉,我現(xiàn)在很忙,沒心思搭理你。
姜凡翻翻白眼,大步離去。
小插曲就這么過去。
可能因為別墅里住的人多了。
耶律沁那邊很快就做出了調(diào)整。
田夢、平?jīng)g沙都子、韓露露三人被分到了馬小沛的別墅里,而葉尋則是單獨分到了一間別墅。
最終,姜凡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了太一、澄澈、末途三個人。
當(dāng)然,這些事情姜凡都沒有太過在意,隨后的幾天時間里,姜凡好像梳理好了自己的知識。
開始在松鶴棋院找人對弈。
沒多久,整個松鶴棋院的棋手就都知道松鶴棋院來了一位少年高手。
這日,姜凡剛剛磨練完棋藝,返回別墅,耶律沁就急匆匆來找姜凡了。
“姜凡,你什么時候走啊!”
一見面,耶律沁就心急火燎道。
“你不是說只要我愿意,就可以住到天荒地老么?”
姜凡面色古怪。
當(dāng)時耶律沁就是這么說的,怎么現(xiàn)在頂不住了,要打臉?
“呃……那只是虛指,虛指知道么?”
耶律沁面色通紅。
本來他是沒這個臉面來跟姜凡說這回事的,可這幾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爺爺坐臥不寧,更是放下狠話,要是姜凡一行還不走,以后,他就不用去他爺爺那里去了。
沒有辦法,耶律沁雖然明知道不妥,但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不逗你了,反正我也休息夠了,這幾天就準(zhǔn)備走了。
在這之前,我要挑戰(zhàn)松鶴棋院院長國宇達(dá)。
所以你回去之后,還是早點將這個消息告訴你們院長。
不然到時候,可別說我不給你們松鶴棋院面子!
姜凡輕笑。
畢竟他跟耶律沁很熟,而且松鶴棋院這段時間也沒虧待他,姜凡也不能突然去打臉。
還是提前知會耶律沁一聲。
“你真要挑戰(zhàn)院長?”
耶律沁整個人都懵了。
最早姜凡這么說的時候,他還以為姜凡在開玩笑。
可沒想到,姜凡竟然來真的。
“當(dāng)然!”
姜凡狂翻白眼,從一開始他就說要挑戰(zhàn)國宇達(dá),為什么都這么久了,耶律沁還是不信呢。
“也好,讓院長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比讓你去三甲棋院送死強(qiáng)!
耶律沁想到這里,也就不再多說,轉(zhuǎn)身離去。
……
時間過得飛快。
從耶律沁將姜凡挑戰(zhàn)國宇達(dá)的意思傳遞給松鶴棋院高層之后,整個松鶴棋院就沒有了以往輕松的氣氛。
如今,整個松鶴棋院都籠罩著一種極為凝重的氣氛。
就連平時棋院中三三兩兩的人群都已不見。
院長,乃是松鶴棋院最高地位的存在。
更是松鶴棋院的旗幟。
一旦兩人交手,無論是勝是負(fù),最終的結(jié)果都不是松鶴棋院棋手想要看到的。
而從姜凡出現(xiàn)在別墅門前,這種死寂就瞬間被打破。
“姜凡,我乃松鶴棋院排位第十的盧冰兒,前幾日我們兩個交手過。
你想要挑戰(zhàn)院長,就必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盧冰兒猶如標(biāo)桿站在原地,一股慘烈的氣息撲面而來。
“從尸體上踏過去也太夸張了!
姜凡趕忙擺手。
他只不過是挑戰(zhàn)國宇達(dá),最嚴(yán)重也就是讓國宇達(dá)暈過去而已,怎么搞的好像要殺人一樣,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對于棋道來說,輸跟死沒有區(qū)別!
盧冰兒冷喝。
前幾日她曾經(jīng)跟姜凡交手過,當(dāng)時姜凡給盧冰兒的感受就是十分強(qiáng)。
因為陌生,當(dāng)時盧冰兒也沒有動用全部實力,雖然敗了,但是盧冰兒感覺自己還有一戰(zhàn)之力。
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姜凡竟然就要挑戰(zhàn)院長國宇達(dá)了。
如此一來,她就不得不跟姜凡全力一戰(zhàn)。
不然,要是姜凡就這么輕易的走到國宇達(dá)面前,她們這些松鶴棋院前十的棋手,還不如早早死了算了。
“算了,跟你也解釋不清,你們既然都來了,那就一起上吧。”
姜凡嘆了口氣,那天交手之時,他早就將盧冰兒的實力探查清楚。
說起來,盧冰兒的實力實在太過一般,跟他過招連熱身恐怕都達(dá)不到。
就這,盧冰兒竟然還自以為她隱藏了實力,有咸魚翻身的機(jī)會。
看來,是時候讓盧冰兒明白這個事實了。
“姜凡,你這也太托大了吧!
耶律沁忍不住現(xiàn)身。
雖然這幾日姜凡在松鶴棋院名聲鵲起,但一個打十個也太夸張了點。
要知道,松鶴棋院前十的棋手可跟其他棋院完全不一樣。
不但全部覺醒了氣勢,而且個個都掌握了知行合一的境界。
更不要說耶律沁自己還覺醒了氣勢屬性。
他們要是聯(lián)合起來,就是一般的九段棋手都不可能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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