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轟開,徐元領(lǐng)著齊蘿三人走進(jìn)院子里,臉上掛著笑意,只不過這笑,怎么看怎么充滿了邪惡。
萬金臉色平靜,昔日的典劍樓,他自然不敢招惹,但如今嘛……
當(dāng)一件事情變成了習(xí)慣,有時候會帶來十分可怕的效果,比如當(dāng)下的萬家,原本只是小鎮(zhèn)上的一個大戶人家,因為有了些財力之后在鎮(zhèn)里橫行霸道,逐漸養(yǎng)成了飛揚跋扈的性格。
“哼,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典劍樓的廢物!”
萬金不屑的冷哼一聲,拿著對待之前趙不語的姿態(tài)來對待徐元,渾然忘記了一件事,萬家以前也只不過是依附于典劍樓大腿之上的一條小咸魚而已,如果不是典劍樓,也不可能有他萬家的今天。
徐元還沒說話,他身后的幾人不樂意了,齊蘿臉色黑得十分難看,顯然已經(jīng)處于暴走的邊緣,而六歧更加沖動,狂吼了一聲,將雙刀拔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被趙不語攔住,這個神經(jīng)跟腿一樣粗的家伙早就提著刀,將眼前這群人一陣亂刀分尸了。
紅螢兩腿一曲,一個縱躍落到徐元身后站定如果打起來,她更希望待在樓主徐元身邊,隨時保護(hù)他的安全。
“呵呵,很好!”
徐元不置可否的輕笑了一聲,仿佛并沒有將萬金的話放在心上,只徐徐說道,“萬家主,給我準(zhǔn)備一萬石靈米,一萬靈石,各種草藥一萬份,丹藥有多少要多少!”
徐元語氣平淡,仿佛就是在發(fā)號施令,然而萬金卻氣得發(fā)抖,眉頭已經(jīng)深深的皺在一起,一旁的其他萬家人也是臉上帶著嫌惡。
“誰敢在我萬家生事!!活得不耐煩了?”
忽的,一道狂放的聲音傳來,一個滿臉胡渣的壯漢躍入院中,堵住了院門。
幾十個形色各異的人紛紛出現(xiàn)在院墻上,將整個院子包圍了起來,個個身手敏捷,手中兵刃寒光點點,顯然都不是什么易于之輩。
“哈哈哈,徐元,徐大樓主,你以為典劍樓還如昔日一樣?可笑,可笑!”
萬金見到來人,仿佛來了底氣,瘋狂的嗤笑起來,周圍的萬家人也跟著臉上全都掛著嘲諷的面色。
“傳聞,典劍樓的鎮(zhèn)派秘典真靈無妄功,任何人都能修煉,乃是曠世難尋的奇術(shù)!乖乖交出秘典,否則,全都死!”忽的,萬金臉色一擰,語氣森然。
“什么?是我耳朵不好聽錯了,還是世界規(guī)則變了?”
徐元一愣,掏了掏耳朵,臉上裝出一幅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自己胃口已然不小了,然而不成想這渾身油膩的萬家家主比自己還會獅子大開口,竟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有恃無恐的叫囂要讓徐元交出秘典。
“哈哈哈!就憑這幾個爛蒜頭?”
六歧轟然大笑,在他的感知中,除了那個滿臉胡渣,手里提著一把厚背大刀的家伙看起來有幾分威脅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垃圾。
一眾護(hù)院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對六歧脫口而出的“爛蒜頭”三個字十分不喜。
“呵呵,我們實力是不如你們,不過別忘了,你們只有五個人!”
那胡渣男眼中精光爆閃與同樣人高馬大的六歧相互對視起來,兩道眼光中仿佛有電閃雷鳴,金鐵交加之聲。
“交出秘典,否則死!”
萬金冷冽的再次重復(fù)了一句,手中的串珠一緊,似有一道青光,將他肥胖的身體整個護(hù)住,一干護(hù)院仿佛得到了指令,紛紛拔出武器涌向五人。
“殺!”
徐元冷冷的開口,四大護(hù)法聞聲,各使手段,與眾人戰(zhàn)做一團(tuán)。
那胡渣男瞅著空擋,厚背刀掄圓,刀身頓時燃?xì)庖魂嚮鸺t,一刀斬向六歧。
六歧雙手各持刀劍,仿佛已經(jīng)等待多時,臉上扯出一絲不屑的淺笑,左手往前一抬,架住胡渣男的重刀,右臂一伸,只簡單的刺擊向胡渣男的小腹,但動作卻迅捷無比。
胡渣男面色一驚,手腕一轉(zhuǎn),刀身直轉(zhuǎn)向下,寬大的刀面恰逢其會的抵住了六歧的一刺,隨即往后騰挪,拉開一段距離。
輔一交手,胡渣男便領(lǐng)教到了六歧刀劍雙持的威力,不成想面前這個看起來呆板的大漢竟然用的是如此陰辣的路數(shù)。
六歧站在原地,臉上露出譏諷,胡渣男眉頭微皺,原本的輕視之心迅速的收了起來。
另一邊,趙不語滿手的金色絲線,仿若毒舌吐信,在人群中左支右突,發(fā)出清亮的微鳴,每每一擊便有一個人被纏住脖子或者手腳,隨后絲線一緊,便如鋒利的刀劍一樣,將對手的腦袋或者身體切斷。
齊蘿和紅螢也各自使者手段,一人手里提著一把夸張的長鐮,掄成一個圓弧,靠近者都被割成兩段,一人猩紅長槍揮舞,大開大合在對手的身上捅出數(shù)個窟窿。
只有徐元,仿佛是因為大魔頭的威名,和沒事兒人一般站在戰(zhàn)場中間,一動不動,也沒人敢于主動挑釁他。
徐元盯著處于淡青色光幕中的萬金,臉上帶著一絲邪惡的笑意,語氣十分平淡的道,“萬家主,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大魔頭,休想!”
萬金肥膩的臉上淌下一陣汗水,飛速的數(shù)著手中的玉珠串,仿佛是在向神明祈禱自己一方能贏。
“是不是休想,等會兒你就知道!”
徐元淡淡的一笑,終于將內(nèi)府的靈氣運轉(zhuǎn)了起來。
雖然徐元臉上掛著笑,但內(nèi)心卻是想哭的心都有,他對靈氣的運轉(zhuǎn)根本不熟,因此耗費了這許多時間僅僅是用來運轉(zhuǎn)內(nèi)府靈氣,但其他人卻因為大魔頭的名頭,誤以為徐元表現(xiàn)出來的是十拿九穩(wěn)的沉作和藐視眾人的不屑。
徐元沒有去觸發(fā)牌靈的技能,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會發(fā)出什么樣的技能來,如果一不小心冒出個天大的烏龍,那他徐元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殺,給我殺!”
萬金沉不住氣了,手一揮,指著徐元的鼻子大吼,他心中一陣忐忑,原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隨著護(hù)院的一個個倒下,變得越來越虛無縹緲起來。
但他卻還沒有失去理智,仍然知道什么叫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隨著萬金的呼喝,幾個修士猛然一躍而起,圍住中間的徐元,舉著長劍如惡鷹捕食,撲向徐元。
雖然徐元靈氣運轉(zhuǎn)緩慢,也不敢胡亂使用牌靈的力量,但好歹他的境界還在,那可是能夠和三大派門主硬肛而不落下風(fēng)的力量,絕不是這幾個只有練氣期的小嘍啰能夠?qū)Ω兜摹?br />
“一群垃圾!”
徐元輕哼一聲,也不見什么招數(shù),只抬起右手一甩,狂躁的靈氣席卷而出,仿佛一陣龍卷風(fēng),圍繞在徐元身旁。
一眾修士還沒靠近,便被掛得東倒西歪,紛紛跌落在地上,滿臉驚懼與愕然。
驚懼于徐元的實力竟然如此強(qiáng)大,愕然的是自己等人拼命攻擊他,而徐元卻沒有痛下殺手。
眾人雖然看起來狼狽不堪,但除卻一些皮外傷,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所以他們才一臉奇怪,為什么這個大魔頭會對他們手下留情。
徐元內(nèi)心一陣悲苦,并不是他不想殺人,而是根本做不到啊,自己就壓根不懂什么招式,只勉強(qiáng)知道如何將自己的靈氣外放出來。
但這無異于將靈氣向潑水一樣潑向敵人,雖然看起來聲勢浩大,實際上并沒有什么威能,只是在浪費靈氣而已。
徐元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不代表其他人也清楚,因此眾人面面相覷,臉上一片茫然。
“殺你們會臟了我的手,還不快給我滾!”
徐元臉上顯出一絲火熱的通紅,生怕眾人看出什么一樣,瞬間心念電轉(zhuǎn),濃眉一豎,裝了一個看起來十分高深莫測的逼。
眾人一驚,隨后恍然大悟,高手都是有怪癖的,不疑有他,紛紛丟下武器,連滾帶爬的狼狽逃竄,再沒有去招惹徐元的打算。
“這大魔頭太特么恐怖了,即便受了傷也不是我等能夠?qū)Ω兜模蠹铱炫馨。∶o!”
一眾逃跑的修士中,不知道是誰,突然扯著嗓子大吼了一聲,驚醒了已經(jīng)殺紅了眼的雙方,護(hù)院們相互望了望,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本五十多人的隊伍,如今還站著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
片刻功夫,死傷過半,這特娘的還是傳說中身受重傷,不堪一擊的大魔頭?
“該死的,我們被那胖豬給耍了!”
一個修士指著一旁已經(jīng)汗水如長河的萬金,咬牙切齒的說道。
“趕緊跑吧,愣著等死嗎?”
另一個修士,眼見先前圍攻徐元的那幾人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心下一急,恨恨的將劍扔到地上,奪門而出。
剩下的人一看,紛紛效仿,只那胡渣男怒瞪著眼睛站在原地,不停叫罵。
“踏馬的,你們這群慫包,給我回來,回來!”
一會兒工夫,一干修士跑得沒影兒了,那胡渣男見四大護(hù)法都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雙腿一寒,話峰陡變,“別跑啊!踏馬的,哎,你們等等勞資!”
一邊叫罵,一邊往門口奔去,臨走還不忘瞪了六歧一眼,只不過,那瞪眼怎么看怎么像欲求不滿的怨婦。
六歧嘴角一撇,手中長刀一揚,那胡渣漢子心中一驚,腳下生風(fēng),躥出門口便沒了影兒。
“呸,烏合之眾!”
四大護(hù)法齊齊的呸了一口,就這種垃圾,也敢挑釁,真不知道誰給萬家的勇氣!梁靜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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