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泉震驚,心道:“難道這仇子實有更深的領(lǐng)悟?”
看到雷泉震驚,仇子實顯示著得意,道:“生存!”
“修士,因何而修,修生!”
“修士,修生!”這四個字,在雷泉的腦海中轟然炸裂,他不敢置信,雖然仇子實說的很直白,但是修士修生這是一句實話。
這世上,人活八十古來稀,八十歲已經(jīng)是人的壽命的極限,修士無非是延年益壽,無非是對生存的探索,修士,修生!
修士的修煉就是在這世間更好的生存下去。
雷泉猛然想到了八肘老君,八肘老君也是一個老怪物了,可是他的成化境界卻是很難突破。
雷泉的眼眸之中閃耀著光芒,似乎懂得了許多。
仇子實看到雷泉的表情,笑了笑,道:“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所想的,現(xiàn)在你要回答我要想的。”
雷泉恢復(fù)自己的神情,將之前所想的拋之腦后,面向仇子實正色道:“你真的想知道?”
仇子實笑了笑,道:“如果震鳴兄弟不想說,我仇子實也不強求。”
雷泉對仇子實這個家伙敏銳的語言嗅覺表示很欣賞,但是他還是搖了搖腦袋,道:“我們還是喝花酒吧,我答應(yīng)過師父,不能隨意將自己的師門說出來。”
仇子實也知道江湖人行走在外,也不能隨便透露師門的道理,自然也不追問,繼續(xù)帶著雷泉向青輒館走去。
這一路上,雷泉想了許多。
“修煉真的是那般世俗嗎?只是為延年益壽?”
“八肘老君莫非也是如此?”
雷泉甚至不能接受,他所追逐的武道,無非是強身健體,將自己的生命延長。
“這還能算修煉嗎?”
“世人若是都這么怕死?為何不吃仙丹?”
雷泉的臉色陰晴不定,仇子實也知道雷泉這時間心情不大好,尤其是告訴了他武道的世俗含義。
仇子實這里是故意釋放這煙霧彈,亂雷泉的道心,他笑了笑,若是眼前這個少年可以看破這武道的真諦,那么他的武道之路必定會前途無量,若是依舊靠著他人支撐自己的武道,那么他的武道之路就此止步!
“這也是許多修士在初曉境界和破曉境界出來歷練紅塵的緣故!”
過了約莫一刻鐘,雷泉跟隨著仇子實來到了這青輒館,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熱鬧,人丁稀疏,畢竟這迦葉城有錢的大戶人家也就那么幾家,即使有錢,也不愿意在這黃金樓內(nèi)沉醉的消磨兜里的銀兩。
門口來往之間無非是錦衣貴公子,青輒館門前停著數(shù)量名貴的步輦,那花轎無非都是那些錦衣貴公子的代步的工具罷了,那些花轎周圍都圍著一圈抬轎的家丁,他們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那門口的花嬌娘,那花嬌娘穿著花紅的旗袍,畫著濃妝,露著白腿,風姿綽約,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傲嬌之氣,似乎看不起任何人。
雷泉在仇子實的帶領(lǐng)之下向那青輒館走去,還未走到那花嬌娘的面前,那花嬌娘便跨著八字步朝他們走來。
花嬌娘好像和仇子實認識一般,面色很冷淡,道:“仇子實來此作甚?”
“過來喝花酒!怎么,青娘不歡迎嗎?”仇子實還是面帶笑容,雷泉對仇子實這一招微笑真的很服氣,無論是什么時候,做任何事,仇子實都面帶著笑容,不是笑面虎的感覺,而是真摯的感覺,這是令人最恐怖的地方。
可這花嬌娘不管仇子實這面帶笑容,繼續(xù)諷刺道:“你這個窮鬼也敢喝花酒,你們家耶公子來我們青輒館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口袋里的錢,你以為這里的美女都是外面醉仙樓的爛貨嗎?”
“是嗎?耶公子今日沒來嗎?”仇子實正了正臉色,畢竟這事關(guān)自己的主子,不嚴肅也不行。
“耶公子前日的花酒錢還沒有算清,怎么可能還敢來?仇子實,你主子的錢,那就由你來付吧!”那花嬌娘擺了擺手,對仇子實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讓雷泉很惱火。
“來者是客的道理不懂嗎?”雷泉向這花嬌娘反問道。
花嬌娘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人敢和她這樣說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雷泉,她也看出了雷泉的年紀和修為,心道:“這般年紀就有如此修為,這背后肯定有大人物,還是不惹為妙。”
花嬌娘軟了軟口氣,道:“仇子實這位貴客是誰?竟然如此無禮。”
仇子實也是知道花嬌娘已經(jīng)軟下了口氣,他也看出了雷震鳴的不凡,自然也不敢惹得雷震鳴不開心。
“顧客是上帝!”
這句話放在哪里都是說得通的,更何況她們這種風月場所,更需要顧客的口碑。
仇子實干笑一聲,清了清嗓子,對花嬌娘拋了一個媚眼,笑道:“花魁可在否?”
花嬌娘被這仇子實搞得面色酡紅了幾分,但也是一閃而逝,花嬌娘心道:“這家伙若不是有幾分俊俏的模樣,我早就催動靈力將他轟走了,而眼下仇子實身旁的小伙子年紀也就是十**的模樣,但已經(jīng)達到了破曉境界高屆,實屬天才類型的人物,這樣的人我還是惹不起。”
花嬌娘給仇子實一個白眼,將臉上的冰冷消融,出現(xiàn)了罕見的笑容,道:“花魁最近正在練新曲,不知肯不肯出來為這小爺演奏一曲?”花嬌娘指向雷泉。
仇子實聽罷笑了笑,道:“只管招來,我們雷小爺今日蒞臨青輒館,臨幸她花魁是三生有幸,別有眼不識泰山!”
這話竟然硬生生是笑著說出來的,仇子實的表現(xiàn)讓這初入世俗的雷泉有些不知所措,心道:“他們在吵架嗎?這世俗之中都是這樣的爾虞我詐嗎?”
花嬌娘也是不減笑容,但雷泉還是看出花嬌娘的眼角略微瞇了瞇,道:“我這就去請妲仙花魁,還讓雷小爺進門入座。”
步入這青輒館,迎著一股麝香氣息,看著眼前的木制家具,令人驚懼的是,這木制家具上竟然散發(fā)著淡淡的靈氣,這竟然是用地靈木打造的桌椅板凳。
“不要驚慌!”仇子實向雷泉傳聲道,仇子實看到雷泉差點驚出聲,都隱隱繃不住自己的臉面。
“不好意思!”雷泉笑了笑,摸了摸腦袋,但剛才流露給他的震撼不亞于見到了一把神器。
“這青輒館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來歷,竟然如此奢侈?”
仇子實不應(yīng)答,只是指了指前面帶路的花嬌娘,依舊是一臉微笑。
仇子實這風度翩翩的裝逼笑容,雷泉真的學不到,他此刻都在懷疑,仇子實是不是除了笑,什么都不會,但雷泉很快就見識到仇子實的七情六欲,那又是別樣一番滋味。
花嬌娘將雷泉和仇子實領(lǐng)到了柜臺之前,道了句:“仇子實老規(guī)矩,進這青輒館,先入份子錢!”
仇子實自然知曉,手腕一抖,抖落幾塊銀錠。
花嬌娘臉都黑了,道:“你打發(fā)乞丐呢?這么點錢?”
仇子實依舊保持笑容,笑道:“青娘莫要著急,子實這里還有。”
仇子實伸手向自己的懷中掏取,掏出十幾張銀票,每張銀票都面值一百兩銀子,道:“這樣夠了吧!”
花嬌娘這才流露出微笑,道:“你是夠了,那這位雷小爺您的份子錢?”
“銀子嗎?”雷泉搖了搖頭,道:“沒有!”
花嬌娘臉都黑了,仇子實剛開始還笑著,突然聽見雷泉說“沒有”,驚恐的臉色都變了,一時間臉色苦了起來。
“你這是玩我呢?”仇子實心里暗罵道:“雷震鳴你個傻逼,過來逛窯子不帶錢?你打算白玩呢?”
此時花嬌娘與仇子實想的是同一句話,只不過花嬌娘知道這小子在賣關(guān)子,隨后笑了笑,道:“仇子實,雷小爺?shù)腻X,你付了吧!再把上次你們耶公子的錢也算上!”花嬌娘此刻眼神冰冷的看向仇子實。
這時的仇子實笑不出來了,雖然說這些錢他不是付不起,但這代價也太大了,竟然還找的是頭魁,
“這沒有十萬兩銀子是下不來了”
仇子實咬了咬牙,又伸手摸向自己的懷中,心道:“雷震鳴你這個兄弟,我仇子實交了,哪怕是我仇子實看走眼了!”
“子實兄,有什么不妥嗎?”雷泉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要花不少銀子,畢竟這里是這迦葉城消費最高的地方之一,路上仇子實可沒有少給雷泉介紹這迦葉城之中的風月場所。
“震鳴兄,沒什么?”仇子實嘴角抽了抽,又摸出十幾張銀票,遞給那柜臺的女掌柜,女掌柜細細驗收每一張銀票,隨后遞給花嬌娘一個眼神,確認無誤。
“跟青娘來吧!”花嬌娘扭動著身子,白凈的美腿隱約浮現(xiàn),讓雷泉遐想連篇,但雷泉還是定了定神。
雷泉環(huán)視一周,這里盡是男女嬉戲之地,隱約間可以聽到悶哼之聲,吱吱呀呀的亂作一團。
“不知這花魁的姿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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