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小子,竟叫幾只鴨子蒙了心智,簽了賣身契,讓旁人都看輕了我明家,明遠語氣不善。
什么賣身契?倒是大哥你怎也來了這,莫不是跟我一樣也被這秋少爺抓了現行。不該啊,且不說你意高潔,本就無偷竊之心。就是你那一身的本事,等閑之輩近不得你身,莫非這秋府真有高人坐鎮,明小四手里握著一只被啃過的肥膩油雞,吃的是津津有味。
你怎就只知吃,這般不求長進…罷了,罷了…明遠無奈的嘆息道。
他也就留我小住幾日,自是要多吃點,那可都是些平常碰也碰不到的,我獨愛那福樓的八寶鴨,可惜那廚子卻不常做,叫人心癢了些,明小四抹了抹嘴角的油漬,一臉的意猶未盡。小住幾日?你沒簽什么賣身契,明遠帶著驚意。
聽這口氣,莫不是大哥被那秋少爺給騙了,好玩,好玩,你也會被騙,他倒是個妙人,明小四笑的肆意。
明悟,你…也罷,快些出去吧,總感覺這秋府透著一股子的古怪,明遠分外的凝重。不說這些了,那秋公子呢?還得靠他為我們備匹好馬,速回廟里,這耽誤了好幾天了,我擔心玉兒他們。
你這是在說我嗎,我笑意盈盈,他們幾人卻如坐針砧?上悴蝗雱偛诺拈T,倒是錯過一場好戲。
秋公子好生得厲害,這般快的便破了陣法,在下還有一陣想要討教一二,秋公子敢入陣否?
你們明家都是這么有趣的嗎,倒是想見識一番。聽明小四講,你有個叫明玉的妹妹,長年患病而無治,在下不才,但略懂藥理,也想著瞧瞧。
先破了我這陣再說,明遠顧不得教訓明悟,一陣煙霧繚繞,里邊的人若隱若現。
你倒會騙人,哪里是什么陣法,這明是九曲迷魂煙,你倒是舍得,我瞇起了眼,暗運藥力驅散迷煙。
你騙我在先,我耍你一趟又如何,明遠越著急卻越發冷靜起來,有前車之鑒,可不敢保障這迷煙對他有用,只消困他一會便夠。
我淺一笑,麻黃色的霧彌漫了整個屋子,這可不是之前的粗糙貨,而是日前我精心調制的一步暗棋。這秋府上下都被我動過手腳,一來御敵求個心安,二來無趣得點樂子。
這大半夜的也不好叫福伯他們起來,我枕著手小憩了一會。今夜月色薄涼,睡意也消了大半,看著那昏迷不醒的三人,暗道這藥效過重了些。
腳步虛浮,氣血不暢,明遠勉強撐著身體。醒來的倒是快,雖喂你服了解藥,可也要點時間緩緩,好生休息吧。
你意欲何為?又從何得知這地兒,明遠不善的看著我。你們明家果都不講禮,不過現在我只對你妹妹的病情有興趣,我指了指明小四道,此生殘年大抵草草過,唯有這些個疑難雜癥才能提些興致。
你,明遠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心道,連黎老頭都沒法子,你又有幾分本事?
不試試又怎知,想來你妹妹的情況也不能變得更加糟糕了,我把玩著玉珠,一派云淡風輕的樣子。
你這人說話怎這般難聽,燕子青揉著發暈的腦袋。喲,都醒了啊,我還以為你這塊頭大的會先醒來,現在看來,你還不如一個小孩兒。燕子青斜視了我一眼,暗道,這人果然討厭。
你這渾貨,可知為我們帶來多大災難,明遠此刻正盤算著怎么利用黎老頭留下的玉符反將秋然。不是他不信任他人,而是這個殘酷的世間容不得仁慈。
福禍相依,誰又道得清呢?明小四低喃了一句。
馬車并不安穩,一路磕的我生疼,那幾人一路不語的,好生無趣。我嘗了口梅舅媽做的三色豆卷,入口細膩綿軟,最合我心意了,此刻若還有那桂圓糖水就再好不過了…
夜靜風落葉,梅舅媽柔柔的看著月,仿佛在透過月思念著什么。一陣短促的咳嗽聲傳來,她提著裙擺匆忙進來。
好久不見你這樣性急了,梅丫頭,這些年你越活越像你靈姐姐了,老婆子時常都分不清你是靈丫頭還是梅丫頭了,蒼老而嘶啞的聲音傳來。
那時我年輕氣盛了些,讓老太太您見笑了,我這不是嫁人了嗎,自該收斂收斂性子,老太太可是渴了,我這就沏一壺藥茶去,梅香溫柔一笑。
再帶份三色豆卷吧,這喝茶且能少了些糕點,梅舅媽的手輕微的抖了一下,隨即再度溫柔一笑,好,老太太您且先等著。
只要這秋府還是秋府,只要你和然兒都好好的。梅丫頭,不管你想做些什么,老婆子我都愿意支持你,秋府也永遠站在你背后。梅舅媽身子一顫,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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