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佑塵直接將她拖上了樓,程歌有點慌,“干什么?”
他說:“不是要我養(yǎng)你嗎?現(xiàn)在看看你本事的時候到了,只要你讓我開心了,多少錢我都給。”
呵,敢情他是真把她當成出來賣的了。
她掙扎,“顧佑塵,你放手。”
“你不是這么缺錢嗎?不是要我養(yǎng)你嗎?你不拿出點誠意來我怎么養(yǎng)你?”
程歌手扒著樓梯扶手,就是不撒手。
顧佑塵冷言道:“要么就我養(yǎng)你,要么就你辭職。”
程歌愣了一下,“我辭職。”
他邪笑,“晚了。”
程歌被扔到床上的時候還是暈暈的,她感覺自己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
她說:“你干嘛?”
顧佑塵將她壓在床上,手禁錮著她的雙手,她在他身下顯得多么的渺小,甚至動都動不了一下,她只能瞪著眼睛看他,“滾開。”
顧佑塵笑著說:“怎么了?你再嘴硬?”
“瘋子。”
“我是瘋子,那你是什么?”
程歌不說話,顧佑塵伸出手往她胸口探,她掙扎,“顧佑塵,你現(xiàn)在可真的是饑不擇食,別人上過的女人你也要,你不怕得病哦。”
顧佑塵剛要覆上去的手一下子僵住了,程歌別開頭不看他,嘴角卻揚起譏諷的笑,“怎么了?害怕了?”
他驚了,害怕?呵呵,不存在的。
他低下頭吻她,程歌閃躲,“你可真是搞笑。”
顧佑塵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我養(yǎng)你。”
程歌轉(zhuǎn)過頭看他,“我不用你養(yǎng)。”
“可是你剛剛讓我養(yǎng)你,現(xiàn)在我同意了。”
“我反悔了。”
他不由笑出聲,“程歌,你還是沒意識到你現(xiàn)在的處境,你逃得掉嗎?”
“你能把我怎么樣?”
“你信不信我把你關(guān)在這里一輩子都出不去?”
程歌說:“你當然可以,你現(xiàn)在有錢有勢,怎樣都可以。”
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顧佑塵了,以前顧佑塵跟她講話總是慢聲細語的,可是現(xiàn)在的顧佑塵,跟她說起話來總是帶著刺,帶著威逼。
她有什么值得他威逼的?
難道這是他這幾年養(yǎng)成的怪癖嗎?
不喜歡年輕的小姑娘,倒是喜歡勾引大齡的離婚女?可真有意思。
程歌轉(zhuǎn)過頭看看窗外,外面天已經(jīng)黑的徹底,她說:“讓開,我要回去。”
顧佑塵伸手撥開她額頭的發(fā),程歌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他的指尖在她臉頰上游走,程歌肌膚微顫,表情顯得很不自然。
他低頭在她耳邊呼吸,熱氣灑在她的耳畔,程歌哆嗦了一下,咬著牙,他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
他親吻著她的耳垂,舌尖在耳邊打轉(zhuǎn),他低喃著:“今晚不走好不好?”
這樣溫柔的話,程歌驚了,轉(zhuǎn)過頭看他,顧佑塵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怎么了?”
她說:“天晚了。”
“不晚,夜很長。”
他在她耳邊輕笑,笑的程歌突然臉龐發(fā)熱,她艱難地別開頭不看他的眼睛。
這邊還火熱,可是展家就不太和諧了。
沈依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展成文回家,一直等到十點。
他真的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說了八百遍了,不要跟她搞些有的沒的,但是展成文就是不聽,依然我行我素。
她說:“展成文。”
展成文轉(zhuǎn)過頭,將鞋子扔在地上,“怎么了?”
他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再次惹怒了沈依,一個總是不回家的男人,她真的受夠了。
然而,她沈依不是程歌,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變成第二個程歌。
自己的男人出軌了,還安分地離了婚,程歌可真是個蠢貨,如果是她,她絕對不會屈服的。
她走到展成文面前,咄咄逼人,“你去哪了?”
似曾相識的畫面,似曾相識的對話,展成文回答道:“應(yīng)酬。”
“你這臉上怎么回事?”
展成文伸手摸了下臉,想起了之前打架的事情,他說:“沒事摔了一跤。”
她說:“你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展成文實在是受不了這窩囊氣了,這沈依,結(jié)婚之前像只溫柔的小白兔,結(jié)婚之后像只兇惡的母老虎,真的是兩副面孔,他也是受夠了。
“你兇我?”
展成文冷哼一聲,“我兇你怎么了?”
“你居然敢兇我?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
“你是什么身份?”
沈依被他堵的啞口無言,他繼續(xù)說:“看看,你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成展家人,口口聲聲問我你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問你話呢,啞巴了?”
展成文平日里沒這么咄咄逼人,甚至都不曾對別人這么講過話,但是今天晚上對沈依說的話,卻是重的很,沈依都被他吼懵了。
她站在那一動不動,眼淚順著臉就流了下來。
她哭著說:“我從來沒被這么對待過。”
展成文不以為意,“我和程歌在一起的時候,她可沒有管過我這么多。”
“那你去找她啊,她那么好?”
展成文冷笑一聲,“我這不是已經(jīng)去找她了嘛。”
“你混蛋,我為了你,連小三都當了,現(xiàn)在連孩子都沒了,你居然這么對我?”
展成文也是不依不饒,“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掉的,你心里還沒點B數(shù)嗎?”
沈依絕望了,一個大男人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真是讓人心寒。
結(jié)婚以前他對她百依百順,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是結(jié)婚以后他卻像是變了個人,什么都不管不顧,一心想著那個程歌。
男人果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了,就意味著這個東西就快沒有價值了。
她不相信她這么一個漂亮有錢的女人,比不上一個人老珠黃的戲子。
她說:“展成文,你真不是個男人。”
展成文“噗嗤”一聲笑了,“當初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可笑她現(xiàn)在才真的認識了展成文,但是他想離婚,不可能的。
她不是紙老虎,不會任人宰割。
她說:“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怎么,這么快就藏不住了嗎?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別想離婚。”
“吵什么呢?”
動靜太大,到底還是把兩個老人給吵醒了。
展凌云一臉不滿地站在樓上,看著他們兩個的眼里滿是怒意。
他轉(zhuǎn)過頭看看趙燕飛,表情猙獰,“都是你出的主意,讓這兩個東西搬到家里來。”
趙燕飛也很委屈,她說:“我不是看她剛剛小產(chǎn),想讓她在家住一段時間,我好幫她調(diào)理身子。”
“行行行,就你是好人。”
展凌云說完就轉(zhuǎn)過頭看樓下,“怎么?還杵在那干什么?還不滾回去睡覺?”
沈依還想說什么,展成文走到她邊上,伸手捂住她的嘴,說道:“爸,媽,你們趕緊去睡覺吧,我們也去睡了。”
展凌云聽他這么說,火氣才稍稍降了一點,“你以前的風(fēng)流事我就不說了,現(xiàn)在跟依依結(jié)婚了,你就給我好好過日子,你要是再敢胡鬧,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展成文連忙說:“不會有下次了。”
展凌云朝他們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進了房間,趙燕飛也深深地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以后別再惹是生非了。”
直到兩人都進了屋,展成文才松開了手,“你非得搞到爸媽都知道這件事是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告訴你,我一篇通稿就可以讓你臭名遠揚。”
展成文冷笑,“你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沈依說:“我惡不惡毒取決于你。”
展成文心里越想越堵的慌,他撇下沈依就上了樓,沈依目光死死地鎖定他的后背,像是要在他的背上鑿出個大洞來。
“那不是你的房間。”
展成文轉(zhuǎn)過頭,挑挑眉,“從今以后這就是我的房間。”
沈依氣的不行,上樓又是摔門,又是摔東西。
展凌云坐在床上一個勁地嘆氣,“家門不幸啊。”
想當初程歌多好啊,他多自由,現(xiàn)在娶了沈依,整個人反而被把控的死死的,她天天盯著他,甚至還派人跟蹤他,想想就覺得可怕。
展成文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想了好一會,翻出了程歌的電話。
他就想聽聽程歌的聲音,告訴她,他有點想她。
而那邊程歌和顧佑塵兩個人卻還在床上糾纏,顧佑塵似乎有很多時間跟她在那軟磨硬泡。
程歌不答應(yīng),他就不起身,壓在她身上,不給她走,卻也不逼她。
“顧佑塵,你別鬧了成嗎?”
顧佑塵笑著說:“我沒鬧。”
程歌皺眉,“我再說一遍……”
話還沒說完,口袋手機就響了,她看看顧佑塵,“我要接電話。”
顧佑塵伸手掏出她口袋的手機,看了下手機上的號碼,表情瞬間就變了。
程歌見他表情變了,伸手搶手機,“把手機給我。”
顧佑塵冷笑,按了接聽鍵。
“你特么怎么隨便接人電話?”
他將手機放在一邊,沒有掛斷,低下頭吻住了程歌的唇,手在她身上游走,程歌掙扎,卻掙扎不開。
程歌感覺自己被吻的快要窒息了,她不由得哼出了聲,下意識的想讓顧佑塵放開她。
這一聲卻被電話那頭的展成文給聽到了,他說:“程歌,你在干什么?”
顧佑塵對著程歌吹了一記口哨,很輕佻,聲音并不是很響亮,但是卻足以讓電話那頭的人聽到。
“程歌,你可真是蕩。”
說完他伸手去解程歌的褲子,用力地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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