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馬八云心想,這個人看上去也沒有,一開始那樣的討厭了,然后她就說:“看你完全沒有,把補考的事放在心上。而且說話又很自大,難道?你實力不錯。”
其實,鞍馬八云心里想說的是,這個家伙就是個自大和氣人混蛋,但畢竟剛剛收了人家的好處。
所以也就口下留情了,而且鞍馬八云還發現,自己完全把知道的,關于補考的事,都告訴任意了。
而任意除了名字和家族外,其他什么都沒有說。
任意聽了后,笑了笑說:“我不是自大還是自信,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目標不同,對了!你的理想是什么?”
鞍馬八云馬上想到,成為優秀的忍者,然后振興鞍馬一族。
但嘴上鞍馬八云只說:“當然是,首先成為一名忍者,然后可以的話成為一名優秀的忍者?”
其實后面還有,但鞍馬八云卻不想告訴任意,畢竟和任意第一次見面,而且還沒聊多長時間。
而任意直接說:“我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鞍馬八云點頭說:“哦!原來你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啊!這樣理想也不是不可以...你到底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鞍馬八云一下提高嗓門,要不是現在還在考試,估計她都要叫出來了。
于是鞍馬八云強行壓下提高的嗓門小聲的說:“成為火影哈哈!你還真是.....你也太幼稚了吧。”
鞍馬八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而任意看著鞍馬八云認真的說:“怎么?我有要成為火影的愿望不正常嗎?難道你沒有嘛?”
鞍馬八云心想,我當然有過。要知道在自己小時候,明白家族的沒落的狀況時,也有想過成為火影,來振興自己家族的,可以說這是個捷徑。
但后來發現,自己連成為忍者都有問題,所以也就不去想那些了,而且在木葉,小時候想成為火影的小孩有很多。
估計每個木葉的小孩,都有成為火影的夢想。
但把這個理想,掛在嘴邊的,可能沒幾個了。而且就算有過,在經歷些挫折后,估計也會放棄不說了。
這樣想來鞍馬八云,終于重視起來這個,自己剛剛認識的小男孩了。
別的不說,單單是他的這份勇氣,就不是自己可以比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小孩從小都被家族中的長輩寵著。
根本沒有經歷過什么挫折,所以才會這樣不知天高地厚。
那這次,就讓他好好經歷下挫折吧!鞍馬八云想著自己小身體條件就不好(類似月光疾風),只要修煉一會兒就會累得不行。
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放棄成為火影,這個振興家族的捷徑。而是選擇慢慢幫助家族復興。
現在看見任意輕飄飄的,說出自己以前的理想成為火影。鞍馬八可能有些不忿吧。
而任意當然不是,因為來到火影世界,直接熱血沸騰,想要當什么單細胞生物的熱血白癡男主角,嘴上喊著我要成為什么什么...。
這樣估計,在第一次BOSS戰里就會掛掉。
而是任意發現,自己要想在宇智波滅族時活下來,就會需要很多的幫忙,和做許多被別人看來,是匪夷所思的危險行為。
這就意味著任意,不能一直低調,這樣反而會讓人懷疑和猜忌,這里重點代指團藏。
畢竟火影世界的情報系統,可是相當發達的,而且還是要在木葉村里做些什么事情,想不讓木葉高層,還有宇智波一族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任意只能反其道而行之。首先,就是把自己放在聚光燈下,成為眾人的焦點。這樣為了成為火影,任意就算做了些出格的事情。
以任意家族的地位,以及任意的天資,木葉高層和宇智波一族也就,不會一上來就因為對任意古怪的地方,就對任意動手。
當然,任意也要做出一切,都是為了木葉的樣子,這樣團藏哪里不好說會怎么樣。
但至少三代目,哪里不會因為任意做的一些出格的事,而一上手就對任意來狠的。
畢竟三代目火影的,官方評價里有一句。雖然實力很強,也有頭腦和智慧以及隱忍和耐心,但對人總是過于寬容,并因此造成過了不可挽回的事(估計是說大蛇丸和團藏)。
就基于這樣的想法,任意表現出了,要當一個熱血主角式的人物,當然這是有前提的,沒有什么大BOSS,從一開始就懟我。
而且,這樣做還有很多可以借鑒的人物,遠點的不說了比如鳴人,還有沒有黑化前的宇智波帶土,這些的都是熱血主角式人物。
而且這樣模仿他們,也不會太突兀。
畢竟,你要是在現實世界,做熱血主角式人物,估計沒當幾天,就會被關進神經病院了。
而任意聽見鞍馬八云,也說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幼稚。
就直接對她說:“幼稚我不覺得啊!我想三代目大人小時候,一定也想過要當火影吧!”說到這任意,還看了三代目一眼。
而鞍馬八云卻做賊心虛的,避開看向三代目的眼神說:“我不和你說了,反正你還是先通過補考吧!要不然你連忍者都當不了,怎么當火影啊!而且還是一個補考的火影?難道火影會是吊車尾嗎?”
任意驚訝的看著鞍馬八云,沒想到你還有預知能力啊!這也是鞍馬家血繼限界的效果嗎?你怎么知道未來七代目火影,從小就是吊車尾啊!
鞍馬八云看著任意驚訝的表情,以為他要說什么。但是就在這時突然聽見考官說句:“你可以走了...明年再努力吧!”
只聽這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小孩直接哭了起來,鞍馬八云臉色不好的說道:“又一個被淘汰的...。”
而任意發現,被淘汰的概率有百分之五十左右,但任意看下去后,發現完全不止百分之五十,一直到第十五人為止,留下來的只有三個。
而任意卻發現,在來參加考試的小孩里,忍者普通家庭的小孩,哪怕是只會一個小忍術的都很少。
而且會的大多數還都是體術,而現在被這留下來的三個人里,兩個是會忍術的,分別是“火苗術”和“水滴術”。
因為任意看著小孩施展的這兩個忍術,實在沒辦法把它們叫做火球術和水彈術。
但就這樣,他們還是通過了初試,而那個沒有學會使用忍術的,也通過的了,因為他在這三個星期里,拼命鍛煉。而且還沒把身體練壞,的前提下才被選出來的。
而現在,每一個被要求離開的孩子,有的哭泣,有的木然,有的快速跑掉,但他們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悲傷。
而鞍馬八云看著她們的眼神,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而任意卻關注著,現在,在場上的那個補考學生,只見他上場后先是傲氣的說:“我是水木上二,我會使用的是分身術。”
說完后,只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失敗了三次后,才成功的施展出了分身術。然后就得意洋洋的看著考官。
只見其中一個上忍考官說:“你是因為上次入學考試沒來,才來參加這次的補考,這水平要是你是入學考試的話,我就放過你了,但現在三代目大人你看。”
三代目聽后,看了看手上的資料說:”你在入學考試報名時,因為和別人起沖突,才沒有通過入學考試的。而現在看來,這三個星期你完全沒有努力,所以你還有回去想想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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