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清漪心想這個黃大師還挺厲害的,畫的畫跟真的似的,寄清漪聽說就像這種的山水圖是最難畫的。
寄清漪朋友碰了一下蕭靈,問道:“這個黃大師是誰啊,還活著沒?”
蕭靈就是一介粗人,她哪里懂這些,于是撓了撓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寄清漪撓了撓頭道:“應(yīng)該是前幾朝人的事情吧,不然也不會叫真跡是吧。”
蕭靈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比我有文采,應(yīng)該是這樣。”
兩人正說的起勁,寄清漪就感覺蕭允言扯了一下自己,便回頭看著蕭允言道:“怎么了?”
蕭允言抿了抿唇,對著寄清漪小聲道:“你的壽禮。”
寄清漪這才想起來還要她送禮呢,一抬頭就瞧著皇太后正盯著自己看呢,這皇太后還是李娘娘的時候吧,寄清漪覺得這個李娘娘人海還可以,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等這李娘娘一變成皇太后之后做的事兒怎么就那么令人討厭呢。這殷切切的眼神兒,讓寄清漪都不怎么好意思了。
寄清漪站起身,從身后的侍女手里拿過那個帶著舍利子的菩薩像,本來是用盒子裝著的,但是寄清漪想著反正等下李娘娘還是要直接把東西都拿出來,還不如直接給她打開得了,畢竟寄清漪一直都覺得這種直接打開別人送的禮物的人,真的是超級不喜歡了。
寄清漪將那個盒子放在桌子上,輕輕剝開它的外衣,然后對皇太后說道:“這是帶著舍利子的菩薩像,我呢拿出來孝敬您老人家。”
這話一說出可算是特別的招人煩了,畢竟那語氣十分的敷衍不說吧,還特別的令人難以忍受,畢竟如果不是到了七老八十了,那個女人都不想自己被叫成老人家,但是皇太后一聽到舍利子和菩提就一下子精神了,忙瞪大了兩只眼睛看著寄清漪。
寄清漪很是緩慢的將那個菩薩給拿了出來,還別說寄清漪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菩薩像,不是那種在電視劇里看到的那種純白的,而是青銅器做成的菩薩像,還挺好看。
寄清漪還沒將那個東西遞給皇太后呢,皇太后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還有舍利子?什么舍利子?”
寄清漪一聽便想著直接拿出來給皇太后看看,寄清漪一只手那個菩提像,一直手從菩提像的底座下面拿菩提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寄清漪剛碰到菩提子突然感覺雙手一軟,而且感覺指間一陣刺痛,寄清漪眉頭皺了一下,想起來自己不能碰廟里的東西,剛想把菩薩像放到桌子上,就看到自己的手竟然流血了,寄清漪愣了一下,接著就瞧見那個舍利子一下子掉在地上了,寄清漪腦袋突然懵了,整個人往后倒,再她倒下去之前,她余光瞄見自己胳膊上的那個菩提手環(huán),突然迸裂,灑落一地。
寄清漪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有暈過去了,她心想的可能還是因?yàn)槟莻舍利子,因?yàn)樗埔娔莻舍利子發(fā)光了,它一發(fā)光她就想暈過去了。
等寄清漪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正躺在未央殿里,她坐起身。身上沒有一點(diǎn)兒不一樣的地方,只是屋子里特別的安靜,寄清漪想著出去看看,可是剛一走到殿門口,就看到門上竟然貼了很多的黃符。
寄清漪有些納悶兒,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瞧見院子里一個奴才都沒有,寄清漪皺了皺眉,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兒,心想怎么難不成都去參加皇太后的壽宴了?對!皇太后的壽宴!寄清漪撓了撓腦袋,心想自己不是應(yīng)該在皇太后的壽宴上嗎?然后自己還暈了過去了。
寄清漪也真是佩服自己,畢竟之前過了二十多年都沒有出現(xiàn)這種突然暈過去的感覺,但是怎么現(xiàn)在在這里,怎么天天是暈過去的。
正這樣想著,便準(zhǔn)備朝著外面走了出去,未央殿外面有兩個太監(jiān)在那里站著,寄清漪走過去問道“這殿里的奴才呢?怎么就只剩下你們兩個?”
那兩個奴才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寄清漪,神色頗為驚悚了,就好像活見了鬼似的。寄清漪皺了皺眉道:“問你們話呢!”
那兩個奴才卻是連滾帶爬走了,連鳥都不鳥寄清漪一下,寄清漪眉頭都皺在一起了,回想了一下剛才門上的符咒禁不住想笑,他們不會把她當(dāng)成一個妖怪了吧?
寄清漪想著皇宮里面竟然還相信這些,還用符咒,簡直是不可理喻,可是現(xiàn)在未央殿里一個人都沒有,蕭允言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不過剛才那兩個人應(yīng)該是出去叫人了,寄清漪想著要不就直接在這里待著得了,畢竟估計一會兒就會有人過來了。
寄清漪正這樣想著,就看到前面一群人走了過來,寄清漪仔細(xì)瞧了瞧,發(fā)現(xiàn)是蕭晉和一群奴才,寄清漪挑了挑眉,敢情瞧著像是抓鬼來著,等蕭晉走過來之后,寄清漪雙手環(huán)胸看著蕭允言道:“皇上這是干什么來了?”
說著又問道:“還有就是,我這殿里的人呢都上哪兒去了?蕭允言在哪兒?”
蕭晉表情很是淡然,他盯著寄清漪道:“他們暫時去到靈兒那里了。”
寄清漪一想蕭允言在蕭靈那里,整個人就放心了,便看著蕭晉道:“那皇上這是什么意思?”
蕭晉垂下了眼簾,側(cè)頭對著身后的那些人道:“你們先下去吧。”
那些個奴才都退到了外面,寄清漪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然后對著蕭晉道:“皇上,您想說什么?”
蕭晉看著寄清漪,半晌道:“你在母后的壽宴上突然暈倒,那種現(xiàn)象太奇怪,于是母后便覺得你有問題。”
“有問題?”寄清漪笑了笑道:“我能有什么問題?你們在我房間里貼上了符咒是不是懷疑我是邪祟?”
蕭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寄清漪挑了挑眉毛接著說道:“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特別麻煩啊?我也這樣覺得,你看我在你登基第一天就招惹了雷神,還被劈了一下。”
頓了頓又說道:“然后又在皇太后的壽宴上引得舍利子發(fā)生怪象,記不記得我手上的菩提手環(huán),之前就碎過一次,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我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所以那你把我留在身邊沒什么用的,你要不直接將我放了得了,省的到時候我再鬧出什么事兒來。”
蕭晉神色暗淡,看樣子并不想和寄清漪說什么話,寄清漪嗤笑道:“你都已經(jīng)將我關(guān)在這里了,符咒都擺上了,不是很明顯的覺得我不是個人嗎?”
說著湊近蕭晉道:“怎么,你不怕我啊?”
蕭晉抿了抿唇,看著寄清漪神色淡然道:“我沒有這樣想。”
寄清漪扯了扯嘴角道:“你沒有這么想?那皇上您知不知道,去年我消失的那一晚上,都發(fā)生了什么?”
蕭晉凝眉想了片刻,問道:“哪一晚?”
寄清漪回道:“先皇壽宴那一晚。”
蕭晉張了張嘴,問道:“發(fā)生了什么?”
寄清漪站起身,然后慢慢的靠近蕭晉,邊走邊說道:“那一晚,我去了廟堂了,但是突然就暈了過去,醒來之后,我去找了何清訖,哦對了,這件事情,何清訖也知道,找到何清訖之后,我又暈了過去,但是當(dāng)時我并沒有意識,皇上知道什么叫靈魂出竅嗎?”
寄清漪說著露出一抹笑道:“對,就是靈魂出竅,我看見了我自己躺在了床上,何清訖和小白哥哥都在床邊兒守著,我想回去可是我卻怎么都進(jìn)不去,進(jìn)不去身體里,一靠近自己的身體就很難受。”
寄清漪抿了抿唇,有說道:“你可能不知道那種感覺,但是我知道,我很惶恐,后來,來了一個和尚,那個和尚就是廟里的那個和尚,也就是上一次讓何清訖給我菩提手環(huán)的那個和尚,說實(shí)話我當(dāng)時挺害怕他的,因?yàn)樗孟窨梢钥吹轿业撵`魂,但是我害怕他把我給收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寄清漪明顯的感覺道蕭晉皺了皺眉,寄清漪嗤笑了一聲,然后對著蕭晉道:“我就是怕他把我收了,因?yàn)槲揖褪且粋奇怪的人,畢竟我可以靈魂出體,但是你知不知道,我當(dāng)時的肉體,還有反應(yīng)。”
蕭晉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看著寄清漪道:“你別說了。”
寄清漪攤開了手,很是無所謂道:“你害怕了?害怕了就放了我啊,或者,或者把我關(guān)進(jìn)大牢里,什么都可以。”
蕭晉看著寄清漪,他現(xiàn)在有一種很深的挫敗感,不知道要把寄清漪怎么辦,很他不是害怕她,而是覺得寄清漪現(xiàn)在并不適合說這些,而且,面對這樣的寄清漪,蕭晉顯得很是無力,他在寄清漪這里,一直都是很無力的感覺,畢竟她不想和他在一起,即使他是她的丈夫。
寄清漪圍著蕭晉走了幾圈兒,然后不疾不徐道:“我現(xiàn)在認(rèn)真告訴你,你要不要考慮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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