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緒不寧的回了房間,突然出現的吟雨擾亂了自己的心緒,本以為她和戰楓一樣是被皇上滅口了,但顯然不是,她好端端的出現在長安城里。
剛剛將屋內的油燈點上,打算通知下人備水洗澡,卻突然看到蘇木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秦苗苗拍著胸口為自己順氣:“你怎么進來的,看來我的保鏢真是不能要了!”
蘇木不屑的哼了一聲:“你雇的那群人也想攔住我?那我豈不是真的要被你殺掉了?”
挑眉看著蘇木,眼波流轉,看來這個安子衿對蘇木用情不淺吶,今天下午說的話,晚上就傳到了他耳朵里:“怎么?你的青梅這么快就把消息告訴你了?看來你們關系依舊很密切啊?”
秦苗苗酸不溜丟的一番話引得蘇木不悅,劍眉都要擰在一起:“我和子衿之間早已沒有聯系,你不要多想。”
蘇木面色不悅,秦苗苗的態度也不好,跟前女友見面還有理了,看來是欠收拾了:“喲呦,一口一個子衿的,叫的挺甜啊。我哪有資格多想,一個被侯爺您趕出府的女人……”
蘇木似乎真的氣急,大步跨到秦苗苗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比我自己還清楚,少在這里陰陽怪氣的編排我!”
秦苗苗仰著頭,一副傲慢的欠揍樣子:“我可不清楚,我也沒和你在小亭子里偷偷幽會,我清楚……唔~”
秦苗苗的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蘇木封住,他不想再聽她說的那些氣人話。
今天的吻和上次不同,帶著懲罰的意味,開始時秦苗苗還可勉強招架,到后來這個人都癱軟在蘇木懷里。
直到秦苗苗臉上的紅暈染到了耳朵跟兒,蘇木才舍得放開她,啞啞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情欲:“以后還氣我嗎?”
秦苗苗微喘的靠在蘇木胸膛,剛在那個吻將自己弄的七暈八素,早就沒了再惡作劇的膽量,乖乖的搖頭求饒:“不敢了,不敢了。”
蘇木修長的手指圈起,在秦苗苗的額頭輕彈一下:“再調皮我就要換更嚴厲的懲罰了。”
秦苗苗偷偷吞了下口水,她自然知道蘇木說的更嚴厲的懲罰是什么:“嗯,我一定聽話,不過侯爺,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蘇木用下巴輕輕蹭著秦苗苗頭頂的碎發,安心的閉上眼睛,他覺得秦苗苗似乎有一種魔力,只要和她在一起,自己就會覺得莫名安心:“什么事,問吧。”
“侯爺還記得吟雨嗎?”秦苗苗輕輕試探。
蘇木已經閉著眼睛,將下巴擱在秦苗苗的頭頂,有些漫不經的開口:“記得啊,她是我的婢女,不過我這次醒來她就已經不在了。”
秦苗苗有些失神,蘇木醒來她就已經不在了,那蘇木服了解藥昏迷的時候是誰照顧他的?難道吟雨進京以后就離開了蘇木?皇上根本就沒有捉走她,是她自己逃開的?“侯爺,那戰楓你可還記得?”
“戰楓?我的侍衛?他前一段時間剛剛死了,你怎么忽然提起這些人?”蘇木有些不解,秦苗苗今夜為何會提起這么多從他身邊消失了的人。
“沒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來她們,就問一問你,看你有沒有恢復一點以前的記憶。”看來從蘇木這是打聽不出什么消息了,只有自己去查了。
感受到環在腰間的手又緊了緊:“苗苗,我們之間怎么辦?不能一直這樣吧?我什么時候可以娶你進府啊?”
提到這茬秦苗苗有些氣惱,還不是蘇木那個麻煩的老爹,要不是他,怎么有這么多破事。
“你問我,還不如去問你爹。”
食指點了點她的鼻子:“禍從口出,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你在父皇面前一定小心謹慎一些,萬不可隨意亂說話。”
“不反對我給你爹當奸細了?前幾天不是還因為這件事把我趕出來嗎?今天態度怎么改了?”這個又傻又憨的蘇木,和以往那個精明的他簡直變成了兩個人。
“我這幾日也站在父皇的的角度想了一下,想明白了就不生氣了,如果你給父皇做眼線能讓他安心信任我,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一國之君不好做,我做兒子的應該體諒父皇。”蘇木的一番話,讓秦苗苗懂得什么叫做一根筋。
“嗯,隨你便吧,你開心,我就開心,你父皇開心,我的家人就能多活幾天。現在這樣很好!很好。你走吧,我累了。”秦苗苗陰陽怪氣將蘇木給趕走了。
蘇木走后,秦苗苗將自己泡在了大浴桶里,閉幕養神,捋順一下自己處境。
末了長嘆一聲,本想著來長安將蘇木的失憶治好,然后和著他一起遠走高飛,過著揮金如土的日子,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他爹是精神病,蘇木沒拐跑,把自己還搭在這長安城里出不去了。
秦苗苗這邊泡著澡安逸的胡思亂想,大皇子府卻是氣氛陰沉,蘇澈今天聽下人回報,說大皇子妃和武安君今天下午偷偷見面了,而且天黑之時大皇子妃還趁著賞菊宴賓客散去之時,偷偷溜出去又再次約見了武安君。
蘇澈坐在臥房沉著一張臉,像一頭困獸,眼中滿是羞憤的怒火:“子衿,今日之事我可有冤枉你?”蘇澈雖然聲音不高,不過可以聽出他是在隱忍怒火。
安子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色冷涼,完全沒了平時的溫婉,甚至看著蘇澈的目光也帶著憤怒:“殿下,你一直在派人監視我嗎?”
安子衿的態度猶如火油,正好澆在了蘇澈的怒火之上,滿腔的怨氣再也控制不住,上前一步,狠狠的制住安子衿的喉嚨,將她從椅子上提起:“安子衿,你這是犯了錯的態度嗎?你還有臉質問我是否監視你?我需要監視嗎?全府上下都知道你今天偷偷的在花園的亭子里約見了武安君,你已經是他的皇嫂了?還不死心嗎?”
因為蘇澈手下的用力,安子衿呼吸困難,一張臉漲的通紅,不過她并沒有反抗,而是依舊目光怨毒的盯著蘇澈,不解釋也不掙扎。
她越是這樣,蘇澈就越怒不可喝,此時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將安子衿拉到自己面前,大聲質問:“怎么?我說的沒錯是嗎?你還想和他在一起是嗎?我究竟哪一點不如他?他都是個廢人了,你還想著他!
我對你不好嗎?我娶了你遣散了所有侍妾,甚至連側妃都沒娶,我堂堂大皇子只守著你一個女人還不可以嗎?你還要我怎么做?他蘇木有什么?他現在就是一個什么都不記得的傻子!”
蘇澈的話如石沉大海,在安子衿的心里掀不起一點波瀾,無論說什么,他在安子衿心里都是丑陋卑鄙的,不及蘇木萬一。
“好,你想著他,我就要將他徹底除掉,讓他永遠消失。”蘇澈伸手甩開安子衿,大步走出了屋子。
秦苗苗閑著無事,打算去秦老爹那里看看,畢竟三丫她們還在那,而且最近臨近秋收,糧店藥材鋪子要忙了,她打算讓三丫和四丫來鋪子里幫忙。
剛剛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海悅樓的門口卻停了一輛馬車,華美精致,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馬車,秦苗苗本沒有在意,以為是來酒樓吃飯的客人,但下來的官家小姐卻直奔她而來,原來是田淼淼。
見著秦苗苗完全沒有禮節架子,拽著秦苗苗的手就往屋里拖:“苗苗,我有事跟你說,你先別出門了。”
見到她慌慌張張的模樣,秦苗苗也不由得加快腳步,跟在她身后:“什么事啊?”
回頭瞪了秦苗苗一眼:“大事!快點找個地方我跟你說。”
進了一件僻靜的客房,田淼淼神神秘秘的將屋子門窗關嚴,拉著秦苗苗坐在軟塌上:“苗苗,我跟你說,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我這屬于吃里扒外,要是被我爹知道,他就會不認我了!”
秦苗苗鄭重的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田淼淼又猶豫了半刻,方才開口:“近幾日我爹總是頻繁外出,下了朝幾乎不在家露面,都是很晚才回來,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昨天晚上他沒有出府,而是叫了幾個他吏部的屬下來家里。
這本來我也沒太在意,但是我路過他書房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幾句他們的談話,大概意思是要設計陷害武安君。我本來不打算說的,但是又想起了你,怕他出事,你難過,所以就來通知你一聲,讓武安君近幾日小心謹慎一點。”聽了田淼淼的話,秦苗苗忍不住把她拽到跟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么么噠。
這個消息她的線人都沒有回報她,多虧了田淼淼來告訴自己。
田淼淼嫌棄的擦了擦秦苗苗的口水:“苗苗,我得走了,我這做賊心虛,怕我爹懷疑我。”
送走了田淼淼,秦苗苗將今日去秦老爹那的行程暫時取消了,她的得去一趟陳遠伯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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