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俊強硬的將秦苗苗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下,同桌的人起哄調笑:“格俊,這姑娘不領你的情,看來你這是單相思。”他們故意說的官話,顯然是說給秦苗苗聽得。
秦苗苗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坐在格身畔,假裝沒聽見他們的話。
面對同伴的調笑嘲弄,格俊并不在意,爽朗的大笑:“哈哈,苗苗可是我的恩人,前段時間我出了點意外,是她收留我的。”
“呦呦,原來是恩人啊,那你有沒有以身相許來報恩啊!”此話一出,同桌的人笑得更大聲。
格俊瞄了秦苗苗一眼,看出她不適應這樣的氣氛,笑著罵道:“你們都閉嘴,苗苗小姑娘害羞,別拿她耍笑。”
他不說還好一說其他人笑得更加張狂:“哈哈,還是姑娘呢,這么說格俊你還沒有以身相許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秦苗苗瞪了一眼開黃腔的那個西域人,同樣的高眉骨,深眼窩,但是生的沒有格俊英氣,五官十分粗獷。
秦苗苗越害羞躲避,他們似乎就越得意,興致也就越高。一群滿嘴跑火車的登徒子!
看了看格俊,似乎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在意。
格俊感受到秦苗苗的目光,俯身靠近她身側小聲安慰:“苗苗,你別生氣,他們都是我的兄弟,平時喜歡開玩笑。”
別生氣?生氣了又能怎么樣?讓自己離開嗎?
“我真的有事情我妹妹還在外邊等我,我先走了。”秦苗苗實在不想再待在這里。看他們笑得別有深意。
一聽秦苗苗要離開,格俊原本帶著笑容的臉立馬陰沉下來,深邃的眸子沁著惱怒:“苗苗,怎么見了我就沒有別的話嗎?你同我說三句話兩句都是要走。我就這樣招你厭煩嗎?”
秦苗苗覺得無奈,今日的格俊似乎與她認識的格俊不同,雖然那時他也滿身痞氣,但卻不似現在這樣霸道蠻橫。就在他們說話間,剛才說話的男人舉起面前的酒杯復又開口:“格俊,我敬你的恩人一杯,不知道這位姑娘賞不上臉啊?”
秦苗苗看向那人,知道他在故意刁難自己,賞不賞臉,看他是不要臉!
男子話音一落,身旁的侍女立馬為秦苗苗遞上酒杯,看來自己這是非喝不可了。
看著面前的酒杯,心中怒火翻騰,這是故意在戲耍自己,這么大一杯酒喝下去,恐怕自己待會真的走不了了。
正在秦苗苗為難之際,格俊端起她面前的酒杯:“苗苗不會飲酒,我來替她喝。”
“誒那怎么行!她是你的恩人,又不是你的女人!怎么能你來替喝呢!”那人不依不饒,不打算輕易的放過秦苗苗。
秦苗苗拿過格俊的酒杯,舉在身前,雖然心中怒火翻騰,但面上還是沒有表露,因為自己生氣根本沒有用,他們非但不會收斂,恐怕還會嘲笑自己一番:“這酒我自己喝!”
酒杯端到嘴邊,嗆人的酒氣沖進鼻腔,這酒烈的很,根本與現代的白酒恐怕沒差多少。
眼睛一閉,剛準備張口喝下,屏風后忽然穿出一道男聲清冷低沉:“她是我的女人,這酒我來喝!”
話音一落,屏風后閃出一道身影,素衣長袍,身姿挺拔,一張俊臉冷若冰霜,倨傲的目光掃過桌子上的所有人,最后定格在秦苗苗的身上。
見到突然出現的蘇木,秦苗苗滿是歡喜,想繞過格俊奔向蘇木,可還手卻在桌子底下被格俊死死牽住掙脫不開。
門外的守衛沖進來對著格俊作揖鞠躬:“主子,屬下無能,讓這人闖了進來。”
格俊幽深的目光注視著蘇木,揮了揮手示意守衛退下,
滿桌子的人聽到蘇木是闖進來的,放下就酒杯,紛紛起身,目光不善的盯著蘇木,一時間屋內的氣氛劍拔弩張。
只有格俊還牽著秦苗苗的手坐在椅子上,深邃的瞳仁充斥著危險的氣息。
被注視的焦點蘇木,卻滿不在意,大步朝著秦苗苗走來。
費力的掙脫格俊的牽扯,慌亂的從椅子上站起,而蘇木家此時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大手一揮,霸道的攬過秦苗苗的腰肢,將她帶到懷里,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將酒杯隨意的丟回桌子上,滾落酒杯在地上發出脆響。
“你是什么人?”敬酒的那個西域人開口,把酒杯丟回去是對敬酒人的侮辱輕視,此人極度不滿的看著蘇木,右手已經摸上掛在腰間的彎刀。
蘇木側目看了他一眼,神情倨傲,對著他嘲弄一笑,語氣極盡輕蔑:“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那人被蘇木的話徹底激怒,嚯得一聲抽出彎刀,其他人見到蘇木來者不善,也都跟著抽出武器,刀劍向相。
蘇木摟著秦苗苗腰的手又緊了幾分,低頭在她耳畔輕聲囑咐:“待會兒害怕就把眼睛閉上。”
這群人蘇木還是不放在眼里的,再多他也不懼。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格俊從椅子上起身,意味深長的看了蘇木一眼,轉而大笑著開口:“哥哥弟弟們,誤會,這位也是我的恩人,收了兵器吧。”
其他人將信將疑的看著格俊,格俊對著他們搖搖頭,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雖然稱兄道弟,但是他們還是要以格俊為尊的。格俊既然開口,他們也不好忤逆。
蘇木見到他們認慫收回兵器,他也不打算咄咄逼人,冷冷撇了格俊一眼,開口請辭:“既然失了切磋的興致,那我就告辭了。”‘
不等任何人開口,攬著秦苗苗的腰轉身走出包間。
見蘇木離開,所有人顯得憤憤不平:“格俊,你干嘛怕了剛才那小子!裝腔作勢的樣子,老子兩拳打得他找不著北!”
“就是,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咱們還怕了他不成?”
格俊撇了他們一眼,任由他們不平抱怨,將面前的酒水飲盡,才淡淡開口:“他是蘇木,你們可知道?”
平地一聲雷,格俊的話引得所有人禁了聲。原本嚷嚷最兇的那幾個也都抿唇不語,好半天才有人開口:“你這么知道,不會認錯了吧。”
“你們不怕死的追出去證實一下啊。”格俊靠在椅子上有些乏累,所有人也都沒了喝酒作樂的興趣。
走出酒樓,秦苗苗悄咪咪的走在蘇木的身側,時不時的偷瞄他一眼,此時的蘇木陰沉著一張臉,好嚇人的,她不敢招惹。
蘇木感受到秦苗苗再偷瞄自己,壓下心頭的怒氣,冷峻的神色稍稍緩和一些,他不是在和秦苗苗生氣,而是再氣那群西域人,換作以前他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走出酒樓。
停下腳步,站定上下端詳秦苗苗,語調里多了一些關切:“有沒有受傷?”
被蘇木一問,秦苗苗才回過神來,覺得自己胳膊痛,應該是剛才被客棧的伙計弄得。
見到秦苗苗皺眉不答,知道她是傷著了:“傷在哪里?我看看!”
“沒事的,胳膊有點疼,回家再說吧。”秦苗苗覺得大街上實在有些不方便啊。
“不嚴重嗎?疼得厲害就別硬挺著!”蘇木依舊不放心。
“真的沒事,不過你怎么出現的這么快?三丫是飛回去找你的?”秦苗苗算了算時間,蘇木出現的不合理啊。
牽著秦苗苗的慢慢走在大街上,悠悠開口:“你被客棧老板纏住的時候,就有人通知我了,我趕來時又聽說你被一伙兒西域人帶進了酒樓,所以我就直接過去找你。”
那時候就有人通知蘇木了?誰通知的?怎么通知的?秦苗苗好奇的想知道,可是蘇木卻不在多說一個字。
走到城門口,秦苗苗忽然想起早些時候買的東西還留在素問堂:“我的東西還在素問堂,我得去拿回來!”
蘇木攔下秦苗苗急匆匆離開的腳步:“我請林掌柜幫忙已經把東西和三丫都送回家里了,這時候應該已經到家里了。”
秦苗苗回到家里,果然三丫已經等在門口,見到秦苗苗回來,跑著迎上前來:“二姐,你沒事吧?”
對著三丫笑笑,牽起她的手往院子里走:“我沒事,這不好好的回來了嗎?妹妹們呢?”
“老七老八午睡還沒醒呢,四丫帶著老五和老六還有豆包去河邊抓魚了!”三丫到了一杯水遞給秦苗苗:“姐,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到是你,肚子還疼不?”三丫和客棧老板撕扯的時候被踢了肚子。
三丫搖搖頭:“不疼了,早就好了。”
秦苗苗將喝完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對了三丫,一會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搬去蘇郎中那里住,”她回來的路上已經和蘇木說好了,今晚和他換房子住。
吃過晚飯,天色擦黑,秦苗苗帶著一小隊隊員來到了蘇木家,蘇木早就已經收拾妥當,屋子里又搭起了一個木板床,被褥秦苗苗已經提前來打理整齊了,加上原有的床鋪,足夠這些小隊員睡覺了。
秦苗苗給她們一個個安排好位置,讓她們躺下睡覺蓋上被子還不忘囑咐她們:“老七老八晚上睡覺的時候要方便一定要叫二姐啊,不許尿床哦。”
老七老八美滋滋的躺在新買的被子里,聽話的點點頭:“知道了二姐,我們長大了不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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