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軒就那樣泰然自若的坐在那兒,無視歐陽菁雙眼迷離、紅唇在他臉上的一通亂吻和她游走在他腰背部那雙柔若無骨的手的挑*逗。
“嗤”歐陽菁高漲的熱情被澆滅。
唉,她嘆息一聲,果然是亦璇的人啊,勾引不了呢。
她隨后一笑,仍然上下其手,紅唇移于他耳邊,用足了勾引的功夫,聲音如夢似幻:“她希望你回學校認真學習。”
再無多話,唇和手倏然停止,干脆利落的從他懷中起身走掉,留煜軒一個人坐在那兒,獨自消化那句話。
昨晚,對于亦璇和煜軒而言,都注定是比平時想得更多的夜晚。
煜軒明白與舒玥的重逢,他的生活就需要重新規劃,他不用再去流浪,不用再去奔波尋找。他知道她不會再拋下他離開了。
他就想到了自己的未來,這未來里,似乎還隱藏了一些舒玥的影子。
他一直是個有志向和目標的人,當初那么決絕的從家里逃離,來到這個遙遠的城市,是曾經在心底狠狠發過誓的:一定要出人頭地后,再回去讓他和她看看。
而,剛才歐陽菁轉達舒玥的期望,不正和他所想不謀而合嗎?是到了該回學校好好學習的時候了。
她是懂他的。
就這樣下定決心后,心情一松,回頭繼續在酒吧內的人中搜尋她的身影。
突然就更加迫切的想見到她。
可是,都這個點了,還是沒看見她啊,難道她就真的不打算再見他了嗎?。
他抿了抿嘴,壓下心中的浮躁,左臂撐在吧臺上,頭擱在左臂上,斜坐于吧臺前,側身回望,眼光泛散,整個人慵懶散漫。
他雖然到夢逝酒吧唱歌已經有十天,但以前他都踩著點出現在酒吧,然后唱完后立即走人,從未逗留,所以酒吧里的職員鮮少有人和他打過交道,便也沒有幾個人認識他。
但,昨晚和今晚妖冶的老板那露骨的舉動,讓酒吧內的那些男男女女的侍應生和調酒師都知道了他的存在,這一下,圍繞在他身上那些如火似焰的目光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蹂躪他。
好在,他自帶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再加上老板今天現場表演的栽跟頭的戲碼,足以讓酒吧那些人只限于用眼光對他放肆一下,再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無視周圍“嗖嗖”射過來的曖昧不清的眼光,他就以那樣慵懶得性感的姿勢坐于吧臺前,心無旁騖的等待她的出現。
直到他上臺時,她都沒有出現。他強抑住失落和胡思亂想,拿起吉他上臺,低頭調弦前,還最后瞥了一眼她昨晚坐的那個位置,還是空著。
前調過后,輕啟薄唇唱出那句“徘徊著的在路上的”之后,一抬眼就看見她安靜地坐在那兒,安靜地看著他,仿佛她一直就在那兒注視著他,從來沒有離開過。
因為她猝不及防的跌入他的視線中,心緊跟著漏跳了一下,歌聲微有停滯,只一秒的錯亂,他又重新跟上旋律。只是那歌聲已不復剛才的沉悶抑郁,本該帶點憂傷的歌曲卻被他唱出愉悅的味道來。
當他唱完最后一首歌,收住最后一個音符,目光下意識向她看去,她剛剛坐過的座位已經空置,哪兒還有人影?就像她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他亦心中了然,不再糾結于她悄然無聲的離開。
從那以后的每一天,亦璇都會在他每次演唱時出現在那個位置,他唱完后,她便離開,從不多停留。
她好像在告訴他:她以這樣的方式陪伴著他。
煜軒則在每晚結束自己的演唱后,就走到她剛剛離開的座位上坐一會兒,拿起她留在桌上的Veen礦泉水喝完,離開。
僅此而已,兩人再無交集,卻都心安的開始各自忙碌。
亦璇得知煜軒果然在接過歐陽菁的鑰匙的當晚,就搬進了那間舒適的公寓里面,第二天一早就開始回校上課。
至于學校里面,因為他長時間的曠課引起的麻煩,他自己頂著那張蠱惑人的漂亮臉蛋,自有很多種方法去游說打動老師和領導們,而免于給他處分。
是不是因為失去過,所以就異常珍惜,回校的煜軒除了晚間到夢逝的演唱是雷打不動的,其余時間全部用來補課學習,再一次無視身邊女同學或熱情或溫婉的真情告別,自動屏蔽掉來自外界所有的干擾。
離開學校一年多,在加上等待的那半年,煜軒即便是到校上課也是心不在焉,完全忽略周圍的人事。足足兩年的時間,校園內又增加了無數新人,這些新同學中不泛很多在聽說了那些關于煜軒冷酷無情的傳聞后,依然自我感覺良好的女生,并且還勇氣可嘉地逮住各種機會往煜軒身邊躥跳著,以期引起他的注意。
而煜軒對待那些同學,可完全沒有像對待歐陽菁那么客氣,他通常會在人家女生紅著臉還沒將告白詞說完,就將全身降溫成一塊冰凍物體,帶著寒氣抬腳從人家女生身邊擦肩而過,也不顧及一下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強大冷氣會凍傷人家姑娘的心,就這樣將那些話還沒說清楚吐明白的女生,撂在那兒獨自羞愧凌亂,估計有些女生連死的心都有了。
每天從夢逝回到公寓,他都會學習到凌晨。之前為了尋找舒玥,拉下了太多的學業,好在他憑著他那張天下無敵的漂亮臉蛋,不僅躲過了懲罰,還居然讓很多科任老師同意給他開小灶補課。
即使這樣,他也無法肯定自己能否順利拿到畢業證。
不過明年還有一年實習時間可以讓他追趕,過完補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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