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那次事故最終認定了也是他的問題,我部門已經(jīng)很照顧了。他傷若好不了出不了任務,那我建議上級應該采取調(diào)度,而不是內(nèi)部消化。這樣會拖大家后腿,影響任務進行。外面多得是新鮮血液迫不及待加入,長官您什么變得這么仁慈了”
璐雅諷刺地看著黑暗里“咱們這是亡命的特工局,不是福利院。”
這話有些沖,果然黑暗里傳來一聲巨響,是什么被拍在桌子傷的聲音
“璐雅,你越發(fā)大膽了~我的命令你都不聽了嗎”
這樣質(zhì)問的話,璐雅非但沒低頭反而還想爭辯
“可是,長官,這是米國特工,她手里肯定就有方形計劃的線索,那家伙現(xiàn)在就是個瘋子,要是他弄死………”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璐雅,這是我的命令,我命令你,和你的的部門,全力配合科維審訊,務必把方形計劃的輪廓給我拼出來,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這次璐雅沒在說什么,站直敬了個軍禮,“是,長官”,踩著細高跟關門出去了
一出門外,璐雅的表情就一下沉了下去,這次的事情看來不能掌握在她手里了,那可危險了。
她嘆了口氣,踏著高跟慢慢走遠。
監(jiān)查室里男人正陰霾地看著她
“我說讓你過來,我要問你話”
這中似乎帶了一絲威脅地意味,韻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都被他揍成這樣還有什么好威脅。
她是不愿讓自己身陷險境的。
男人低著頭,吐了口煙圈
“你知道歐是誰嗎?”
歐是誰韻汐不知道,她只知道璐雅也問過歐,男人不需要她回答
“那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知道嗎?”
好兄弟?韻汐有些驚異,這么說那墨綠色西裝也是r國特工?
難怪璐雅問她的任務目標,是擔心米國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小動作么
他出現(xiàn)在米國想要暗殺的石油商人船上,r國到底想要做什么?
韻汐在這以有限的智商思索著,那邊男子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拍拍褲腳上的血跡
“我知道是你殺了她,你承不承認我都這樣認為。你走不出這里了,當然,你交代點有意義的東西,能去得輕松點”
說完看也不看她一眼,大步走出去。
R國特工怎么都這樣,韻汐心想,都是這樣打一頓給個棗子再打一頓嗎,這頓結束了,下一頓也不遠了~
韻汐心里吶喊,狗屁的特工,哪里是人干的行業(yè)。
她臉上的血已經(jīng)凝固,周圍地上還散布著新鮮血液,韻汐總覺得剛才那男子打她有氣無力感,她咬咬牙疼一疼就過去了,一點沒有傷筋動骨,不像第一天早上,那樣危急。
當然,韻汐也不想追究他們?yōu)樯哆@么不痛不癢的把她揍得慘兮兮的,總之是比原主待遇好。
韻汐松開緊握的拳頭,看來她又逃過一劫,只是不知道前方還有多少折磨在等著她。
她閉上眼睛甩開劇情里那些恐怖的場面,那些血淋淋的刑具和殘肢斷骨的血肉,不斷擊打在她的心上,很容易讓人絕望害怕。
但她卻不能怕。
剛才毆打她的男人也曾在劇情里虐打過原主,他的手段比任何特工都要殘忍。
他用原主的血溫暖洗手,榨她的鮮血來解渴,一面審訊,一面還面不改色地啃她的斷肢……
同一個人,不同的情境,同樣的是瘋狂。
見到他的一刻,讓韻汐牙齦都在打冷顫,更是一點都不敢反抗,就擔心觸動到他的瘋狂的神經(jīng)。
然而瘋子哪會有神經(jīng)可觸動,他若想瘋時隨時隨地都是瘋狂,只是他現(xiàn)在還不想罷了。
門口的電子門沒關,又走進來人了,韻汐抬不起頭去看,聽腳步卻不止一個。
她怪異地躺在滿地鮮血中,潔白的擔架放下,兩個人把她挪到了擔架上又挪到床上,原來是要給她治療。
醫(yī)生圍著她包扎輸液,臉上的表情并不輕松,看來她是傷得有點重了,不過會有這種待遇,還是讓她吃驚。
有醫(yī)生在,不知道再次斷掉的手還能不能接上,韻汐也不去關心,看著他們上夾板,縫針,心里卻在算計著可行的方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是藥液的問題還是半夜的傷神,韻汐昏昏沉沉睡去。
睡夢中一雙手在不停的輕拍著她,哼著舒緩神經(jīng)的歌謠,讓她睡得安穩(wěn),韻汐似乎夢到到了美人娘。
一天好夢,潔白的室內(nèi),不知白天黑夜,韻汐醒來時,手上的輸液管已經(jīng)拔下了,她望了望四周的潔白,昏睡前的場景又放到了眼前。
地上光潔一片,若不是頭上,胸口,雙臂的疼痛提醒,韻汐會以為是一場夢,以為還在荷塘邊的拔步床上熟睡。
那是好遠的事了,遠到她已經(jīng)想不起來那里有些誰,發(fā)生過什么……
她才睜眼,右邊的電子門就打開來,璐雅端著一盤熱騰騰的三明治走進來,她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踏著高跟來到她床邊。
兩人都沒說話,璐雅放好餐盤,又把她的床搖上去。
韻汐轉(zhuǎn)頭看了眼右邊熱騰騰的牛奶三明治,胃里似乎又開始灼熱地疼。
她轉(zhuǎn)過身,拿了一個三明治遞到她嘴邊,韻汐撇開頭
璐雅也不勉強她,放下手里的三明治,就坐到她床邊。
她悠悠嘆了口氣“你是不愿意吃東西,還是不愿意說話”
韻汐沒有回答她,她又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心里有些怨恨的,可是你們國家對待別國特工也不會心慈手軟吧,我們對你已經(jīng)很仁慈了”璐雅真誠地看了她一眼。
韻汐動了動呢嘴角,沒說什么。
仁慈嗎?確實是仁慈,也只是打了她兩頓,斷了她的雙手,這點傷對她們而言是小兒科。
但前提是她能出去,否則就不知會成什么樣了,他們現(xiàn)在迫切想從她嘴里套出點東西,想起原主成了那樣都慘遭虐打,她沒了價值后的待遇可想而知。
璐雅拍了拍她的被子
“縫了24針,打了一袋營養(yǎng)液,看上去臉色也好了不少,但人還是要吃點東西才行。”
她又端起餐盤在她眼前,韻汐扭開頭
“東西得吃,這是特意為你做的~”說得真像這么回事
韻汐冷冷看著她“里面又加了東西吧”
璐雅笑了笑“你說呢,里面有你需要的營養(yǎng),加不加你都得吃,聽醫(yī)生的”
餐盤又往前遞了遞,韻汐拿出一塊,在她眼前往嘴里塞去,看著咀嚼,哪怕是毒藥,她在面前她都得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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