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海大毛第三次暈了過去,伴隨著海大毛第三次醒來,他發(fā)現(xiàn)面前還是張偉那張可惡的臉。
看了看旁邊被打開的腰帶,里面除了源生之土以外,別的什么東西都沒有少,他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他用力晃了下腦袋,好讓自己清醒一下,問道:“那****在七翠山見你,那時你不過是一介凡人。后來我在王城聽說有一個年輕人當了封劍亭的六居士,我還在好奇那個人是誰,沒想到居然是你。”
張偉回想起來,說道:“我自己也想不到,自己頂著這么大個帽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處,唉,世事難預(yù)料。”
海大毛又看了看張偉,輕蔑的笑了一下,說道:“就你這入氣中期的修為,恐怕到了外面,直接就讓其它修士擄走了。”
聽到其他修士要擄走自己,張偉奇怪的問道:“他們?yōu)楹我獡镒呶遥鸵驗槲沂欠鈩νち邮浚俊?br />
海大毛此時一臉同情的看著他,說道:“外面都在傳,說你能夠以凡人之體,用一套拳法進行結(jié)域,所以無數(shù)門派都想從你身上得到那套拳法。”
張偉聽了,心想原來是這么回事,但是自己和衛(wèi)青山打了幾次拳之后,已經(jīng)忘了怎么打了。于是他說道:“其實,那套拳法我自己都忘了怎么打了。”
海大毛聽了,覺得對方說的話是在騙三歲小孩,輕蔑的笑了一下。
張偉又說道:“真的,我打的是全一太極拳,從一本書上看來的,結(jié)果有一天晚上,看了衛(wèi)道士練了幾次劍之后,就全忘光了。”
聽到張偉提及衛(wèi)青山,海大毛頓時一臉肅然,看來就算他被綁了起來,對衛(wèi)青山的名號還是很尊敬的。他緩緩的說道:“既然你提到了衛(wèi)道長,那么想必應(yīng)該是真的。只是天下這么多的人,能信你的又有多少。”
張偉一聽,想到了一個成語,懷璧其罪,頓時覺得海大毛說的確實有道理。思索了下,覺得自己還是呆在封劍亭或者王城內(nèi)比較安全,這樣一來想必沒有人敢擄走自己。
于是他朝著山洞外面看了一眼,問海大毛:“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洛安縣附近的洛山。”
“哪個國家的洛安縣,傲來國的?”
海大毛搖搖頭,納悶的回答:“大華神州東部的洛安縣。”
張偉思索了一下方向,若是從這里朝北走,就可以到郝家村封劍亭。心里打定注意之后,便從海大毛腰帶里拿出了一支筆。
海大毛見了,還在納悶張偉要干什么,就看見張偉提筆在地面上開始畫陣法。
就在張偉畫陣法的同時,海大毛感到頗為震驚。盡管張偉畫的陣法圖形不夠整齊、美觀,甚至還有些影響陣法的效果,但是海大毛通過多年經(jīng)驗推斷,這個陣法肯定是可以運行的。
海大毛不禁回憶起當年的自己,苦苦的畫了兩天陣法,才畫出一個勉強能夠運行的陣法,而此時張偉畫的第一個陣法,都比自己當時畫的陣法要強。
當海大毛還在走神的時候,張偉站了起來說道:“好了,畫好了。”
只見張偉在地面上畫了一個最簡單的陣法,這個陣法沒有正式的名字,卻有一個俗氣的名字叫燒水陣法。因為它是每一個初期學(xué)習(xí)陣法的人都會用來練手的陣法,成功了之后,陣法里面會生起一團火焰。這團火焰根本傷不了敵人,最多能做個飯、燒個水之類的,而且還要等上幾個時辰之后,它才會著火,所以叫燒水陣法。
張偉將手中的筆一扔,然后站起身來,朝著山洞外面走去,頭也不回的給海大毛說道:“過上幾個時辰,你將身后的繩子上綁著的神符,用火燒掉就好了。對了,若是我學(xué)藝不精,陣法沒有火著起來,你就大聲呼喊”。說完,張偉便離開了。
本來還對張偉有點信心的海大毛,此時緊張了起來,說道:“小子,快回來,我給你說,這個陣法有的地方還有點瑕疵,可能……”
張偉已經(jīng)遠去了,就剩下海大毛一個人在山洞里,孤獨的期盼著陣法快點著起來。
一路向著山下走去,想著等會到了洛安縣之后,定要好好的大吃一頓,張偉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沒過多久,眼看就要走到山下,身后傳來的呼聲,似乎有人在叫自己。
張偉回頭遠遠一看,竟然是戴叔倫,就見他略顯慌張的朝著自己跑來,不時還回頭看看。待對方走近了,張偉問道:“你叫我?”
戴叔倫遲疑的說:“請問閣下可是張偉張居士?”
突然聽到這種文縐縐的話,張偉略顯頭疼,但他還是一拱手,回答:“正是在下,不知叔倫兄有何事情找我。”
發(fā)現(xiàn)面前之人正是張偉,而且對方還認識自己,戴叔倫顯得十分高興,他說道:“張居士竟然認識小生,真是令小生感到萬分榮幸。”
“哪里、哪里。戴公子學(xué)富五車,滿腹經(jīng)綸,可真令我佩服啊。”張偉硬著頭皮,回答著。
身為一名文士,戴叔倫聽到張偉如此夸贊自己的學(xué)識,十分高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身后并沒有人,才略安心的說道:“張居士,昨日在山上與你相遇之時,我身后有一身穿紅色長袍的修士在追我,你可見那修士去哪里了?”
張偉不加思索,回答道:“被我制服了。”
戴叔倫一聽,臉上更露出了喜色說道:“居士有所不知,小生剛才秘境空間出來,就碰到那惡匪。從洛安縣西邊一直追到了這里,還好碰見了居士您。”
“你也去秘境空間了?”
“正是,小生當時也在霹靂門的通凡樓,還是在居士的主持下才得以前去的。”
張偉打量了一下戴叔倫,說:“好端端的,那海大毛為何要搶你。”
聽到張偉如此詢問,戴叔倫遲疑了下,才說:“小生在通寶秘境中得到一寶器,結(jié)果無意中被那惡匪發(fā)現(xiàn)了,便被追趕到這里。”
張偉隨口問了句:“對了,你得了什么寶器。”
戴叔倫似乎猛然醒悟過來,頓時將包裹捂得緊了一些,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居士身高名貴,可能不能做出那種下作之事。”
張偉眨眨眼睛,說:“我做什么下作的事情了?”
戴叔倫見了,反而站的離張偉更遠了一些,義正言辭的說道:“張居士,叔倫并非三歲童子,請你自重。”
此刻張偉才明白過來,生氣的說道:“我不要,我就隨口說看看,你把人都想成什么樣子了!”
看到張偉一臉怒容,戴叔倫小心翼翼的問:“張居士真無貪念?”
張偉這時候無奈的問:“你說咱們這個修真世界的修士就這么齷齪?”
戴叔倫猶豫了下,說:“在人多的時候還好,人少了就……”
“行了行了,我不看不就好了。”
見張偉果真生氣,戴叔倫又一臉歉意說道:“小生此次出行,門內(nèi)諸位師兄對叔倫再三告誡,切莫在外顯露。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當成壞人了?呵呵,對了,你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
戴叔倫聽了,老老實實回答道:“小生悟性愚鈍,入門后修為只提升了一次,現(xiàn)在是入氣后期。”
張偉一聽,吐槽道:“那你怕個什么,我才入氣中期。”
戴叔倫一聽,自然不信。見張偉神色自若,一副讓你隨便探查的樣子,便散開神識,朝著張偉身上探查過去,發(fā)覺張偉果然是入氣中期,頓時心中疑慮打消。
他看著張偉,心里頗為不好意思,于是沖張偉行了一禮,說到:“小生先前魯莽了,還請居士見諒。”
張偉對于戴叔倫這種文人,也不討厭,擺擺手就沒放心上。
兩人朝著洛安縣走著,一路上交談著,漸漸的聊到了修行之上,張偉便將自己當初修行之時情況與戴叔倫探討了一番。
戴叔倫聽完,感到奇怪,說:“竟然又這等事,不知張居士可否允許小生探查一番。”
張偉本來想嘲笑下對方,心想:連衛(wèi)青山都看不好,你又能有什么辦法。但是考慮到這是對方的一片好意,他便點了點頭。
于是戴叔倫將真氣順著張偉右臂,緩緩的輸送了過去。
真氣剛過去沒多久,他突然見張偉兩眼一白,當場昏了過去,嚇得他趕緊將手從張偉右臂上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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