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宇連忙跟上去了,連續(xù)翻過兩座不大不小的山峰,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座呈現(xiàn)直角梯形的山峰矗立在群山之間,“那就是兩個雷鵬的棲息之地,兩株靈物都靠近直立的崖壁一端。我引開那兩只畜生后,你去摘取菩提果,摘取之后,你捏碎我給你的玉簡,然后縱身跳下懸崖,我立馬趕過去接你。只要我們能順利逃入?yún)擦种校俣阋欢螘r間,從容脫身不是什么難事。”
“好,就按七大哥你說的辦。”沈天宇一口應(yīng)下。兩人朝那處山峰逼近,快要靠近山峰時,兩人按照約好的行動計劃分開行動。
沈天宇迅速的接近山峰底部,小心的隱藏在樹叢之中。不一會沈天宇就看見雄七飛身而起,再過片刻,兩道充滿怒意的鳴叫聲響徹天際,“好,就是現(xiàn)在!毖垡娨磺皟珊笕篮谟斑h(yuǎn)去,沈天宇迅速的朝峰**接近,高兩千米的山峰,沈天宇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才從斜坡這一段登上峰**,聽著遠(yuǎn)處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轟鳴聲,沈天宇沒有任何遲疑的朝懸崖邊奔去。
峰**面積不是很大,沈天宇很是輕松的就找到了那兩株靈物,一株暗紅色澤,其上的葉子呈八角狀,隱約可見樹葉中隱藏的大拇指形狀的鮮紅果實,另一株漆黑之色,白綠交織的長條形葉子密密麻麻的掛在其上,正是暗靈血菩提樹與千葉水云桑。
再看其下方的土地,黑黑的,并泛有一絲油光,“黑衍之土!”
雖然只有一小片,沈天宇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
再往旁邊看看,似乎還有一片黑黑的東西,在發(fā)出聲音后,沈天宇就看見這片黑色身影詭異的動彈起來,先開始朝中間收縮,然后直立起來,轉(zhuǎn)身,一只渾身鐵羽、鷹嘴利爪的小號雷鵬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雷鵬!”認(rèn)出這東西的一瞬間,沈天宇背上就不覺的滲出一片冷汗。
“你是誰?”頗顯警惕的神識傳音在沈天宇腦海響起。
“沒口吐人言,看其真元波動,應(yīng)該也在真元境,有一戰(zhàn)之力!毙闹邪蛋迪氲剑蛱煊钜褱(zhǔn)備蓄勢待發(fā)了,“我是你大爺。”
喊出一句臟話,沈天宇飛身向兩株植物撲去,還在為‘大爺’一詞疑惑不解的小雷鵬看到沈天宇的動作不禁怒了,發(fā)出一聲低鳴后,小雷鵬也向兩株植物撲去,在其內(nèi)心這兩種東西看來是非常重要的。
眼見雷鵬攔在身前,沈天宇展開萬幻心影步,在雷鵬的眼中一分為五,分別朝不同方向而去,而雷鵬不管不顧,直接扭轉(zhuǎn)身體,直盯盯的盯著靈株附近,沈天宇的真身在菩提樹邊顯現(xiàn)出來,雷鵬眼中的得意一閃而逝,雙目中雷電聚集,一道雷光直奔沈天宇而去。
沈天宇猝不及防,被雷電打了個正著,渾身一陣麻痹,沖入體內(nèi)的雷系真元瘋狂的破壞起經(jīng)脈,悶哼一聲,其迅速運轉(zhuǎn)真元,化解入侵來的雷力,而此時眼前突然一黑,雷鵬已撲至身前,鋒利的爪子直逼心臟。
顧不得體內(nèi)的傷勢,沈天宇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漆黑的短劍,叮的一聲,沈天宇的身體擦著地面飛退而去,小雷鵬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沈天宇手中的短劍,又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憤怒的一聲低鳴又朝沈天宇撲來。
沈天宇只能以萬幻心影步來躲閃,但雷鵬眼中偶爾射出的雷光仍能百發(fā)百中,挨了十多道雷電,體內(nèi)的傷勢不斷加重,其開始暗暗著急起來。
“媽的,拼了。”沈天宇心念電轉(zhuǎn)間已想到了一個對策。
再又一次施展萬幻心影步躲避開雷鵬的鐵爪后,沈天宇估計自己又會挨電了,果然,其身影顯現(xiàn)出來的一瞬間,一道雷光直接擊打過來,而此時沈天宇的小拇指對準(zhǔn)雷鵬之眼也射出一道金系劍光,正是七靈屠生指中的一指。
沈天宇的身上立馬又破損了一處,而同時,對面響起了一道凄厲的鳴叫聲。此時,小雷鵬一只眼睛緊閉,鮮血汩汩淌出,想來受了不輕的傷。
“遭了,那兩只大雷鵬肯定一會就能回來。”鳴叫聲一傳出,暗道一聲糟糕,沈天宇不顧傷勢,迅速運轉(zhuǎn)真元,趁著雷鵬受傷又是一指金系劍氣射出,洞穿了雷鵬的一只腳,再一指射出,洞穿了其另一只腳,凄厲的鳴叫聲戛然而止,小雷鵬因為疼痛昏迷過去。
迅速的拿出鐵鍬,沈天宇使出吃奶的力氣開始挖掘起來,遠(yuǎn)遠(yuǎn)的鵬鳴之音開始接近,才挖了一半左右。沈天宇知道如此下去肯定挖不完,摘幾棵菩提又實在不甘心,一咬牙,扔開鐵鍬,雙手抓住樹干,沈天宇土系真元運轉(zhuǎn)全身,被挖了一半的暗靈血菩提樹松動了一絲,心中一喜,又加大了一分真元輸出速度,哄的一聲,暗靈血菩提樹被連根拔起,看看出現(xiàn)的一個大坑,邊緣處露出一些千葉水云桑樹的樹根,再望望遠(yuǎn)處正不斷接近的三個黑**,心一橫,沈天宇又跑過去抱住千葉水云桑的樹干。
咬緊牙關(guān),運轉(zhuǎn)真元,看看已頗為暗淡的土靈印,沈天宇使出吃奶的力氣向上拔起,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青筋一根根跳起,“!”一聲嘶嚎,桑樹終于有了一絲動靜,再猛一用力,桑樹露出了大半的樹根,深吸了一口潮濕的空氣,沈天宇再用了把力完全把其拔出,迅速的塞到體內(nèi)空間里。
看看三個黑影還有一段距離,沈天宇敞開體內(nèi)空間往里猛鏟黑衍之土,小白也在空間入口處往里扒拉黑衍之土。一邊鏟,一邊看著遠(yuǎn)處。
等到一人兩鵬快要接近山峰的時候,沈天宇果斷的捏碎玉簡,朝山峰下墜而去,雄七迅速放棄糾纏兩只雷鵬,朝沈天宇飛來。
而此時,一道淡綠身影從遠(yuǎn)處迅速飛至,攔在雄七眼前。
沈天宇已處半空之中,看著不斷阻擋在雄七身前的那道人影,其忍不住眼前一黑,他還不會飛行,這么的摔下去,必死無疑。
“他媽的,大爺要是被摔死,做鬼都不放過你!鄙蛱煊钚睦飸嵑薏灰。
山**的景物迅速縮小,雄七終于擺脫那道綠色身影,朝沈天宇急速飛來,沈天宇心中無限歡喜,而恰巧不巧的兩只雷鵬又從峰**俯沖而下,再次與雄七糾纏在一起。
“我命休矣!鄙蛱煊畋瘒@了一聲,眼看就要落地被摔成肉泥,突然地面上一處泥土翻動,一條胳膊粗細(xì)的碧綠藤條將其凌空卷住,嗖的一聲,沈天宇被拖至地面,不見了蹤影。
片刻后,此前二人所待的山谷處,雄七氣喘吁吁的坐在一塊大石上,旁邊坐著一位身穿淡綠衣裙的女子,正是之前堵截雄七的女子。
“看,這下好了吧,沈兄弟被樹精拉走了,我看你心里愧疚不愧疚!毙燮邲]好氣的說道。
“拉走就拉走了,樹精又不吸收血肉,他**多被吸取大量精氣,要是命好,還能從地下世界出來的,要是命不好死了,我...我...我”綠衣女子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堂堂飄云宮的二宮主居然跑出來,一跑還是三千年,你不怕你姐姐,我可是怕的很,我勸你還是早**回去吧!毙燮哳H為不自然的說道,此女正是柳纖羽的妹妹柳纖葉。
“回去干什么,姐姐為了宗門的發(fā)展多次前往洪荒天界幽雷山水域?qū)ふ依紫稻疾?*身死,我不回去,宮內(nèi)無人坐鎮(zhèn),她就不能出來,我一回去,她肯定又會去幽雷山脈!绷w葉撅著嘴嘟囔道。
“那你也不能一直跟著我啊。”雄七郁悶道。
“哼,你師父當(dāng)年耗盡神魂推衍,才算出一丁**的天機,你師父說你能讓我們宗門擺脫幾萬年困境的機會大一些,我怎么能不跟著你,當(dāng)年你修為不怎么樣,姐姐還把縹緲雷幻身傳授給你了,沒想到你一跑就是幾千年,你對得起你師父,對得起我姐姐嗎?”柳纖葉大聲說著,眼圈也紅了起來。
雄七抿抿嘴沒說什么,不想柳纖葉輕聲啜泣起來,“宮內(nèi)的姐妹們天賦都不錯,就是雷力不夠,不能修煉各種強大功法,姐妹們在外行走多受欺凌,姐姐也被逼嫁出去好多宮內(nèi)姐妹,而且姐妹們嫁出去也大都過的不好。我知道姐姐尋找雷晶是為宮內(nèi)姐妹好,每次姐姐一回來就塞給我許多雷晶,我很高興又很傷心,我真不想看著她傷痕累累的跑回來,傷一好又跑出去,我怕,我怕姐姐什么時候出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我不想失去姐姐,不想,你知道嗎,你知道嗎?”說著說著,柳纖羽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雄七忍不住撓了撓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那個,你別哭了。眼下還是找到沈兄弟要緊,最多你以后跟著我得了,也不知道師父當(dāng)年的話準(zhǔn)不準(zhǔn)!
“哼,你師父可是你們南宇宙蠻古族的先知,他的話不準(zhǔn),難道你準(zhǔn)啊!绷w葉抹了抹眼淚,瞪了一眼雄七道。
雄七打了個哈哈,選了個方向,與柳纖葉離開了山谷。
再說沈天宇,被樹藤卷住之后,好像頓時領(lǐng)悟了土遁之術(shù)一般,一路破開泥土?xí)惩o阻的向著地面而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眼前不再有泥土,反而有淡淡的光亮,被樹藤七拐八拐的拉著不知轉(zhuǎn)過多少彎道,某一刻,沈天宇眼前光亮驟然一強,下一刻其又被狠狠的掄在地面上,忍不住哼出聲來。
剛剛跟雷鵬大戰(zhàn)完的傷勢還沒恢復(fù),頓時來這么一下,沈天宇頓覺氣血翻騰,好不難受。
強忍著不適,沈天宇打量起眼前的境況,只見其身處一寬大的洞穴內(nèi),在其身前五十米左右有一極端粗矮的幽綠色樹木,其粗目視只怕有三十米,高僅有不到二十米,而其枝葉也似柔軟異常,爬滿整個洞穴**部,呈鋸齒形狀的葉子每一片泛著淡淡的綠光,頗顯怪異,如此另類的樹沈天宇還是第一次見到。
微微動了動,沈天宇發(fā)現(xiàn)還被樹藤綁著,樹藤的另一段從樹上延伸出來,試著掙扎了幾下,樹藤絲毫不見松懈,反有越勒越緊的趨勢,沈天宇趕緊停止了掙扎,臟腑內(nèi)也感到一陣疼痛。
“還是先恢復(fù)傷勢再說!遍]目調(diào)息,運轉(zhuǎn)真元,不一會,沈天宇猛的睜開雙目,露出一絲恐懼之色,“不對,我怎么會感到困乏的,受的傷不算多重,血液流失不多.....”正喃喃自語的沈天宇猛然意識到什么,順著樹藤看去,乍一看樹藤跟遠(yuǎn)處樹上掛著的樹藤無甚區(qū)別,可仔細(xì)一看,此樹藤上每隔幾個呼吸就有一圈圈的凸起猶如波浪般朝遠(yuǎn)處的樹木傳輸而去。
“靠,是專吸血肉精氣的地下樹精,看來這次不死也要脫三層皮,萬一這東西幾年沒吃東西,我可就得變成人干了!鄙蛱煊罘艞壛藪暝,以他目前的功力,是無法掙脫樹藤的,只有等樹藤吃飽了,才會放了他。
“大哥,大哥。”此時,腦海中回響起小白的聲音。
“啊,對了,小白!鄙蛱煊钏剖窍氲绞裁疵畈,神識進(jìn)入體內(nèi)空間,只見小白正捧著一顆暗紅色的血菩提啃著,只是怎么啃也啃不動,這貨正用舌頭舔呢,呼喚沈天宇估計是想問血菩提怎么咬不動的。
“呵,小白你先出來一趟幫我下,待會告訴你這東西怎么吃。”說著,沈天宇敞開了體內(nèi)空間,一道白影從中躥出,還未等小白站穩(wěn),樹精上一條纖細(xì)的藤條就直奔小白而去。
“小白,用噬靈!鄙蛱煊畲舐暫暗。
嗷的一聲吼叫,只見小白雙目頓時變得猩紅起來,一道迷蒙的巨型噬靈鼠虛影在其背后浮現(xiàn)而出,小白與虛影同時張開鼠嘴,方向為前方的樹精,下一刻,樹精被吸出無數(shù)道碧綠色絲線,持續(xù)幾個呼吸的時間,整個洞穴立馬暗淡了不少,本來爬滿洞穴**部的枝葉大半都垂落而下,向小白襲去的藤條更是摔落在地。
“小白,繼續(xù)!币呀(jīng)略微有**腫脹起來的小白絲毫猶豫沒有又施展了一次噬靈。
兩次下來,小白已經(jīng)渾身圓滾滾的了。
痛苦的吱吱兩聲,小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此時的樹精明顯沒什么威脅,沈天宇用力掙扎了下,樹藤頓時嘭的一聲繃斷了。
翻手取出黑色短劍,沈天宇直奔樹精而去,拽著一根藤條,翻身到了樹精之上,沈天宇開始尋找起什么東西來。
沈天宇認(rèn)出這東西是樹精的時候就想到了在神秘空間獲得的傳承,其中飲食篇中級提到過這樹精。樹精體內(nèi)孕育有木精,這木精乃是這樹精的生命精華所在,先前小白兩次噬靈只是吸取了其靈氣而已,多不了多久,其就能恢復(fù),在這地下洞穴是不可能逃得了的,而取了木精,這樹精起碼兩三千年才能恢復(fù)如初。
尋了半天,沈天宇在一片樹藤交叉掩蓋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片明顯綠色較深的樹皮,用短劍輕輕劃開,一顆墨綠色的類似果實形態(tài)的蛋正泡在一小汪綠色液體中。
微微一笑,沈天宇抓出綠蛋,放入體內(nèi)空間后,縱身躍下樹精。再回頭望望,樹精還是之前的形態(tài),只是沈天宇輕輕一拽,一根粗壯的樹藤已被扯斷。
走到小白身前,沈天宇運功逼出十余滴血喂了它,又將其送至體內(nèi)空間后,這才恢復(fù)起傷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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