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jun 23 07:35:04 cst 2016
第二天一大早,張少杰連忙去了火車站,他昨天訂好了今天一大早的火車票?闪嫠膽杏X又泡湯了。
三個多小時后,張少杰出了火車,滿意地伸了個懶腰,在火車上睡覺雖然不舒服,但也足夠讓張少杰提神醒腦了。
張少杰一回到家就把第一次任務成功的事情和老張頭說了,那激動的表情使得老張頭很無奈。
等到張少杰稍微平靜了一會兒,老張頭對他說:“寂空哦,跟著他,你應該能學到不少東西,不要放棄這機會!”
張少杰這時出人意料的臉色有點不好,:“老張頭,我難道看不出來寂空大師是個好師傅嗎?可是他執(zhí)意不收我為徒,我能咋的?”
“哈哈哈,這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你想有個韓師傅,寂空又何嘗不想有個好徒弟。只要你可以把你的天賦、努力展示給他,相信寂空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好徒兒跑了!
張少杰看著滿臉奸詐的老張頭,頓時無語:“老張頭,你真是讓我……”
老張頭擺擺手,認真地說:“好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你現(xiàn)在也漸漸的接觸到了暗之世界,憑你現(xiàn)在的實力,在暗之世界是屬于最底層的那一類。”
“嗯,這我知道。從寂空大師的實力就可以看出來,我和頂層之間還差的太遠,太遠,以致于我都無法觸摸到那一層次。”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F(xiàn)在我教你點實用的東西,你學不?”
張少杰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老張頭,雖然他在老張頭身邊這么多年,可是老張頭卻幾乎沒有教給他任何東西,即使唯一給他的凌波微步,也是靠他自己摸索出來的,F(xiàn)在老張頭要教他,他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好啊,好啊,我都沒見過老張頭你會什么功夫呢?”
“總之比你多就對了!
……
張少杰家的院子不大也不小,坐落在山腳處,冬不冷,夏不熱,也是一處不錯的風水寶地。
現(xiàn)在老張頭和張少杰正站在院子中,一個教功夫,一個學功夫。
“小鬼,現(xiàn)在把那根木頭扶起來,然后固定在院子外面。”老張頭指著院子外面的一根斷木,讓張少杰去做苦力。這根斷木估計是在下暴雨時從山上滾下來的,雖說是斷木,但那份量絕對不會太輕。
即便是張少杰那么強大的力量,也頗為費勁地把木頭搬起來,再費力地把那截斷木穩(wěn)穩(wěn)的插在土地上。
老張頭看見張少杰弄好了,點點頭,朝張少杰揮了揮手:“好,你站到一邊,再把你的‘神器’給我!
“我的刀有名字,它叫‘赤炎’。”
“叫什么都無所謂了,趕緊給我,不然你就甭想學新功夫了!
張少杰只好乖乖把刀給了老張頭,之后就站在旁邊認真看著。老張頭把紅色的‘赤炎’抽出后,渾身上下有一種極其隱晦的氣勢。這種隱晦氣勢,張少杰也不陌生,因為在寂空的身上,也是不是得出現(xiàn)這種氣勢。
這種氣勢其實是一種心境,是一種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磨煉、見過無數(shù)次大場面、吃過無數(shù)次苦才會養(yǎng)成的心境。當然了,像張少杰這種毛頭小子是不會有這樣的氣勢。但現(xiàn)在沒有,也并不代表著以后也沒有。
老張頭站在自家院子中,緩緩抬起手,隨即隔著老遠,便向豎立在院子外的斷木憑空揮了一刀。
張少杰剛準備取笑一下老張頭,可嘴剛張開,就凝固在那兒了。因為他看見,在老張頭一揮刀之后,那截斷木,便是一分為二。斷木上那整齊的切痕使得張少杰明白了:老張頭憑空切開了那截斷木。
老張頭一收刀,又重新變回了那普通的【鄉(xiāng)村農(nóng)民】:“小鬼,看清楚了嘛?嚴格說來,這其實不是一種功夫,只是把‘氣’用一種極其巧妙的方式外放。俗稱【劍氣】。”
聽到‘劍氣’這兩個字,張少杰的眼睛中立刻充滿了火熱。張少杰還是一個少年,少年心中總會懷有一種英雄夢,正如少女懷春一般,即使他們從不表現(xiàn)出來。
而劍氣這種酷炫、凌厲的招式恰恰是英雄的代名詞,每個少年的心中都會有一種‘劍氣縱橫三萬里,一劍光寒十九州!暮狼閴阎尽
“老張頭,快教給我!薄埳俳芤还杉鼻械臉幼,就像是餓狼碰到了綿羊,饑不擇食的樣子。
“哼,小鬼。學武最忌急切,欲速則不達。你不知道么?”
張少杰聽到老張頭那嚴厲的教訓也是尷尬的摸了摸頭,但眼中的火熱依然是絲毫不減。
老張頭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幸好劍氣只是一種把‘氣’外放的技巧,要換做其他一些復雜的武功,張少杰這樣必定會走火入魔的。
“仔細挺好了,學劍氣分為三部分:第一部是聚氣,把你的內(nèi)力從丹田傳導到神器上;第二部分是……”
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的講解,張少杰終于了解的釋放劍氣的大致過程,當然只是了解而已,要真正釋放出劍氣來,還得靠張少杰自己練習。
就這樣張少杰在上學的空隙中不斷地練習練習釋放劍氣。時間仿若飛似的,又過了半個月,張少杰這段時間內(nèi)一直在很努力的練習,但是上次老張頭教給他的劍氣卻一直沒能夠成功。
“你明天就要放國慶了,有七天的時間,你打算做什么?”這天中午,老張頭坐在院子外的躺椅上,旁邊桌子上的一縷茶香令他很舒服,他看著正在悶頭吃飯的張少杰,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
張少杰尷尬的笑了下,意思很明顯。老張頭‘哼’了一聲:“我記得以前你可是不愿意離開我的,現(xiàn)在在外面找了個師父,就要離家出走了?”
張少杰無奈的說:“我不是因為劍氣修煉釋放不成么?再說,我還不是您老的兒子,能跑到哪里去!
老張頭閉上眼睛,品著好茶,不再說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
第二天。
張少杰火急火燎的坐上火車,趕往另一個城市。
火車停下之時,張少杰也是輕車熟路的趕往寂空‘家’。在見到了寂空后,張少杰也不廢話,馬上就把自己學習劍氣所出現(xiàn)的問題告訴了寂空后,
“劍氣?年輕人,劍氣只是一種內(nèi)力外放的技巧而已,按照你的天賦,在半個月之內(nèi)學會沒什么問題。不過,你先試著釋放一下,我在旁邊看你有什么問題!
說完,寂空就拿出了自己禪杖,立在房間的寬闊處,供張少杰練習,就像老張頭為張少杰準備的斷木一般,不過相比之下,刻有古文字的禪杖異常堅硬。
寂空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后,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張少杰,張少杰被盯的有點發(fā)毛,忍不住問到:“我說,大師,您有什么事不滿意嗎?”
“年輕人,你連把刀(劍)也沒有,你拿什么練習劍氣!
張少杰笑了笑,他倒是忘了,他從來沒有在寂空面前展現(xiàn)過‘赤炎’寂空當然不知道他的手上有個模糊的刀印記,也不知道這印記其實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
“大師,放心,我有刀!薄≌f罷,張少杰便在后者質疑的目光下成功的召喚出了赤炎,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練習,張少杰已經(jīng)可以百分之百的把赤炎召喚出來了,也不用擔心上次遇到艾薇兒時的那種情形再次出現(xiàn)了。
這一瞬間,張少杰也想到了一件事:寂空大師這么厲害都不知道赤炎的存在,以后在對敵時,倒是可以取得出其不意的后果呢!
即便是寂空,在看到張少杰召喚出‘赤炎’來都是走些吃驚,那望向張少杰的眼睛也是變得溫和也些,“看你的樣子,是可以運用這些古文字的,這把神器選擇了你,以前倒是沒注意到啊!”
張少杰也不管寂空心里想什么,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成功的釋放一次劍氣。那樣,一定很爽,很酷。
只見張少杰把內(nèi)力灌輸?shù)绞稚,紅色的長刀之上也有一種微微震蕩的感覺,在把內(nèi)力集中到刀上以后,全力揮出,一股不弱的內(nèi)力從到上釋放了出來。但預想中的劍氣并沒有出現(xiàn),內(nèi)力出來后,便是立刻散于空氣中。
張少杰失望的搖了搖頭 ,渴望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寂空。
寂空笑了一下,說: “放心吧,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問題出在哪了。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要給你講一些劍氣方面的東西!
“好啊好啊!
“劍氣只是一種技巧和稱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神奇,當然在對敵時,也可以起到不小的作用。”寂空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他自然可以發(fā)現(xiàn)張少杰那眼睛里的執(zhí)著與狂熱!凹记赡阋仓溃皇且环N把內(nèi)力壓縮,然后釋放的爆發(fā)性力量;至于稱號,意思是說劍氣并不一定只有刀劍才可以揮出來的,而是一種總稱,是所有帶刃的武器都可以發(fā)出來的,如斧,戟,槍等也都可以!
在張少杰點了頭之后,寂空也就不再多說,他要親自給張少杰演示一遍。張少杰也是自覺的把赤炎給了寂空,然后在一邊認真地看著寂空。
相比于張少杰,寂空的動作很慢,但慢并不是生澀,而是已經(jīng)純熟。至于動作很慢,自然是為了讓張少杰看得更清楚一些。
寂空的動作雖然很慢,卻很流暢,在他的控制之下,少許的內(nèi)力慢慢進入刀身,不斷地凝聚,然后在一個臨界點時,寂空用刀鋒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曲線。
“年輕人,看好了,你的問題就出在這兒。” 寂空這時也指出了張少杰的問題,“你記住,釋放的瞬間,要把內(nèi)力凝聚成一條線!
在張少杰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從赤炎中釋放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曲線,那便是劍氣!此時寂空也放慢了速度…
“記住,在釋放出內(nèi)力后,你依然要控制內(nèi)力保持一條線,保持劍氣的鋒利程度,而且也要注意把內(nèi)力往一處驅趕,控制劍氣的方向。否則內(nèi)力就會潰散!”
張少杰的情況便是內(nèi)力一出刀身便開始潰散。
張少杰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問題,這樣的話,在練習中對癥下藥,學會劍氣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不過他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弄明白:“大師,我問一個問題,劍氣都是可見的嗎?”
寂空把刀遞給張少杰,笑道:“當然有顏色了,一般情況下是乳白色的氣流,就像我剛才的一樣,當然,也有一些人因為內(nèi)力的性質有這特殊,顏色自然也會有所不同!
“沒有例外?”
聽到張少杰這么窮追不舍的問,寂空也是有些奇怪:“絕對沒有,要不然,無形無影的劍氣,誰能躲的開?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了?”
張少杰這么問不是沒有道理,因為老張頭教他是,他并沒有看到什么乳白色的氣流:“大師,我的義父老張頭,他給我教劍氣時并沒有顏色!”
寂空聽后想了想,隨即臉色一變,急忙問道:“年輕人,你的義父是不是不給你教什么功夫啊?”
張少杰急忙點頭:“是啊是啊,那老頭特奇怪了。每次問他功夫他都避而不答,但他并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寂空頗有深意的看著張少杰:“年輕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么你的義父來頭很大。而且他不是舍不得給你教功夫,而是不會給你教!
“不會~教?為什么?”
“我打個比方,如果讓你去給一個魔法師教魔法,你怎么教?”
張少杰隨意的攤了攤手:“我既不會魔法,也沒有魔力,怎么教。 闭f到這,張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大師,難道我義父他不會內(nèi)力,而是其他的‘氣’?”
寂空點了點頭,張少杰心中激起了一陣波瀾,他現(xiàn)在知道:老張頭以前的實力很好,連寂空大師都知道,肯定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再有就是老張頭不是華夏武者,是魔法師,是忍者?還是各種妖魔鬼怪?……
寂空看著張少杰用疑惑的眼神望向自己,連忙說:“既然你義父都沒說,我一個外人就不多嘴了!边@一席話把正想問出口的張少杰生生彈了回去。
張少杰搖了搖頭,把這些思緒都拋開,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學會劍氣,讓自己更強。至于關于老張頭的事,想必遲早都會知道的。
一些人雖然退出了江湖,但他的名字卻依舊那么如雷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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