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的神態(tài)過于裝大尾巴狼,而李葉多少有點輕度懷疑論的強迫癥,所以他當(dāng)然不會輕易信相我的論斷:“拉倒吧你!剛租的門面,地段又好。說良心話他家餅烙得不錯,要不是那男的實在太膈應(yīng)人,我都樂意天天吃。你是沒看著早上有多少排隊的,跟不要錢的似的。一上午比我修一天電腦掙得都多,哪能說不干就不干呢。”
我繼續(xù)搖頭晃腦的嘚瑟:“不用信,我話擱在這你看著就行。你還別犟,別說一個賣吊爐餅的,干房地產(chǎn)的又如何?該跑路一樣跑路。”
李葉一愣:“跑路?為啥要跑路?”
我得意的點著一根煙,賣起關(guān)子:“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最多半個月你就明白了。要不然,咱倆賭一根內(nèi)存條的。”
李葉嚴(yán)正的給了我一個回復(fù):“外邊抽去!”
透過門上的玻璃可以清楚的觀察到,那個剛才偷偷沖我打招呼的人買了根雪糕,坐在路邊的花壇旁一口一口的吸溜著,似乎在等人。他衣著一般,打扮普通,甚至長相都屬于扔到人堆里找不出來的那種,根本沒有路人愿意多瞅他一眼。
而他,直到我抱著電腦離開也沒有撤退的意思。
當(dāng)天晚上,我接到一個同行的電話。這是一位老私家偵探,比我堂哥入行還早。只不過現(xiàn)在跟堂哥一樣專注于要帳,不怎么干調(diào)查跟蹤的活了。甚至可以說,堂哥轉(zhuǎn)移業(yè)務(wù)重心也曾受到他很大的影響。
這位前輩三十七八不到四十的年紀(jì),我一直不太清楚他的真名叫什么,反正圈里人都喊他蝎子,不免讓我產(chǎn)生了陰狠毒辣壞的印像。可接觸下來卻又挺隨和的,并不難以相處。
蝎子先跟我客套了一番:“大光,今天我沒認(rèn)錯人吧?在環(huán)路車站旁別那個是不是你?”
我奉承道:“蝎子哥,你眼神真好使,是我是我。我看你好像正在干活呢,怕你不方便就沒過去跟你打招呼。”
蝎子頓了頓又問:“你哥陳小龍上哪發(fā)財去了,我有一陣子沒看著他了。”
我大大咧咧的回答:“山東河北來回跑呢,這一年多他就沒怎么在家待著。”
蝎子“哦“”了一聲,終于把話扯到了正題上:“大光,你是不是跟那家電腦維修挺熟的,那是你朋友的賣買嗎?”
我平時跟蝎子沒什么交集,偶爾坐在一起喝頓酒吃個飯也大多是陪我堂哥應(yīng)酬。他突然這么問,肯定有事相求,于是模棱兩可的回答:“還成吧!那是我一同學(xué)開的。蝎子哥,啥事我能幫上忙的?”
蝎子也不拐彎抹角:“不瞞你說,旁邊新開的那家吊爐餅店你看著了吧?他家老板是個老賴,該了人家二十萬跑了。債主子找我把錢追回來,百分之三十的費用。嘿嘿……這活說多不多,不干還有點可惜。可我手頭上還捏著好幾個案子呢,有點忙不過來了。你要跟電腦維修熟的話,能不能商量間量在那蹲個點,幫我盯著點。回頭帳要回來咱們倆對半分,你看看最近有這個時間沒?行的話明天咱見個面細(x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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