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族長有要事商談,還請這位客人也一同前往,這也是族長的意思。”
來者老頭便是常年跟隨在慕容衫父親身旁行事的執事,盡管他早已到了花甲之年,卻獨得族長信賴,
慕容衫回復道:“知道了,我們這就來。”說完,和石忠奎一個眼神交流后,二人緊隨執事老頭前往書房。
石忠奎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一同前去,如果是和慕容衫商談重要之事,那為什么還要連我這外人也有份呢?想到這,石忠奎甚是不解。
別說他了,慕容衫也是有些疑惑,往常家父和自己談話是不允許有外人在場的,今天卻是反常,管不了這么多,去了就知道怎么回事。
“什……什么?”慕容衫吃驚的有些失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一切。
族長慕容斷一臉尷尬與無奈,興許是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合實際,但眼下大勢所趨,不得不這么做。他語重心長的對慕容衫再說道:“衫兒,父親這么做完全是為了我們慕容一族的未來,你可別忘了,是誰救了你一命,如今司徒一族被驅逐,我族要想在這殤城有立足之地而沒有后顧之憂,你必須聽我的。”
石忠奎在一旁也是有些傻眼,這完全亂套了!
“是……父親,我們這就前去!
慕容衫一向對父親言聽計從,這個背負著慕容一族的男人,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幼稚與莽撞給族里添堵,凡是父親所言,他都會去做。
從慕容府邸出發,慕容衫和石忠奎坐在一輛黑色轎車后排,車內久久保持著安靜,直到在石忠奎的一陣大笑后才打破了僵局。
“噗哈哈哈……你家老爺子可還真是弄的一手好媒,盡幫你找這些個名門望族,還個個美若天仙,我還真是羨慕你啊……哈哈!
“阿奎……你能別取笑我了嗎?你以為我一百個愿意啊,我只是不想違抗父親的意愿而已,況且,她還救了我一命!
的確,慕容衫為了阻止突變的恐怖雷云而身受重傷,要不是韻穎一族獨特的醫術,恐怕他早已歸西。這一切,慕容還真得好好感謝韻穎一族次女韻穎可兒?商嵊H一事,對于慕容衫來說確實太早,人家韻穎可兒還沒滿十八呢,雖說自己才剛剛好成年而已。
“不過也罷,像你們這些名門望族,誰不想高攀,更何況如若你們兩家結親,說不定還真是好事呢!
慕容衫說不出話,他不知道突然間是怎么了,自打從出生那一刻起,自己就被貼上了很多標簽,而在他內心如此的過程中,他始終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自己究竟,是為什么而活著。
殤城同樣一分為四,邸堂府祠四區讓其形成了不同的文化和地位:邸代表著湳音,堂則象征著圣痕,府預示著北墨,祠伴隨著念安:其中,湳音邸與北墨府之間相聚只隔一座帕克托斯騎士學院,南北相向,同生同滅:要數最為繁華的區域,便是那科技發達的圣痕堂:而這最后的念安祠,距離最遠也最神秘。寂宜修生長的地方便是湳音邸,同時也是司徒一族的立足之地:慕容衫則來自北墨府,他們家族常駐于此:高士一族則出入在圣痕堂:念安祠的韻穎一族少有露面,而殤城里五大古族之一的宇文一族則遍布所有,他們一族如風隨性居無定所,至今,還未有人見過宇文一族的府邸。
行車兩個多小時后,一道極其高聳的古建筑石拱門出現在慕容衫一行人眼前,
“這就是念安祠?還真是壯觀,這樣的建筑我生平第一次見!彪y怪石忠奎會如此,他常年定居在北墨府基本不出遠門,有這樣的反應不足為奇。
慕容衫兒時隨父親來過這里一次,他記憶猶新,因為這里的人們,十分不歡迎外人的觀摩和進入。
就在眾人踱步原地的瞬間,一道道人影從石拱門高處落下,沒有任何征兆和動靜,其中為首的高個男子握起手中的騎士配件指著慕容衫說道:“你們是什么人?”
這些突然出現極其不友好的陌生人讓石忠奎有些惱怒,他緊握拳頭迅速將圣力匯聚于此,
“阿奎別沖動,他們也只是守職罷了,讓我來!
慕容衫說著,從腰間拿出一物,大聲說道:“我乃慕容家族之子慕容衫,奉家父所托前來,還請各位前輩明鑒!
為首高個男子定睛一看,慕容衫手里的族徽他似乎認識,他示意所有人放下手中配件,
“你們前往,所謂何事?”
慕容衫也不含糊,直言道:“奉家父之名,前往韻穎一族提親!”
“哼,果然如此!蹦凶幼匝赃^后在開口回道:“好,你等隨我前來,我來帶路!
韻穎一族一向以貴產美女而聞名于世,來這里提親者數不勝數,可成功者卻渺渺無幾,見慕容衫等人也是這樣的目的,男子有些輕笑,不自量力。
念安祠之所以不愿意與外人接觸,完全是因為韻穎一族:她們一族以女子居多,而族中大權又是女子所握,她們為了得到最為純凈的月神之力,讓族群傲視群雄,不得不隔斷與外人的婚姻聯誼,久而久之,念安祠與世隔絕,外界的人們也只充耳聽聞,無人見識。
慕容一族有著絕對的實力和地位,所以護衛男子不敢輕易怠慢,他也正好等著看慕容衫的笑話,因為韻穎一族可不是隨便花花錢什么的就妥協的。
在護衛男子的帶領下,慕容衫眾人很快便來到了目的地,韻穎一族的府邸。
慕容衫此行只為一件事,提婚。
韻穎一族戒備森嚴,看上去雖全是女流之輩,但她們的能力難以琢磨,最好還是以客之心,隨遇而安吧。
“還請慕容少爺與這位朋友前往后花園雅座一敘。”一位滿身盔甲但容貌精致的女人滿露微笑的說到。
看來她們已經知道慕容衫一行人前來, 他示意身后的石忠奎跟上,在女人的引領下,繞過幾棟漂亮獨特的房屋建筑后,一個花亭映入眼簾,花亭里玉立著一位銀發披肩的少女,她似乎等候多時。
“可兒小姐,客人到!
她轉過身,連同那滿身漂亮白袍也抵不過的粉嫩臉龐出現在慕容衫眼前,她舉手投足間像極了畫卷里讓人癡迷的尤物,還沒等慕容衫開口,她便輕輕蠕動著小巧的粉色嘴唇說道:“母親大人叫我代她在此等候想,還請二位上坐!
石忠奎簡直看傻了眼,他不由驚嘆這人世間居然有如此讓人驚嘆的女子,她的美她的氣質堪比和慕容衫定了娃娃親的司徒膳月,傳言韻穎一族長相最為驚人的便是這韻穎可兒,遠聞不如相見,這下還真是大開眼界了。
同樣內心感嘆的還有慕容衫,他完全想不到韻穎可兒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小時候那個愛哭鼻子的假小子女孩居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果然,人啊,切記事隔三日應當刮目相看。
慕容衫和韻穎可兒有過一面之緣,那便是隨父親前往念安祠出行,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假小子”,老是喜歡哭。
韻穎可兒纖細白皙的手指斟酌著杯子里的茶水,她臉露一絲紅暈,小巧唇角讓人浮想翩翩,
“衫少爺請喝茶,衫少爺的朋友也請。”
石忠奎自然反應遲鈍,等他回過神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聲音也太溫柔了吧。
幸好有石忠奎陪著自己,不然未免太尷尬了,原來父親一切都為自己想到了,所以才會叫上石忠奎陪同:慕容衫這樣想著,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接過茶杯敏了一口后,他有些勉強的擠出幾個字,
“其實……我們此次前來……是……是為了……”
“我來說好了,我們是來提親的!對象就是你,韻穎可兒!
石忠奎最煩婆婆媽媽之輩,他一向有話就直說,對事不對人。
還沒等慕容衫處于更加尷尬的境地,石忠奎直接把他推向絕望,他直接語塞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石忠奎為人有時是爽快到然人無語,他又直戳了當的問道:“衫有情有義,實力又比我厲害,再加上他又是慕容一族之子,這份提婚你會接受吧?”
再看看一直不說話的韻穎可兒,她耷拉著頭,耳根通紅,身體不由發著抖,
“好了好了,這門親事我們自然同意,你們也不必再為難可兒了,她這孩子呀,一害羞就會這樣。”不遠處一個成熟但不乏細膩的女性聲音傳來,慕容衫扭頭看去,一位端莊大氣的女子正朝他們走來,
“母親……”韻穎可兒急忙跑到女子跟前一頭扎進她的懷里,略帶委屈的聲音讓人心態。
“你這孩子……”
慕容衫叫上石忠奎趕忙起身,
“晚輩不該如此無禮,還請族長夫人大量。”
家父再三囑咐,這韻穎一族族長可是不喜歡沒有教養的孩子,石忠奎先前話語過于莽撞,慕容衫趕忙道歉。
韻穎云上下大量了一番慕容衫,心想這孩子還真是俊俏,舉止之言談間也頗有族門顏面,也罷。
“這點小事你大可不必在意,我這女兒生人見得太少,難免會如此!
韻穎云也是大度,和后輩一般見識豈不是笑話,隨后她招呼著慕容衫人共進晚餐,期間韻穎可兒無數次偷偷看向慕容衫,她小臉通紅,滿心歡喜。
解救慕容衫之人,便是這韻穎可兒,雖只有一面之緣,但那時候溫柔懂事的慕容衫早已深根在她的內心,她愛慕的對象就在眼前,就像做夢一樣,如果能嫁給他。
閻羅鎮深夜的星辰閃閃發光,寂宜修氣喘吁吁的停下奔跑的腳步,他抬頭望向夜空,那林立高聳的樹木從仿佛吞噬一切,
“已經到頭了嗎?”
寂宜修無奈停下腳步,因為一道大門出現在他眼前,那道門四周的空氣扭曲不堪,十分詭異:更讓寂宜修匪夷所思的,是那門中心不斷旋轉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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