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完沒了了。”寒涼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這兩人婆婆媽媽的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一看樣子就知道是在象牙塔里過日子的人,連在戰(zhàn)場上必須時刻注重對手這一點(diǎn)都不知道。
沒想到這兩人還是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我去,你們自己都說了時間不多了,怎么還啰啰嗦嗦的講個不停呢?
碰上自己這么好心的敵人,這兩人前世不知道積了多少福分了。
寒涼無聊的在地上畫圈圈。
好機(jī)會!這傻子果然放松警惕了!娃娃臉內(nèi)心竊喜,表面上還和魁梧少年瞎扯淡,體內(nèi)已經(jīng)慢慢運(yùn)氣,醞釀著致命一擊。畢竟這土包子可是有一把中階靈器啊,還不知道他有多少底牌呢。
眼看寒涼地上的圈圈越畫越大,娃娃臉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傻子腦袋被門磕了?咋一個勁的畫圈呢,算了,土包子就是土包子。
而在兩人眼中,寒涼還在一心一意的畫著圓圈。
娃娃臉一個轉(zhuǎn)身,一掌劈向寒涼。本以為寒涼會一命嗚呼,結(jié)果。
“嗡!”“砰!”
娃娃臉一掌劈在一道無形的屏障上面,巨大的力量反彈回來,把娃娃臉狠狠地?fù)敉耍踩胍慌缘臉渖碇小?br />
寒涼不滿的喊了起來:“我在這里畫陣圖,你干嘛你?”
這一幕發(fā)生的措手不及,魁梧少年老半天沒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真是一群傻子,也不想想自己真的那么容易對付嗎?寒涼嗤笑了一聲,低下頭繼續(xù)畫著自己的‘圓圈’。
“你個豬頭!還看!過來扶我一下!”娃娃臉手和身體卡在樹身當(dāng)中出不來了。
真蠢。寒涼看著這兩人,站起身來。其實(shí)他是想練練手的,沒想到這個陣圖還真有用,自己都沒畫完久見效了。
“這鬼家伙是靈陣師!”娃娃臉的表情十分精彩,一會白一會紅的。
靈陣師極為難得,頂級的更是沒人敢惹。只要是修煉者都知道靈陣師的厲害。
沒有人會喜歡去惹靈陣師的。
“我很喜歡你這樣稱呼我,可惜我不是靈陣師。”寒涼也懶得墨跡了,亮出九陰骨劍,身上殺意若隱若現(xiàn)。
二對一?看上去不公平。但是娃娃臉知道,即使是二對一,自己也未必能打贏寒涼,全身而退。
“呵呵。”寒涼忽然怪笑了一聲。
不好········娃娃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黏稠的液體就濺了自己一臉。
“你打不打?”寒涼的聲音在娃娃臉耳邊響起。
這家伙!速度太快了!
娃娃臉反手甩出數(shù)枚毒鏢。
“叮叮叮····”
毒鏢碰到寒涼的身體,發(fā)出了金屬碰撞般清脆的響聲。
體修?!
切,煉神五重?這也太弱了吧。寒涼嫌棄的看了娃娃臉一眼。
怎么·······感覺被鄙視了?娃娃臉想氣都?xì)獠黄饋怼?br />
“說吧,把東西給我還是讓我自己拿?”寒涼很好心的伸出手,表示放娃娃臉一馬。
看著魁梧少年頭頂上的靈隱記號轉(zhuǎn)移到寒涼頭上,再看了看同伴那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死掉的狀況,娃娃臉說:“我·······我給你。但是你要···········”
“去你的,廢話多多。”寒涼隨手一甩,九陰骨劍被寒涼當(dāng)石矛一般甩了出去,正中娃娃臉腦門。
“咳嚓·········”娃娃臉的尸體倒在草坪上。
怎么這么弱?真的是在象牙塔里長大的嗎?
看著自己頭上的靈隱記號又明亮了一點(diǎn),他搜刮完兩人的儲物袋之后,吹著小曲上路了。可惜不能遮掩頭上的靈隱記號,不然不知道又會有多少獵物上門。
“對了,他們的宗門令牌。”寒涼猛地止住腳步,從儲物袋中拿出娃娃臉的令牌。這個令牌和司南一樣,上面有一個發(fā)光的小點(diǎn)指向左邊。
這是什么?
突然,令牌當(dāng)中傳來一個聲音:“司徒偉宸,你在干什么。”
恩?!寒涼忽然想到了一個好點(diǎn)子。
他立馬退回娃娃臉身邊,搖身一變,變成了娃娃臉的模樣,順便換上了娃娃臉的衣服,一個火陣把兩人的尸體燒了個精光。
好了,現(xiàn)在他就是司徒偉宸了!
“司徒偉宸你在干什么呀?”后面?zhèn)鱽砹艘粋略帶娘炮的男聲。
“沒········沒什么。”寒涼變了變嗓音,一回頭,就是一張比自己當(dāng)初還娘炮的臉,這臉是涂了多少層胭脂啊?
娘炮少年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寒涼一番,這司徒偉宸天天和自己說話語氣都是居高臨下的,今天怎么這么客氣了?“哦,那粗人怎么沒粘著你?”
他說的是那個長得很壯沒有腦子的家伙吧。寒涼回答:“死了。”
“也對啊,那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家伙,在這里不死才怪呢~”這語調(diào),寒涼只能盡力不讓自己起雞皮疙瘩。
“我們組隊(duì)。”寒涼說。
“哎呦,你今個怎么想到了我?”娘炮少年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這家伙的表情能不要那么夸張嗎?真的很惹打。
寒涼問:“你什么名字。”
“切。你這家伙一天到晚目中無人,連我時樂湛名字都不記得了,真是過分。”娘炮少年不滿的撇了撇嘴。
呃········寒涼和他一同尋找目標(biāo),看著對方翹蘭花指,走路扭扭捏捏,表情夸張,寒涼終于忍不住問:“你是不是修煉了葵花寶典?!”
“呀!你怎么知道?!”時樂湛這是真的驚訝,他明明記得自己這事情很保密的說。
呵呵呵呵········這還需要你告訴嗎?欲練神功,引刀自宮。看你這娘炮樣我就知道了。
“沒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表現(xiàn)得那么娘?”寒涼說。
“切,你以為我想啊。”時樂湛的語氣恢復(fù)了正常,“要不是因?yàn)樘焐毕荩視䶮掃@玩意兒?”
“沒········你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就好了。”寒涼扶額。
時樂湛送了寒涼一個白眼,強(qiáng)迫著自己走路大氣一點(diǎn),硬生生把蘭花指扳了下去。
忽!
寒涼忽然一推時樂湛,兩人一起倒在巨石后面。
“噓·········”寒涼豎起食指在嘴唇面前,用神識傳音說,“三個人。我們偷襲,上。各憑本事。”
本來有點(diǎn)惱火的時樂湛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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