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被松開繩索,顧不得全身的酸疼,屈膝跪在月星染面前:“屬下有罪。”
“很好。”月星染涼薄的聲音,冷冷的傳入他的耳中:“我很喜歡你的自知之明。”
“咚——”一個瓶子,扔到了他的面前。
天魁看著滾到自己面前的瓶子,有些不理解的抬頭。
“把這里面的東西吃了。”月星染的聲音,依舊很冷。
冷若冰霜,刺骨的寒。
一旁的天武,看著天魁撿起地上的黑色瓷瓶,很想阻止,可是又不敢阻止。
然后就在所有人關(guān)注的眸光下,天魁毫不猶豫的撿起地上的瓷瓶,仰頭喝下里面難聞的藥水。
那東西喝下,天魁的臉色立刻變了。
臉色變得黑沉黑沉的。
天武看著臉色難看的天魁,畢竟是在一起共事許久的伙伴,他臉色難看的看向月星染,屈膝:“月姑娘,天魁是被我們綁在這里的,你出事,他并不知曉。”
“身為我的護衛(wèi),在我危險之時,不第一時間挺身而出,而是看著我任由他人抱走,他!就!是!該!死!”
最后幾個字,月星染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說的非常清楚。
天魁聽著她的話,沒有任何多么驚訝的表情。
仿佛她說出這樣的話,才是對的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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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月星染口中的他人,自然是在她吐血后,將她抱走的尉遲上虞。
若不讓尉遲上虞將她抱走,就不會發(fā)生,云卿跟冰心郡主,給她下毒一事。
沒有下毒一事,至少尉遲寒身上的傷口,就不至于會裂開。
昨晚,就算她沒有親眼所見,也知道,尉遲寒在為她解毒時,身上流淌了多少的血。
他后背那么多的傷口,稍稍動動就會裂開。
更何況……
想到那一個一個傷口裂開,月星染便覺得的心口有著撕裂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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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出來。”月星染淡淡出聲。
從角落里,走出一身穿白衣女人,是御衛(wèi)。
御衛(wèi)走過來,雙手抱拳,作揖:“屬下在。”
“將他丟到煙波湖,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準打撈。”
御衛(wèi)心中震驚,卻早已習(xí)慣,將心中所想,隱藏于內(nèi)心:“是。”
一旁的尉遲上虞聽著月星染的吩咐,心中大驚。
他一直都以為,月星染不是這種弒殺之人。
可是現(xiàn)在,自她進入這個房間,她的每一個命令,讓他震驚之余,讓他對她也有了一種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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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衛(wèi)朝著外面,揚聲:“來幾個人,將他抬出去。”
天魁剛剛服下藥物,臉色極為難看,他渾身無力的跪在那里。
耳邊是月星染無情的話,他臉色依舊沒有其他的表情。
護衛(wèi)將他架起,再拖出房間。
其他護衛(wèi)大驚,有人站出來,企圖阻止:“月姑娘,天魁有錯,但錯不至死。”
對于求情的人,月星染的眸光,一一掃過,聲音如寒冬臘月的冰,霸氣暢言:“你們要記住,他是我月星染的護衛(wèi),生死皆都掌握在我的手心里。”
還有人想要說話,皆都在月星染冷冽的眸光下,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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