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感覺渾身舒泰,那奔涌的星力涌入新的經(jīng)脈后,竟然立即吸納天地元氣,然后轉(zhuǎn)化成星力,儲存在新的空間中。
他的傷勢也瞬間恢復(fù)了,而且狀態(tài)出奇的好。
不過這時候,最吃驚的還是沈銘,他竟然感覺沈非魚身上似乎出現(xiàn)了一股吸力,周圍的天地元氣被他如鯨吸一般引入身體,然后——竟然再也感受不到了?
而且他竟然感覺自己四個竅**的氣旋陡然反轉(zhuǎn)了一下,似乎體內(nèi)的能量正在急速外泄,就這么一瞬間,就讓沈銘感到一陣眩暈。
這是什么情況?敏銳如他,立即想起了下午天地元氣的異象,連氣旋反轉(zhuǎn)都如出一轍啊。
幸好只是一恍惚,那種元氣流失的感覺就消失了。要不是沈銘現(xiàn)在感受到有點暈,有點虛弱,他會以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這種狀況在氣旋恢復(fù)運轉(zhuǎn)之后,便逐漸消失。
等到沈非魚睜開眼,沈銘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而此刻沈非魚身上確實還是一竅不開的狀態(tài),但是整個精神狀況竟然是前所未見的好。
“非魚!這是怎么回事?”沈銘沉聲道。
“呃……老爹,沒什么,我和老范切磋呢,嘿嘿!”沈非魚此刻精神滿滿,就連中府穴上的疼痛也幾乎感覺不到了。
“沒什么?哼,小子,學會跟我撒謊了。來!來!來!讓我教教你怎么做人。”沈銘眼睛一瞪,拉著沈非魚就往房間走。
“啊?”沈非魚差點尿了,剛才光顧著得意了,這老爹教育他做人的方式,可讓人望而卻步,沒有兩三個小時的現(xiàn)場說教,外加自己必須隨時互動,也就是點頭,回答或者保證之類的話語,那是結(jié)束不了的。
“那個沈叔叔……”范修有點牙疼,自己到底要不要跟過去啊,今天晚上倒是打得很爽,沈非魚貌似也沒事,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回家了?
“你等著!回頭我去找范泰好好聊聊。”沈銘冷著臉,“今晚你就先回去吧!”
“啊……那好,那好。”范修點點頭,一溜煙跑了回去,一邊跑一邊可惜,尼瑪,我的掰手腕!算了,下次吧。
“說,怎么回事?”沈銘來到沈非魚的房間,特地窗前屋后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坐在沙發(fā)上,一指對面的沙發(fā),讓沈非魚坐下。
沈非魚搓了搓手,“呃,老爹,您看見了哈,那個,我就是想開個竅穴,這不一點事沒有不是?”
“那你開了竅了?”
“這個,沒有!”沈非魚覺得這時候得實話實話說,而他也確實沒有開竅。
“沒有?呵呵!”沈銘知道這小子有所隱瞞,冷笑了兩聲,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副我知道的樣子。
“確實沒有,老爹,我可以發(fā)誓!”沈非魚著急道,不過看見沈銘那目光,立馬又尷尬地笑了兩聲,“雖然沒開竅,但是也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有什么趕緊給我說,吞吞吐吐的,想干什么?”沈銘一拍桌子,提高了聲音。
得,沈非魚一看,這還打不過馬虎眼去了。想了想,對自己的老爹,似乎也不需要隱瞞什么,最后讓他。替自己保守秘密就行了,而自己以后很多的行動,還需要老爹的支持。
話說給老爹透個底,也讓他不再為自己是個廢材而在人前抬不起頭來。
“一個月前,我不是因為那個……什么受傷了嗎?然后一塊玉竟然讓我滴血認主,后來它吸收了我的血,竟然不知道怎么跑到了腦袋里,好像是本書,嗯,那是一種煉體功法,修煉了后就可以不斷強化身體,似乎達到機甲的操作要求都不是難事,其他各方面也都不差……”
聽到一塊玉的時候,沈銘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當他還在沉思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沈非魚竟然不講了,“繼續(xù)啊!”
“啊?沒了!就這些啊。”沈非魚撓撓頭。
“呃……”沈銘一陣無語,“那你剛才……”
“啊,哈哈,剛才啊,我這不是已經(jīng)找到方法了嗎,已經(jīng)正式踏上了修煉的道路,一高興就讓范修打我試試,看看到底能夠把身體提升到什么程度,您也看見了,啥事沒有,是不是?哈哈……”
“那還叫啥事沒有?血都吐了那么一大口?”沈銘震驚了,這兒子不會是腦子被打傻了了吧。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沈非魚不好意思地笑著。
沈銘又問了半天,沈非魚是啥話都不離剛才說的那幾句,似乎真的就是全部內(nèi)容了。
看也問不出什么東西,沈銘嘆了口氣。不過想想這樣也好,兒子心里雖然有秘密,但是能夠守得住也是一種定力的表現(xiàn)。
有些事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不如就由他去把。
況且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不是?光這一點就足夠讓人心情愉悅了。
但是對為什么剛才從沈非魚身上能夠感受到元氣波動,但是現(xiàn)在卻感受不到?沈非魚的答復(fù),真的是非常給力——不知道!
沈銘走的時候,是感覺有點蛋疼加欣慰的。蛋疼是因為除了那塊玉的信息外,啥有用的也沒有得到,而且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
欣慰是感覺兒子似乎長大了,也終于踏上了變強的道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只有身體素質(zhì)好了,別說機甲操作,就是以后的各種武道技法,甚至于至尊法說不定也能駕馭得了啊。
沈非魚在送走老爹后終于舒了一口氣,今天兒這一天真是跌宕起伏、魂牽夢繞、蛋疼無比啊。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終于踏上了那條道路,也踏出了堅實的第一步。
想想以后每次沖穴,都要被人打得吐血才能勉強將穴位沖開,就有點蛋疼。這他么才是第一條,手少陰肺經(jīng),穴位也是最少的,想想以后那越來越多的穴位,沈非魚感覺此生都無趣了。
算了,先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忙碌一天的沈非魚,帶著一絲滿足進入了夢鄉(xiāng)。
而就在這個夜晚,天空中竟突然有三道流光劃天而過,落在西南叢林中。
這一異象和一個月前如出一轍。
睡夢中的沈非魚竟也突然有種異樣感,他悠悠轉(zhuǎn)醒。想了想,沒有個頭緒。又看了看身邊,沒有什么人,于是長舒一口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
一座古老的莊園內(nèi),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想起,“父親,據(jù)詩晴回報,古道帝國西南,出現(xiàn)了三道流光劃天而過的奇觀,怕是又有寶物現(xiàn)世。”
“嘶——”電話這頭倒吸一口冷氣,“三道?”隨即呼吸明顯地重了起來,“這樣,千化,你立即安排讓你五叔晉南帶人,明天就去古道帝國,這次一定不容有失,如果老祖宗要的東西出現(xiàn),務(wù)必拿回來。不是古道帝國三年一次的機甲大賽要在那舉行嗎?這是個不錯的借口。還有千曄這個丫頭,聽說讓她嫁給孫家很不高興,正好有這么個機會,也讓她去散散心吧。”
“好的,父親,我馬上安排”。電話這頭,一個英俊的青年臉上出現(xiàn)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深吸一口氣平復(fù)激動的心情,立即撥出了一個電話,“喂,五叔……”。
一種緊張的氣氛,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同一時間,在一個金碧輝煌的房間里,一位異常富態(tài)的中年人坐在主位之上,掃了一眼到場的家族中的重要人物,異常嚴肅地說道:“根據(jù)可靠情報,就在剛才,古道帝國西南又出現(xiàn)了流光劃天而過的奇觀,而且這次是三道,加上一個月前的一道,已經(jīng)是四道了。這意味著什么,我想就不用再多說了。”
房間里的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一臉的難以置信,各種驚嘆和問詢聲驟然響起。
“各位,現(xiàn)在不是討論的時候。”中年人伸手壓了壓,房間里的嗡嗡聲逐漸消失,但是可以看得到,每個人的臉上都涌現(xiàn)出了一種異樣的潮紅。
“上次那道流光現(xiàn)世,引發(fā)了各大家族的追查,但到底是什么無人可知,目前也沒有任何一絲線索。興許被誰得了去也未為可知。這樣,飄揚,你挑選人手,以一個合適的理由進入古道帝國,同時,讓雄飛把他可用的力量都拿出來,這次我們明里暗里兩條線,一起動手,務(wù)必要有所收獲。”
“是。”一個額前留著一縷頭發(fā),長相異常妖異的年輕人,站起來,肅然答道。
……
古道帝國,帝都。一間簡單的辦公室,除了會客用的桌椅,便是一套辦公家具,顯得異常樸素,
一名長相陰鶩的男子,年齡不大,卻有著不合年齡的陰沉。此刻他手里把玩著一只墨綠殼的烏龜,眼睛盯著對面墻上的一個大字,漠然無語。
此時已是深夜,整個辦公室只開了一盞臺燈,映照著男子陰鶩的面孔,顯得更加陰森。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男子從沉默中驚醒,皺著眉頭拿起透明纖薄的最新款青梨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頭像,兩眼立即一亮。
“老荊……什么?……好……好!終于等到了……好的,你立即按照既定計劃,組織人手去西南,開展那幾項任務(wù),有情況立即報告。”
隨后,他又連續(xù)撥通了多個號碼,一條條指令有條不紊地傳達了額下去。
掛了電話,男子長出一口氣,徐徐起身,雙眼更加明亮,臉上的陰鶩也更加濃重,冷冷地哼了一聲,瞇起眼睛,喃喃說道:“天助我也,此次第九家族,我勢在必得!”
抬起手,不知何時,男子手中多了一把小劍,劍身細的過分,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鄉(xiāng)下大媽用來縫制衣物的納針。隨手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小劍已經(jīng)牢牢地釘在了對面墻上。
借著窗外的月光,可以發(fā)現(xiàn)小劍釘在的墻面上,掛著一幅大大的“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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