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貨能夠幫到自己,但是沈非魚看著他仍然神煩,而且想想一會兒肯定會把被他揍得滿地翻滾,痛徹骨髓,就更加不舒服,這他么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你丫就是個路人甲,給老子幫忙的,用完之后龍臺大大讓你露臉不露臉,還不一定呢。
“快點的!拿出你的全部實力讓我看看!”沈非魚都快等不及了。
“哼!”李天峰冷哼一聲,“找死,就成全你!”說罷猛然出手。
沈非魚正專注地把雙掌前伸,想要用手掌抵擋李天峰這一拳,但是卻沒想到這貨竟然以極快的速度繞過手掌,打向自己的胸口。
雖然發現了李天峰的變化,但是沈非魚只能望洋興嘆,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沈非魚雖然想投機,但是人家一旦不想跟著你的節奏,只能干瞪眼。
力量最強并不代表著速度很差,人家光靠力量就能把速度拔高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而李天峰也不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他見沈非魚把雙掌放在胸前,看來是對自己的雙掌防御有點信心?哼,老子偏不遂你的意!
沈非魚在這種力量面前,毫無懸念被擊飛,撲通一下摔在臺邊。
“哇——”臺下同學一陣驚呼,沈非魚那筆直倒飛的場景,讓他們似乎能夠感受得到那股力量有多么恐怖。
“非魚非魚!你沒事吧,不行就認輸,別硬抗啊!”程名跑到臺邊,焦急地喊道。
胸口氣血一陣翻騰,但是還好,沒有吐出來。
緩緩站起身,沈非魚心里感覺有點不妙,李天峰明顯也不是傻子,自己想用手掌擋,他就避開手掌往自己身上招呼。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白挨揍不說,最后一個穴位想要沖開,那是癡心妄想啊!
沈非魚一邊慢慢往中間走,一邊想著辦法。
而李天峰則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嘖嘖稱奇:“很不錯嘛!一下竟然沒打到你吐血,有點出乎我的預料!”
“哪那么多廢話!你是不是昨晚操勞過度,跟個娘們似的沒點勁!”沈非魚隨口懟道。
“哼,能說有用?看你還算禁揍,正好讓你體驗一下我的力量!”
說罷李天峰上前一步,準備攻擊。
沈非魚時刻關注著對方的行動,這次他沒有把手掌提前伸出,而是準備在攻擊近身的時候再抵擋。
想法是好的,但是當看著李天峰一拳以極快的速度再次轟到胸口的時候,沈非魚的手才剛剛抬起來。
再次被擊飛,仍然落在臺邊,這一拳的力度比上一次還強,而這一次的落點和上次差不多,這讓沈非魚有點驚嘆李天峰對力量的控制能力。
一切感覺就是上一次的重演,在同學們的驚呼聲中,程名又一次跑過來焦急地喊道:“非魚非魚!你沒事吧,不行就認輸,別硬抗啊!”說完他忽然“咦”了一聲,“怎么感覺這句話說過。”
不過看著沈非魚慢慢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很多人都有點吃驚。
“我去,第二拳了,竟然還能站起來!”
“不是吧?老子開了四竅都扛不住李天峰一拳,這他么沈非魚明明沒開竅穴啊!”
“我考,壞了,我買的他第二拳就輸,這他么老子的錢打水漂了!”
“誒?是啊!我買的一拳他就完蛋,這回虧大了!”
“哈哈,我還買了第三拳,說不定能贏哦!”
“切,嘚瑟!”
……
這時候,在學院不遠處的一棟高樓樓頂,一名高大的男子正拿著高倍望遠鏡,看著沈非魚的表現,不由輕聲一笑:“有點意思!”
臺上,看著又站起來的沈非魚,李天峰兩眼一瞇,這一拳比上一拳加大了力道,沒想到只是讓沈非魚嘴角流血而已。
李天峰也和大家一樣,對沈非魚產生了懷疑,難不成他開了竅穴?不會啊,自己離得最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貨身上沒有絲毫元氣波動。
“還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李天峰臉色有點鐵青,他上臺之前曾夸下海口,一拳就讓沈非魚趴下。
現在來看,雖然沈非魚確實被打趴在地上,但是他卻沒有就此認輸,而是頑強地爬了起來。
這和他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第一拳雖然沒用上全力,但是就是開了四竅的也會吐血好不好?
這時候很多支持李天峰的同學,嚷嚷起來:“天峰,別藏著掖著的了,你當初承諾的一拳解決戰斗呢?再這樣下去,大家都輸光光了。”
“是啊,天峰,別有顧忌,衛戍府也不能干預公平的比試啊!”
李天峰臉上笑得有點勉強,沖著臺下象征性地點了點頭。
這回老子加大力量,就不信這個一竅不開的廢材還能抗得住!
直到沈非魚又重新走到近前,李天峰眼中寒光一閃,蓄勢而動,雷霆萬鈞的一拳隨著他的一聲大喝,猛然擊出。
這一拳帶著破空聲,氣勢沖天,在這個年齡段確實很難有人能夠打出這樣的效果。
臺下的同學們屏息凝神,知道李天峰這一拳除了沒使用武道技法,已經是他的巔峰一拳了。
“啊!”程名等人看到如此聲勢的一拳,都驚慌得大叫出來。
只有蔣晗砸吧砸吧嘴。這一拳和當時在天狼酒吧面對刀疤男子藍左時候差不多啊,雖然聲勢上很足,但似乎比開了最少八竅的藍左還稍微差了點。
所以蔣晗一臉無所謂,絲毫不擔心。
他忽然懷疑起來,沈非魚為什么會這么禁揍?丫的一竅不開,以前碰到危險跑的比誰都快,沒想到現在竟然跟個烏龜一樣能抗。
難不成他說的那個和練氣差不多的功法,這么神奇?
“你說非魚這一拳會不會掛?”蔣晗跟范修嘀咕道。
“我看夠嗆!”范修說。
“嗯!我看也是!”
兩個家伙在這里嘀嘀咕咕,臺上已經見了分曉,沈非魚雖然想竭盡全力把手掌湊過去。但是李天峰仍然選擇繞過他的阻擋,一拳再次轟到他的胸膛上。
麻蛋!沈非魚聽到了胸骨斷裂的聲音,這一拳的力道已經和藍左差不多了。
不過因為上次沖穴成功后的星力修復,他的抗擊打能力又有了提升,所以這一次他的胸骨只是出現了斷裂,并沒有碎。
“噗!”縱然骨頭沒有碎裂,但是這一拳還是把沈非魚打得當場吐血。
而且這次的力道太足,讓他險些被打落比賽臺。
翻過身來,用手撐地,沈非魚“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血。
“非魚,你怎么樣啊?”程名帶著哭腔。
“老師我們請求結束!”童倩大聲對場邊的裁判喊道。
“沈非魚同學,請說明你的狀況,如果無法比賽,請舉手認輸。”裁判老師也看得驚心動魄,但是他們作為裁判是不能直接干預比賽的,除非有明顯違紀情況發生。
沈非魚抬起一只手擺了擺,虛弱地說了聲“我沒事!”
“沈非魚,你……”童倩焦急地直跺腳。
“臭魚,怎么樣,還能撐不?不行就別逞能,那可不符合咱的風格!”蔣晗吊兒郎當地說道。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你看他都成什么樣了?不關心也就算了,怎么還說風涼話?”童倩不滿道。
“哎呦喂,你是他什么人?這么護著他!老子和臭魚的事用得著你管?”蔣晗大怒。
“他……他是我們班的同學,你是哪個班的?來我們班說風涼話!”童倩叉腰道。
“我是幾班的用得著你管?老子和臭魚是一起……那個什么的好哥們,你說我們關系鐵不鐵?”
“一起那個什么啊?”童倩順口問道。
蔣晗張了張嘴,他想說老子和沈非魚一起去風月場所那個什么過,可是公共場合說不出口啊,只能恨恨地說,“你個黃毛丫頭,你知道什么!”
“你才黃毛,看你頭上,全是黃毛!”童倩也不是傻子,聽蔣晗一說,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只能生硬地轉了話頭。
“哎呀!”
就在這時,沈非魚想要掙扎著起身,但是卻沒撐住,腿一軟又半跪在臺上。
“沈非魚,你就別撐了,我們班也不差你這一場。”洛河過來煽風點火,“該認慫就認慫,不丟人。”
“滾!”范修一把把洛河的領子抓住,提起來向外一扔,啪嗒摔地上,來了個狗啃屎。
“你,你他么狠!好,給老子等著吧,看你們能笑到什么時候。”洛河從地上爬起來,撂下一句場面話,灰頭土臉地走了。
“真他么是個賤貨,既然想找不自在,老子以后見一次打一次!”范修晃晃拳頭。
“非魚!怎么樣啊?”蔣晗看沈非魚狀態不太對,心里也有點沒底。
“不礙事!”沈非魚再次起身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眉頭微皺——胸口隨著呼吸竟然隱隱作痛。
“嗯?你還敢站起來?”李天峰看著沈非魚,臉色更加難看,“你他么不要命了?”
“嘿嘿,就憑你,還差得遠!”沈非魚吐了兩口嘴里的殘血,滿不在乎地說道。
此時,臺下一片寂靜。
沈非魚表現出來的頑強超乎了他們的想象,這還是那個一竅不開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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