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商對著天仇那枚玉愣了許久,有些氣惱。
這枚玉所散發的寒芒,與莫筠體內的陰寒之氣有些相似。
當然也有不一樣的地方,這玉葫蘆跟了天仇那么久,早就被蘊養出了一份佛意。
而靈韶符卻是混合了邪佞與神圣兩種矛盾的存在。
凌商知道,天仇若消失了,把整個江湖翻過來也是找不到的。
只有等他自己出現了。
莫筠受的傷不重,但是也不輕對于這樣一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而言,苦頭也是少不了的。
凌商喜歡清凈,說得難聽點,其實還有些自閉。
除了侯府那樣需要撐門面的地方,他的其他住處都沒有下人或侍從打理。
但自從花夭到這兒之后,他和夜慕參對親自照顧一位少女都有些膈應,所以花夭是有一位女侍的。
這會兒,凌商便讓那位女侍為莫筠換洗更衣。
他再次為花夭診脈,比前幾次更仔細。
他對自己的手法有絕對的把握,花夭不應該昏迷這么久還不醒。
那究竟是什么環節出了問題?
夜慕參一直都靜默地守在凌商身旁,不時也幫他遞上銀針或是丹藥。
但是當他看到凌商忽然掀開花夭的薄被,還扒拉開她的衣物時,臉色又變了。
之前這種事都是讓女侍做的,凌商這是在?
夜慕參正在猶豫著,自己該不該秉持非禮勿視的原則之時,凌商已經解開了花夭的水藍色絲緞睡袍。
見凌商望著花夭的腹部眉頭深鎖,夜慕參也好奇地看了過去。
凌商只是扒拉開了她腰部的遮蔽,但這畫面對于夜慕參來說也是有些震撼的。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卻絲毫沒有褻瀆之心。
花夭的腰十分纖細柔軟,不像他自己那般線條硬朗。
但是吸引二人目光的,其實是花夭肚臍下方的那枚印記。
一枚十分漂亮的梅花形印記,卻是黑紫色的。
“這是什么?”
凌商皺著眉頭將花夭身上的竅穴經脈都檢查了一遍,才緩緩吐出兩個字,“畜。生。”
夜慕參第一次聽到凌商用這種詞匯罵人,說不出心里什么感覺。
有些想要咬住吐出那兩個字的唇,還有些想捧著他的臉與他逗笑。
他晃了晃腦袋,自己大概是這兩天縱情過度,所以思路又跑偏了。
神情整肅地來到凌商面前,“怎么回事?”
凌商為花夭理好衣物,蓋上薄被,幽黑的眸子里透著惋惜,“她的功夫和修為恐怕廢了。”
“什么?”
“她修煉的這門功夫,有個古怪的要求。”
凌商沒有再說下去,夜慕參卻也聽懂了。
花夭步了母親的后塵,一身功力都將離她而去。
不用想也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夜慕參心頭堵得厲害,下意識地與凌商退開了一步。
在他看來,花夭對花錯雖然不近人情,但是供他吃喝玩樂,為他惹下的麻煩收拾殘局
無論怎么看,花夭都算得上一位相當稱職的姐姐。
后來對他起了殺心,也是情有可原。
反觀花錯,偷練不該練的功夫,算計她中傷她此次將她重傷后,奪取東來閣的掌事權,居然還對她做下這般惡心的事,讓她十多年的修為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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