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鎖好了門,就和你們一起來到了十字路口左邊第二家賣燒烤的地方,找好位子坐了下來。
“等一下,我同學(xué)肖敏仙要來。”
“好啊!人多熱鬧,我們就在這等她吧!”
其實,肖敏仙,就是前面提到過的,那個壯大我們隊伍的人。
她是,我在這邊,你介紹我認(rèn)識的第二個朋友,可能她是你的閨蜜吧!因為你經(jīng)常提到她。
在鞋店還是我的天下的時候,我和你還有她,曾在一家奶茶店里喝過奶茶,還記得我們曾在奶茶店里,通過玩地主來消磨時間。
我們還以賣玫瑰花為賭注,誰輸?shù)淖疃啵l就該賣的最多。你是不會玩地主的,如果你真會玩地主的話,你就不會出出這樣的牌來。
還記得那盤是你的地主
“對王,要不要?”
“不要”
“不要”
“三條2帶個a,要不要?”
“不要”
“不要”
然后手上留著全是比a小的牌,那把你輸了。你讓我對玩地主有了一種新的認(rèn)識。我真覺得玩地主的規(guī)則該改一改,就該先出大的,后出小的,也許那帶給人的樂趣,遠(yuǎn)比贏錢帶給人的樂趣要多的多。
“怎么現(xiàn)在都還沒來,剛才就說已經(jīng)到步行街了。”
“要不我們到十字路口那去等她吧!”我建議到
“嗯”
于是,我們一起來到了十字路口,沒過多久,就見遠(yuǎn)方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
“是她,她來了。”你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了
我越來越確定我先前的推測是對的,她就是你的閨蜜。因為只有閨蜜才會有這樣的默契。
當(dāng)人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始點菜了。那天,我們并沒有吃很多,但我們吃的很開心,因為這些都是我們自食其力換來的。
那天我們吃到了很晚,二十三點都過了,結(jié)完賬之后,又到了道別的時候了。
“要不我送送你們?”
“不用了,我和曾敏一起回家,她今天到我家睡,你就把甄歡送回家就行了。”
“那你們慢點。”
“嗯,你也送甄歡回去吧!”
就這樣,我們分了別,我們又走到了那條熟悉的路上,又路過那家花店門口,本來是想繞道走的,可你勸住了我
“我們又沒做錯什么,干嘛見了他們,就像小偷見了警察似的。”
你的一句話讓我鼓起了勇氣,我們不僅沒有繞道,而且還向老板打了個招呼
“老板,今天生意應(yīng)該不錯吧!”
“還好,你們呢?”
“反正都賣完了。”
說著我們便走過了,那家曾讓我們望而生畏的花店。
其實,說不定老板早就沒在意了,只不過是我們在在意而已,那點小損失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么。
走過花店,在離你家還不到幾十米的途中,你突然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啊!”
“但我又不好意思說。”
“有什么,你就說,沒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看你這些天在這邊玩的蠻開心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似乎真的讀懂了我寫的那些詩,或許只要有點語文水平的人都能讀懂,可是你僅僅只能停留于懂,你給不了任何的回應(yīng)。
就如當(dāng)初林徽因?qū)π熘灸Φ幕貞?yīng),也只能通過《深夜里聽到樂聲》這首詩來表達(dá)。
其實你對我的回應(yīng),在后來你寫的詩里已經(jīng)表達(dá)了,為了行文的需要,在這里就不寫出來了,還請讀者朋友們能夠繼續(xù)期待。
“你就當(dāng)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然后,我們一起走完了那段不到三十米的路程,此時的街道口已是漆黑一片。
“你把手機開著,我打你電話,等你到家了,把門鎖好了,給我回句你到了,我再走。”
“嗯”
“到了沒?”
“在上樓。”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
“到了沒?”
“到了,我在開門,可是好像找不到鑰匙。”
“不要著急,慢慢找。”
“找到了,門打開了。”
“門鎖好了沒?你看一下。”
“鎖好了。”
“嗯,那我走了。”
我這才掛掉了電話,然后獨自一人走在漆黑的馬路上。
《世間情緣》
這條路不知走過多少遍,
可永遠(yuǎn)都不會感覺到厭。
每天都在特定的時間,
特定的地點,
把你送到家門前。
看著你逐漸消失不見,
我才慢慢放下小小的心眼。
歸去時總是那般的閑,
永遠(yuǎn)比不上送你時的甜。
每天都會相見,
看不厭你那秀色可餐的臉,
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眼。
你仿佛就是下凡的神仙,
有幸陪在你的身邊,
不在乎能有多久的時間。
牛郎織女的愛戀,
感動蒼天,
最終換得七夕時鵲橋的相見。
我們要勇往直前,
不要被世俗所限。
不求每時每刻都能相見,
只愿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的時間。
很快我就回到了店子里面,然后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拼好了“床”,將身體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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