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那孩子做得出來。”陳爸爸也點(diǎn)點(diǎn)頭,“這些天來,我早晚都看到村前停著一部豪華的跑車,當(dāng)時雖有奇怪,可并未細(xì)想,現(xiàn)在看來,定是那部車在作怪。”
“大爸,那您給說說那部車?yán)锏那樾巍!比~慎兒焦急地問道。
“我也沒有特別留意,只略略注意了一下車?yán)锏娜耍且荒行裕贿^那人一直戴著墨鏡,我看得不太真切。”陳爸爸回憶道。
“大爸,那車?yán)锩娴娜耸遣皇欠浅J荩^發(fā)稍長?”葉慎兒焦急地比劃著。
“你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那人是很瘦,好像還留著胡子,頭發(fā)幾乎蓋過眼睛。”陳爸爸描述道。
“那一定是他了。”葉慎兒更加堅(jiān)信她的猜測。
“我就說這村子里這么小,怎么可能會有偷小孩子的事情發(fā)生,原來是這個陰魂不散的兔崽子,當(dāng)年你就是不聽我的話,你看、你看,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就這么無聲無息的帶走,你說這是什么世道?”陳媽媽說著說著竟又嚎啕大哭了起來。
陳琛朝陳爸爸遞了個眼色,陳爸爸會意,上前攙扶起陳媽媽,“我們在這里只會礙事,不如先回房間吧!讓孩子們靜一靜,好拿主意。”
“大媽,聽大爸的話,先回房間休息,您剛才這一驚,一定勞心又勞力,如果身體再出個什么狀況,我們會更加亂了陣腳。”葉慎兒和陳爸爸一起扶起陳媽媽。
“慎兒,是大媽對不住你,如果我寸步不離囡囡,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陳媽媽抹著眼淚。
“大媽,我真的不怪您你,你想想,他一直盯著囡囡呢,就算是我親自帶,他也一定會找到機(jī)會的,所以您要退一萬步想,他是囡囡的親爸,絕不可能傷害囡囡的。”
“你說得對,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他這么悄無聲息地帶走囡囡,是出于什么目的呢?”陳媽媽這會兒也慢慢冷靜下來,一語道出了重點(diǎn)所在。
“總會弄清楚原因的,讓大爸陪您好好休息,我們幾個先商量對策,等商量好了再向您和大爸匯報。”葉慎兒又是一番安慰,陳媽媽這才肯進(jìn)房間。
葉慎兒繼而問陳琛,“你有沒有段若塵的聯(lián)系方式?”
“你離開蘆州后,我就把那小子的號碼刪除了,鬼才記得。”陳琛沒好氣道。
“那我現(xiàn)在就去蘆州。”
“我們一起去!”陳琛和林宣同聲道。
“我是去接囡囡回來的,又不是去和他打架,不用這么多人。”葉慎兒轉(zhuǎn)身,正視著司徒允哲深邃的眼神,“我們一起去!”說完?duì)科鹚就皆收艿氖直愠庾摺?br />
陳琛追了上去,林宣眼尖,上前拽住陳琛,“陳琛,慎兒這樣做是對的,他們之間的事情,還需要他們自己去解決才行,我們插不上手,若這樣氣勢洶洶地去這么多人,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陳琛被林宣這么一吼,緊握著拳頭恨恨然道:“段若塵,如果囡囡和慎兒有什么不測,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陳琛,我一直覺得慎兒和司徒結(jié)婚定不會那么順利的,這不,擔(dān)心什么便來什么。”
“怕什么,慎兒傻了一次了,怎會再傻第二次。”
“現(xiàn)在關(guān)鍵問題不在慎兒身上,他先把囡囡弄走,我想他的目的決不簡單。”
“他能有什么目的,段家至今無后,聽說那段若軒也是個無能的,不管我們承不承認(rèn),囡囡目前等于是段家唯一的孫字輩。”
“你是說,段若塵的最終目的是囡囡,并不是慎兒?”
“誰說得清楚呢?或許兩者皆有可能。”陳琛冷哼道。
林宣沉默了,或許,囡囡的失蹤,對葉慎兒來說,將又是一場浩劫,但愿她能挺過這一關(guān),和司徒允哲過著夫唱婦隨的日子,她的人生也算是圓滿了。
紅色奧迪在湛陽通往蘆州市的高速路上飛馳著,只是在葉慎兒和司徒允哲快要抵達(dá)段家大宅時,葉慎兒突然收到一條信息,信息里除了一個地址外,連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可葉慎兒一看便明白,這條信息必定是發(fā)給她的。
葉慎兒趕緊示意司徒允哲調(diào)頭,朝信息中的地址而去。
半個小時后,兩人終于停在了一幢兩層樓的豪華別墅前。
兩人剛下車,葉慎兒又收到一個消息:你一個人進(jìn)來!
“阿哲,你在車上等我。”葉慎兒對司徒允哲道。
“不行,我們可是說好的,不管什么事情,我們都一起承擔(dān)!”司徒允哲暫盯截鐵道。
“阿哲,這是我和他的事,況且我們之間總要做個了斷的,這次就徹底來個了斷吧!”
“慎兒,你一定要這般好強(qiáng)嗎?”
“對,為了囡囡、為了你,我只會變得比曾經(jīng)更加堅(jiān)強(qiáng)。”葉慎兒突然吻上司徒允哲的唇,似蜻蜓點(diǎn)水般,在司徒允哲尚未反應(yīng)過來時,又筱然離去,任憑司徒允哲在身后嘶喊。
突然,別墅門打開了一條縫,僅供葉慎兒進(jìn)出。
那道門,很是詭異,明明沒有人操控,竟能自動為她打開。
葉慎兒一個閃身便進(jìn)了別墅,身后的門迅速掩上,隔絕了她和司徒允哲,只留下司徒允哲在門外的喊叫聲和拍打鐵閘門的聲音。
“阿哲、阿哲,你回車上好好睡一覺,醒來我便出來了。”葉慎兒隔著鐵閘門尋找著司徒允哲所站的位置,好似她這一進(jìn)去,他們之間永遠(yuǎn)了不會再見面了般。
“慎兒,你若不曾忘記過我們之間的承諾,你若依然記得司徒家和鶯歌有多么需要你,那便請你盡快出來。”司徒允哲焦急的聲音在彼端響起。
“阿哲,我很快就出來了,你等著我。”葉慎兒捂嘴,害怕她說更多,便會后悔進(jìn)來這道門。
“慎兒,我等你!”
聽到司徒允哲的承諾后,葉慎兒木然地順著身前的小徑朝正屋走去。
別墅很大,環(huán)境也很美,并不亞于司徒允哲家的深宅,可是她卻沒有半分欣賞的欲望,所到之處非常之安靜,竟沒有碰到一個人。
當(dāng)她走到正屋前時,客廳的那道玻璃大門自動打開,門口站著的人不是段若塵又能是誰?
葉慎兒似乎并不愿意多看段若塵一眼,直接從他身側(cè)擠進(jìn)了客廳,客廳里的溫度適中,地板上墊著昂貴的毯子,葉慎兒一眼便望見了正趴在地毯上全神貫注地搭著積木的囡囡,只是囡囡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到來。
葉慎兒想喊囡囡,可突然有一道‘墻’站在她面前,還朝他伸了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不要出聲。
葉慎兒張了張嘴,竟又順從地閉了嘴,繼而用余光掃視了一下客廳,想來這正是段若塵和梁曼楨婚后的別墅吧!光是這客廳的面積,竟比她的小蝸居大上一倍不止。
“媽咪、媽咪,真的是你呀,看來段叔叔沒有騙我呢?”囡囡突然抬起了頭,見到葉慎兒后,丟下積木,朝她奔了過來。
“囡囡,才不過幾天沒有見到媽咪而已,又想媽咪了嗎?”葉慎兒強(qiáng)忍著眼淚滑下,和囡囡平時相處的模式并無兩樣,自然、隨性。
“我天天都在想媽咪,在外婆家時,段叔叔說媽咪想我了,特地讓他來接我的,所以我就跟他來了,媽咪,段叔叔可好了,他給我準(zhǔn)備了這么多的禮物,我要玩好多天才能玩膩呢?”囡囡隨手舉起了個玩具,朝葉慎兒比劃著。
“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葉慎兒摟著囡囡,哽咽著,“媽咪陪你。”
“慎兒—”身后突然響起段若塵的聲音,將葉慎兒拉回到現(xiàn)實(shí)中,“我們談?wù)劇!?br />
“好!”葉慎兒點(diǎn)著頭,將囡囡放了下來,冷冷地問段若塵,“你想在哪里談?”
“這里是我家,很安靜。”段若塵將葉慎兒帶至一個房間,看裝飾,似乎是書房,不過葉慎兒并沒有欣賞的欲望。
“請坐!”段若塵指了指他對面的雕花椅,率先坐了下來。
“這里是你的家,我恐怕在這里也多有不便,我們就去別墅外談好了。”
“你并不需要著急,況且警局已經(jīng)消案了。”
“你—”葉慎兒氣得無話可說,“段若塵,你是有家室的人,而且我也馬上要結(jié)婚了,我希望你不要介入我的家庭中,更不要騷擾到我的家庭和孩子。”
“慎兒,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段若塵隨手拿起一個開關(guān),按了一個按鈕,突然,一面墻上突然出現(xiàn)一道隱形門,原來書房里面還隔有房間。
“你想看什么拿出來便好,不需要弄得那么神秘。”葉慎兒冷哼一聲,并不挪動腳步。
段若塵苦笑一聲,并不在意葉慎兒的無理。
突然,葉慎兒身后的門悄無聲息地關(guān)上,書房的窗簾也全部拉上,書房中頓時有幾分陰暗,葉慎兒的視線變成灰蒙蒙的一片。
幾秒鐘后,視線又突然明朗,葉慎兒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然光線,而且燭火。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隨即,見段若塵正舉著插滿蠟燭的生日蛋糕,并唱著生日歌緩步走向葉慎兒,“慎兒,這是我為你過的第一個生日,希望以后你每年都肯給我這個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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