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人亂刀砍死,你這丫頭說什么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他們背后傳來。
兩人大驚之下急忙轉(zhuǎn)身。
就見一個衣衫濫褸血跡斑斑的青年站在她們身后笑盈盈的,一副鄰家大哥的模樣。
此人正是羅修。
他在潭中呆了三天才把體內(nèi)的氣血全部煉化,并將修為穩(wěn)在了靈動三重境,雖然靈力還不穩(wěn)固,但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少爺?”雪兒眼睛撲閃撲閃的,驚喜的撲進羅修懷里。
“哎呀呀,這么大了也不知道害臊……!绷_修一把將她整個兒摟進懷里,一邊嘟著嘴唇在她額頭猛親了一大口。
“羅大哥,你,你還活著啊!”另一個少女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撲上來,只能尷尬的站在旁邊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但眼神中充滿著羨幕之色。
“哎呀,小青你怎么在這兒啊?”羅修急忙把如八爪章魚般纏在他身上的雪兒給扒了下來。
這話說的,人家小青一直都在啊,小青心里好失落,感情羅大哥不喜歡自己呆在這兒似的。
“失態(tài)了!失態(tài)了!一時激動……嘿嘿!绷_修努力將自己的形象扳過來。
可是親都親過了,還說這種話,好像不激動就不會親我似的。
這下輪到雪兒不樂意了!
聽王家二嬸說,男人穿上衣服就跟沒事人似的,少爺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羅修不知道兩個小丫頭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他確實是激動了,死里逃生之后的相見喜悅是一般離別重逢無法比擬的,里面更多了一些珍惜和親近。
雪兒名叫昝雪,是他十二歲那年在鎮(zhèn)子外面撿來的孤兒。
名譽上是他的小丫環(huán),其實他待如親妹,兩人相依為命。
這丫頭從小就叫他少爺,改不了口。
父母丟下她時曾告訴她,如遇到收留她的人,老的要叫老爺,年輕的要叫少爺,婦人要叫夫人,年輕的叫小姐。
總之就是嘴要甜,人家才不會嫌棄。
為了不讓少爺嫌棄她,這一叫就是將近十年。
已經(jīng)沒法改口了。
舌頭繞不過來了。
接下來,雪兒找來一件干凈的青衣給羅修換上,然后給他講了這幾天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
一刻鐘后,一襲青衣的羅修帶著兩個興奮得小臉紅嘟嘟的丫頭向青衣府走去。
在兩個丫頭的心目中,他們的羅大哥\/少爺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沒有之一。
什么白家少爺,什么青州府,就算是皇帝老兒……也不比少爺厲害多少吧?
三人絲毫沒作掩飾,所以很快被人認了出來。
“咦,不會眼花了吧?那不是羅幫主嗎?”
“還真是,他沒死?”
“天吶,真的是他,羅幫主!
“羅幫主……”
“幫主回來了!”
不少人驚喜的叫起來,然后蜂涌著圍了上來。
其中有一些是青衣幫眾,這些人圍上來就緊跟在他身邊,臉上有著興奮激動之色。
“各位父老鄉(xiāng)親,這幾天你們受委屈了,我這就給你們討還一個公道!
雨林鎮(zhèn)遭逢此番劫難,羅修心里有愧,唯一能做的就是報仇。
他這一說,眾人自然振奮。
但,且不說白家是青州城三大家族之一,勢力之大,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不是他們鎮(zhèn)子上陳楊兩家這種家族所能比的,就目前白少純身邊的那個大漢,就厲害得不得了,黑白兩位護法都被打斷了腿,不少青衣幫的人都被弩箭射死。
雨林鎮(zhèn)沒有人是對方的一合之敵。
羅幫主能行嗎?
眾人遲疑了。
“放心,不管是誰敢到我們鎮(zhèn)子撒野都要付出代價!
羅修看出眾人的擔憂,朗聲道。
“少爺說了能幫大家討回公道,就一定能!鄙贍斒艿劫|(zhì)疑,這讓雪兒無法接受,她的少爺是無所不能的。
“我們跟羅幫主去!”一個個攥緊拳頭,不再遲疑。
事實上羅修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有了這個主心骨,他們也想賭一把。
一群人浩浩蕩蕩向青衣府進發(fā)。
青衣府。
其實就是一棟簡易的大宅院。
院子里有木樁,沙袋,石鎖等練武器材,兩邊墻角還有兩大排木架,上面擺放著刀槍劍斧叉等武器。
平時都有不少人在這里鍛煉,但是現(xiàn)在,院子里冷清清的,地上還殘留著一些鮮血,一股血腥味還未散去。
細看之下,有兩根木柱上正吊著兩人。
這兩人一人臉色黝黑,形似鍋底,一個為白臉,比小白臉還白。
兩人身上血跡斑斑,一雙腿迎風晃蕩。
而屋子里的大堂上,坐著個油頭粉面的青年,此人正是出現(xiàn)在修落山的青年白少純,人稱純少爺。
兩個衣衫凌亂、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正給他捶著背,捏著肩。
下首兩邊,各坐著圍攻羅修的陳老員外和楊員外,以及背著弩弓的韓三。
幾人見他臉色陰沉,都沒敢說話,氣氛很是沉悶。
“哼,一群賤民,不知好歹,簡直是找死!”
少傾,白少純一掌拍在桌子上,嚇得兩個少女止住抽泣縮著脖子。
他是真怒了。
那兩個吊在院子里的家伙,他本來起了愛才之心想收下,但對方一直死硬著不服軟。
而他為了立威,處死幾個青衣幫眾后,所有人都一哄而散,沒有人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然后他通知全鎮(zhèn)的人來這里,居然沒有一個人前來。
身為白家的二少爺,哪里受過這種待遇。
“楊員外,陳老員外,這鎮(zhèn)子就交給你們管理了,我只要你們每個月上交給我一千兩銀子就行!
“一,一千兩?”兩人失聲驚呼。
整個小鎮(zhèn)所有人加起來每個月的吃喝拉撒還不足一千兩吧,難道要全鎮(zhèn)的人都不吃不喝省下錢來上交?
“你們可以想想其他辦法嘛,比方說在鎮(zhèn)子邊設個關卡,收取過路費等等。錢一定得交上,不然你們兩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白少純冷笑道。
兩人對視一眼,心里均苦澀不已。
他們這哪里是請來貴人,簡直是請了一只豺狼。
此時,一人驚慌著奔進院子。
此人正要大聲呼喊,不料只聽身后一聲慘叫,一個破爛的身影從宅院外面如沙包一般摔了進來將他砸翻在地,許是力道太強,此人瞬間便沒了氣息。
這突然其來的變故讓屋里的幾人一驚,紛紛站了起來。
“是哪個不要命的賤民,敢殺我的人。”
“呵呵呵,雜碎你罵誰是賤民呢?”
一襲青衣的羅修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涌進院子。
“這,不可能!”
白少純與韓三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之色。
韓三親自出的箭,他對自己的箭極為自信,而且兩人親眼看到羅修跌落下那么深的懸崖。
但是為什么對方好端端的又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呢?
陳老員外與楊員外也是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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