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回去了!”賈老二背著手走過來對著二人道。
沈涵本就到了極限一聽到就像緊繃的琴弦突然松開,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上。
鷹翔手疾眼快急忙扶住他,現在的沈涵虛弱到連真氣護體都沒有,若是摔到了頭造成的后果很嚴重。
鷹翔伸出手來貼著沈涵后心,綿綿不絕的真氣輸入沈涵體內,替沈涵改善身體狀況。
賈老二看到沈涵一下子倒了,臉色白的嚇人心里也有點驚慌,他的確是故意給兩人一個教訓。
可若是不小心弄死一個,那他免不了會被孫干事責罰,畢竟一個少年至少能賣十塊元石了。
十塊元石對于孫干事來說也是一筆巨款,自己更是幾個月都掙不了這么多元石。
在鷹翔的治療下,沈涵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賈老二也松了一口氣,倒道晦氣。沒想到這少年這么弱,真是溫室里的花朵,沒怎么的就半死不活。
對于鷹翔的表現賈老二感覺還是很不錯的,不僅沒有表現的虛弱,而且能在第一時間恢復行動力。
這小子好好培養日后一定能成為一個出色的護院,如果運氣好還能突破黃階,說不定將來這小子日子過的比自己還滋潤。
一想到這里賈老二竟然心中有些吃味,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修為甚至都不會再進步了。
而鷹翔卻還年輕,天賦好容貌俊朗,真是讓賈老二心里很不舒坦。
賈老二最最討厭的就是鷹翔的容貌了,賈老二本來長相就不好看,再加上臉上受過傷,所以容貌更加顯得猙獰。
或許是十幾年照鏡子照習慣了,賈老二覺得自己這張臉才是最英俊最有男子氣概的。
對眉目清秀的人格外厭煩,覺得他們很討厭。真是太娘們了,臉上居然連道疤都沒有。
雖然看不慣鷹翔,不過沈涵半死不活的樣子也實在很危險。賈老二破天荒的道:“你們去吃點東西吧。”
鷹翔見沈涵醒了也就不再繼續輸入真氣,對賈老二道:“多謝賈管事。”
沈涵身體還是很虛弱,鷹翔扶著他朝小廚房走去。
找了半天連碟咸菜都沒有,只有蒸籠里剩下的十七八個饅頭。沈涵一把掙脫開鷹翔的扶持,鷹翔還以為他要搶饅頭吃。
沒想到沈涵直接越過桌子撲向屋角的一個大水缸,拿起旁邊的水瓢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水。
鷹翔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沈涵是渴壞了。
好笑,桌子上明明有茶壺和杯子的。
鷹翔走過去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沈涵喝足了水后把手里的瓢一扔,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靠著大水缸呼呼的喘著氣。
鷹翔拿了兩個饅頭,遞了一個過去。
沈涵身體很不舒服,再加上剛剛喝了很多水肚子很撐,所以勉強只吃了兩個饅頭。
鷹翔再三詢問沈涵還要不要饅頭后,本著不浪費的態度把所有饅頭一掃而光。
喝了水吃了饅頭后,沈涵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鷹翔盤腿坐在桌子上喝著茶,則完全看不出來有任何疲態。
“你好厲害。”沈涵不得不佩服鷹翔。
“噓!”鷹翔將食指放在嘴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鷹翔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隱約覺得有些動靜。
“怎么了?”沈涵小聲問道。
“等等,我去去就來。”鷹翔嘴角微微一勾,輕手輕腳的尋著聲音走過去。
越是走近聲音越清楚,空氣中隱隱飄過一股酒香。
“睡你麻痹,起來喝。”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傳來,鷹翔站在窗前從窗縫里看去。
這個房間離小廚房并不遠,大概隔了四五個雜物間。
屋里點著昏黃的燈,一個大漢趴在桌子上鼾聲震天,另一個則還拿著酒壺在喝酒。桌子上一片狼藉,擺著不少酒菜。
鷹翔探出精神力查看了一番,這兩個都是練氣十階修為,看他們的衣著打扮應該是船上的船員。
船員平時也不會如此放肆,需要嚴格遵守船上的規矩。但一個月內有幾天休息時間,則比較自由。
鷹翔回頭環顧四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甲板上沒有其他人。
大家又不傻,晚上甲板上除了冷風外啥也沒有,還是溫暖的船艙舒適。
這兩個船員選在甲板上的房間喝酒其實也是為了圖個方便,怕其他人嫌他們吵告他們的黑狀。
所以索性拿了酒菜來甲板上喝酒,兩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也不嫌甲板上冷。
房間的門半掩著,鷹翔身法寶術展動閃身進了房間,對準還在喝酒船員的脖子就是一記手刀。
撲通,船員倒在了地上,鷹翔把他搬起來讓他趴在桌子上。
酒的味道很香,雖然只是劣質的白酒,但對于好久沒喝酒的鷹翔來說還是誘惑很大。
鷹翔強忍著不去拿酒壺,掃了一眼桌子。兩只燒雞一只被啃的差不多了,另一只則還沒動。
鷹翔隨手在屋里找了一塊布,把燒雞一包揣在懷里就跑。
桅桿最高處盤膝抱劍坐著的一個人睜開了眼睛,淡淡的朝這邊一掃,隨即閉上了眼睛。
這點小事還不值得驚動他。
不過這個少年膽子倒是蠻大的,而且身法靈動腳步輕快。
以他的修為來說,身法做到這般已經十分難得了,實在是個好胚子。
想到這里這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自己那好友若是知道這么一個良材美質的少年一定會視為珍寶,或許收他做徒弟也很有可能。
鷹翔飛快的跑回小廚房,趕快把門一關搞得很神秘。
沈涵仍然坐在地上,一臉迷茫的看著鷹翔,不知他剛剛出去干了什么,為什么回來又搞得這般神秘。
鷹翔笑著從懷里掏出布包,一打開頓時沈涵的眼睛都亮了。
“你……從哪兒弄到的?”沈涵最喜歡吃肉了,頓時饞的不行了。
“順手牽羊搞來的,來來,我們一人一半。”隨手把燒雞撕成兩半,鷹翔問道:“你要哪一半?帶頭的還是帶屁股的。”
沈涵臉一紅道:“不要帶頭的。”
這真是太丟人了,沈涵愛吃雞屁股這件事一直瞞著所有人。
每次吃雞時總要支開所有隨從仆人,帶著一條寵物狗進餐,就是為了不讓人知道。
鷹翔笑著把一半燒雞扔給沈涵,兩個人頓時抱著燒雞就啃,狼吞虎咽沒有半點形象。
兩人很快便把燒雞啃的清潔溜溜,不留半點肉渣。
吃完后沈涵依依不舍的吮著手指,鷹翔則嚼著骨頭吸骨髓吃。
鷹翔很是不舍的放下雞骨頭,自己的玉牌空間里明明有不少烤肉可鷹翔根本不敢動。
這艘大船上肯定有高手保駕護航,若是察覺到了玉牌空間的存在,那自己可就在劫難逃了。
其實鷹翔完全是多慮了,玉牌空間可不是凡物,這個位面能察覺玉牌空間存在的人幾乎沒有。
但如果鷹翔進入玉牌空間,一個大活人突然就這樣不見了,或許會被有心人察覺。
只是單純的從玉牌空間取東西的話,別人還是半點察覺不到的。
鷹翔是個謹慎的人,不愿冒這種險,所以上船以來從沒動用過玉牌空間。
鷹翔對沈涵道:“把雞骨頭都放在布里,我待會扔掉。現在你去洗手洗臉,還有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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