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禪音看到陸塵半天不說話,便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你不喜歡這銘符筆嗎?也對,以師父的銘符造詣,區(qū)區(qū)一根極品凡兵級別的銘符筆,師父肯定是看不上的,這樣吧,我先把拜師禮欠下,等回頭我換一個更貴重的禮物!”
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一聽會淚流滿面。
一件極品凡兵級別,最少需要上千萬兩,銘符筆雖然只有銘符師能用,但因為稀少,外加銘符師跟煉丹師一樣是個非常能賺錢的職業(yè),這種品級的銘符筆,最少要一千三四百萬兩!
如此貴重的東西,竟然被牧禪音用區(qū)區(qū)來形容,這小丫頭真是壕無人性啊!
陸塵回過神來,急忙道:“不用,我挺喜歡這禮物的,就它了。”
雖然他也知道青蒼銘符筆的價值很珍貴,但是,他現(xiàn)在急需此物,也就不矯情了。
再有,自己待會要傳授給牧禪音的銘符之術(shù)和幾個二品銘符的繪制方法,其價值絕對超出這青蒼銘符筆十?dāng)?shù)倍,那就更用不著交情了。
想到這里,陸塵心中一動:“不管怎么說,牧禪音都是幫我解了燃眉之急,我算是欠她一份人情,待會可就不能隨便傳授她一些東西糊弄了,得認(rèn)真一些。”
見到陸塵接下青蒼銘符筆,牧禪音露出開心的笑容,道:“師父喜歡就好!”
“師父,咱們快些去學(xué)習(xí)銘符之術(shù)吧。”
說完,牧禪音便是蹦蹦跳跳的朝著頂級煉丹房走去。
看著牧禪音那充滿活潑靈動氣息的可愛背影,陸塵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或許,收這個小丫頭為徒弟,將會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念頭落下,陸塵邁步跟上。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會胡鬧發(fā)瘋!”
王管事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唏噓感慨不已。
身份地位在柳陽城大到驚人的牧禪音,竟然拜師陸塵學(xué)習(xí)銘符之術(shù)。
而陸塵,坦然接受了不說,竟然還揚(yáng)言只要牧禪音學(xué)好了他教的東西,晉升三品銘符大師那就是吃飯喝水般簡單的事情。
拜托,你是二品煉丹師的弟子好吧,卻在與煉丹一道上沒什么太大聯(lián)系的銘符一道上如此大放厥詞,張狂的夸下那般海口?怎么有這個膽子的!
所以,在王管事看來,牧禪音和陸塵的行為,簡直就好像是吃錯了藥在發(fā)瘋。
“雖然他們是在發(fā)瘋,但若是將他們發(fā)瘋的事情宣揚(yáng)出去,估計還是會讓整個柳陽城都震動的!”
就在王管事這么想著的時候,走到頂級煉丹房門口的牧禪音突然停下,回首笑嘻嘻的望來,道:“我?guī)煾覆幌雽⒋耸滦麚P(yáng)出去,所以,若是外面有了半點風(fēng)言風(fēng)語,王管事,你可就要倒霉了哦。”
那迷人的甜甜笑容,落到王管事眼中卻如同惡魔般的微笑,嚇的他一陣頭皮發(fā)麻,急忙垂首道:“牧姑娘放心,我哪怕是死,也絕對不會泄露半點有關(guān)今天的事情。”
“那就好。”
聞言,牧禪音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跟著陸塵進(jìn)入了頂級煉丹房,順手還把房門關(guān)上。
……
煉丹房中。
陸塵并沒有著急傳授牧禪音銘符之術(shù),而是先傳授她一些理論知識。
雖說紙上得來終覺淺,但若連理論知識都不懂,一切都是空中閣樓,鏡花水月,不可能打下將來能夠建造出巍峨高樓的堅固基礎(chǔ)。
既然說要認(rèn)真教了,那就一定要認(rèn)真教。
牧禪音如同乖寶寶一樣盤坐在陸塵對面,認(rèn)真聽講。
她覺得陸塵擁有恐怖銘符造詣一事,都是通過清風(fēng)銘符一事推斷出來的,事實是不是如此,她并不知道,所以心中還是有點懷疑的。
可是聽了陸塵的講解,哪怕才聽了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但所有的疑慮都已經(jīng)被消除了,陸塵的銘符造詣,的確如她想象中的那樣,高的恐怖!
不,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高的恐怖!
牧禪音心中狂喜,自己這次真是撞了大運(yùn),撿到寶了!
不過,現(xiàn)在卻不是高興的時候,牧禪音專心致志,如癡如醉的聽著陸塵的講課,忽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忽而激動的小臉都通紅。
也難怪她如此,雖然還沒正式跟陸塵學(xué)習(xí)銘符之術(shù),但光憑這些理論知識,都已經(jīng)讓她獲益匪淺,哪怕陸塵不教她什么銘符之術(shù),單憑這些,她都有把握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沖擊到三品級的銘符大師!
要是再學(xué)了陸塵傳授的銘符之術(shù),恐怕三品級的銘符大師,只是一個起點而已!
若是叫牧禪音知道,面前這個越發(fā)讓她崇拜的老師,之前原本是打算隨便教導(dǎo)一些銘符之術(shù)糊弄她,后面她拿出了青蒼銘符筆當(dāng)拜師禮,才讓陸塵認(rèn)真教導(dǎo),她一定要一口咬死這個不送禮不辦事的家伙!
幸好,牧禪音不知道,讓陸塵逃過一劫。
一柱香后,陸塵終于講課結(jié)束。
牧禪音細(xì)細(xì)體味了好幾分鐘,俏臉上的意猶未盡才褪去,接著,一臉好奇寶寶模樣的問道:“師父,你年紀(jì)跟我差不多,為何你的銘符造詣會那么高?我感覺別說三品銘符大師了,就算四品銘符大師在你面前,都算不了什么。”
聞言,陸塵臉色一冷,沉聲道:“不該問的事情不要胡亂問!”
他的銘符之術(shù)來自前世師尊血弒天尊的傳承,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禁忌,絕對不允許別人窺探。
雖然陸塵只是武脈九重修為,而牧禪音,她不僅是銘符天才,武道一途上的天賦也是極為不凡,已經(jīng)達(dá)到了造元境二重。
可是,此刻她看到陸塵那冰冷的臉色,依舊被嚇的心神一陣顫栗,一種恐懼感彌漫了全身,覺得自己好像是卑微的螻蟻,觸怒了執(zhí)掌諸天萬界的至高主宰!
“不說就不說嘛,兇人家做什么。”牧禪音眼眶紅了,小嘴撇著,一副可憐委屈的模樣,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要哭了。
陸塵沒搭理她,淡淡道:“好了,該教你的理論知識已經(jīng)教你了,現(xiàn)在該是實踐的時候了,給我演練一遍你的銘符之術(shù)。”
“哼!”
見到陸塵都不哄自己,牧禪音氣呼呼的輕哼一聲,不過還是乖乖聽話,開始給陸塵施展自己的銘符之術(shù)。
然而,她才剛施展到一半,就被陸塵叫停。
只見陸塵皺眉道:“銘符師最重要的素質(zhì)就是雙手沉穩(wěn),保證在銘符的時候不會出現(xiàn)絲毫差錯,可是你,手腕虛浮無力,好幾次差點出錯,是你硬生生靠著修為給扳回來的,根本不是靠自己的銘符造詣!”
“還有,你的匠氣太重了,一點靈性都都沒有,繪制銘紋的時候一板一眼……還有……”
陸塵把牧禪音批評的體無完膚,毫不客氣的道:“就你這樣的銘符造詣,竟然還能被人稱之為銘符天才?你老實說,是不是因為人家忌憚你的身份背景,所以故意恭維你?”
聽到這話,牧禪音頓時不樂意了,氣鼓鼓的道:“師父,我知道你是厲害,但是,我也米有你說的那么差勁吧?”
“還不服?”
陸塵眉頭一揚(yáng),繼而冷冷的道:“正好,我也要煉制一張銘符,就讓你看看,什么樣才叫真正的銘符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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