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抬起頭,微微皺眉,這小子到底要耍什么陰謀詭計。
還給自己敬酒?
不管了,既然要喝,那就喝好了!
葉軒端起酒杯和朱長松碰了一下,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意外突然發(fā)生,朱長松手上帶著那塊手臂一下子掉了下去。
碰!
手表碎了!
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瞿瑩和瞿母。
“小子,你碰掉了我的手表,你知道這塊手表多少錢嗎?”朱長松的眼角閃過一絲得意之色,然后大聲道:“我這塊手表是江詩丹頓的,足足價值六十多萬,現(xiàn)在摔壞了,你怎么賠?”
葉軒先是一愣,接著嘴角扯過一絲冷笑:“你確定那塊手表價值六十多萬?你確定是我碰掉的?”
“長松,那塊手表真的那么多錢?”瞿母也是被震驚了。
“是啊!阿姨,那塊手表是我?guī)讉月前在香港買的,發(fā)票還在呢!”朱長松坐了下來:“阿姨,他和您什么關(guān)系,如果真的是特別好的朋友,那就算了,我也不讓他賠了!”
“那怎么行?”瞿母大聲道:“哼!那小子我不認(rèn)識!”
“媽,你說什么呢?”瞿瑩不愿意了。
“我本來就不認(rèn)識,現(xiàn)在把長松的手表碰壞了,就想要求你老媽來求情了?”瞿母像只驕傲的孔雀一般。
葉軒則是無所謂的從地上撿起那塊手臂,放在桌子上,滿是嘲諷的笑容看著朱長松:“你確定這塊手表真的價值六十多萬?”
“當(dāng)然,你個土包子知道什么?你估計都不知道什么腳江詩丹頓!六十多萬的表,該怎么賠,你自己想吧!”朱長松冷笑著。
葉軒卻是不屑的一笑:
“江詩丹頓,世界最著名鐘表品牌之一,1755年創(chuàng)立于瑞士日內(nèi)瓦,為世界最古老最早的鐘表制造廠,也是世界最著名的表廠之一!
“江詩丹頓傳承了瑞士的傳統(tǒng)制表精華,未曾間斷,同時也創(chuàng)新了許多制表技術(shù),對制表業(yè)有莫大的貢獻(xiàn)!
“江詩丹頓的手表一般都是簡約典雅的風(fēng)格,對于手表的外觀十分的講究,可以說每一款都代表了鐘表的巔峰造詣!”
“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兩個多世紀(jì)的沉淀,江詩丹頓手表至今為止依舊是全世界最為著名的手表品牌之一!”
葉軒緩緩的說道,似乎是被葉軒突然的介紹嚇著了,朱長松的臉色微微一變:“你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只能證明這塊表的價值!”
“不管是對于車,還是對于表,或者是對于紅酒,我都比你了解,我不愿意說,那是覺得你是一個可憐的小丑,你還在我面前裝逼起來?”葉軒不屑的站了起來,手里拿著的是朱長松的那塊表:“這塊表確實是江詩丹頓的,但是不是真表,是一塊山寨貨,而且還是那種山寨的不精良的!”
葉軒將表扔在朱長松的桌子前。
啪!
朱長松臉色一變,大手朝著桌子上一拍,怒火重重的吼道:“你什么意思?賠不起就是賠不起,被你弄壞了,現(xiàn)在跟我說這是假表?你當(dāng)我是傻~子?”
“不要激動!”葉軒哼了一聲:“你說這塊表價值六十多萬?”
“是……是……六十多萬!”朱長松似乎有些不硬氣了。
“這塊表準(zhǔn)確的說山寨的是‘圓形白金鱷魚皮時計系列日月顯示萬年歷男表’,市場價在三十萬元左右,你跟我說是六十萬?真的是六十萬?要不你回去拿發(fā)票,我賠給你六百萬怎么樣?”葉軒笑著道。
“你……你胡說!”朱長松臉色漲紅。
“江詩丹頓的表你覺得一下子掉在地上就壞了?還有,手臂戴在你的手上,這么容易就掉了?”
葉軒哼了一聲:“就你這個智商,還想要和我玩訛詐?本來看你是個可憐的小丑,懶得和你計較,你既然蹬鼻子上臉,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葉軒說著突然上前抓住那瓶在朱長松手旁的紅酒。
“96年的拉菲,真是搞笑,這家酒店也就騙騙你這樣的二貨了,這瓶紅酒事實上只是02年的拉菲罷了,價錢至少差了一半,你還覺得很有檔次的感覺,真的經(jīng)常喝這些高檔的酒?”
“對了,還有,你身上一套的西服,十來萬?你在搞笑嗎?依舊是山寨貨色,只有萬把塊罷了,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你是不是騙子了!”
葉軒說完,朱長松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在撒謊!”朱長松看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感覺。
就在這時,門開了,盛云飛走進(jìn)來了。
“葉少,我來了!”盛云飛恭敬的給葉軒打招呼,然后掃了一眼其他人。
朱長松臉色大變,當(dāng)看到盛云飛的那一瞬間,只要是玩房地產(chǎn)的,天南市誰不認(rèn)識盛云飛?
盛世房產(chǎn),那可是整個天南市的巨頭。
“盛總,您……您……您怎么來了?”朱長松趕緊站了起來,有些拘束的道。
“你是?”盛云飛似乎并不認(rèn)識。
“我是朱長松,去年我見過您一次,您不認(rèn)識我很正常!”朱長松都流汗了。
“你和葉少認(rèn)識?”盛云飛并不敢輕視,因為能和葉軒一個桌子上吃飯的人,他得注意下。
“認(rèn)識個屁呀!就是一個騙子,在我面前裝逼,說是自己玩房地產(chǎn)的,多牛逼多牛逼,所以,我打電話給你,讓你過來認(rèn)人,天南市玩房地產(chǎn)的,你盛老板應(yīng)該都認(rèn)識!”葉軒笑了笑。
“和葉少您裝逼?”盛云飛像是看著沙比一樣看著朱長松:“呵呵……整個天南市都沒人敢在葉少面前裝逼,你可是真牛逼!我盛云飛都得甘拜下風(fēng)!”
“我……我……”朱長松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顫抖著身子,差點就跪下了。
“這小子牛逼的很,弄一塊假的手表訛詐我,要我給他六十萬!”葉軒繼續(xù)說道,說著還喝了一口紅酒。
“呵呵……”盛云飛冷笑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朱長松哪里還能撐的下去?
有盛云飛在,想要玩死他,太容易了,只要盛云飛一句話,他的房地產(chǎn)公司,幾乎是明天就會破產(chǎn)。
這時候他就是傻~子也知道葉軒正真的大人物,盛云飛在他面前都這么低三下四,葉軒得有多牛?
他竟然在葉軒面前裝逼裝了一中午,現(xiàn)在想想都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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