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柳迦南等人的挾持,穆蕓楚緊繃的心弦與神經(jīng)頓時(shí)松懈,與此同時(shí),昏迷不醒,在九龍鏢局霧都分舵已經(jīng)昏睡了整整七日。
“少主,您不能再輸真氣給她了,您身受重傷,如此會累及己身的!”
花展顏寢殿密室內(nèi),一白須老者立在床邊緊張地看著一臉煞白,卻不停運(yùn)功為穆蕓楚輸送真氣的花展顏說道。
盤腿而坐,花展顏緩緩收手,深呼吸之后睜開雙目,此時(shí)的他,唇無血色,面如白紙,他扭頭看了一眼老者。
“雪老,你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當(dāng)年若不是她傾力相護(hù),恐怕我早已在同門甚至自己親身父親的手中成了一堆白骨,輸些真氣給她,暫時(shí)失些功力又如何,能抵得住她為我受了那一掌嗎!”
說話期間,花展顏下了床,將穆蕓楚躺在床上,扯過錦被蓋在了她身上。
“少主說的我都懂,當(dāng)年若非楚姑娘替少主擋了舵主的魄冰掌……”說到這里,雪老看著昏迷不醒的穆蕓楚,長嘆了一口氣,道“多好的丫頭,生生被種了那邪物,而今魄冰寒毒發(fā)作,她又動了情引得心脈漸毀……”
花展顏也是長嘆一口氣,一手扶在額頭,瞇起雙眼一言不發(fā)。
“少主,半路伏擊您的人已經(jīng)查出來了,但是……對方身上的刺青很隱秘,而且……盡數(shù)是閹人,只能確定是京城的人,卻不知是哪府豢養(yǎng)的死士!”一年輕男子入門,雙手抱拳,一身墨色勁裝,面色沉沉,劍眉微蹙。
見花展顏擺了擺手,他頷首退出了房門。
“水……水……”
耳中傳來穆蕓楚虛弱的聲音,花展顏立即抬頭,滿面驚喜地看著她,速度拿起桌上的茶碗倒了水至于床邊,一手將她半托起,一手持著茶碗至于她唇邊,很是溫柔道“水在這里,慢點(diǎn)喝!”
雙目依舊沉沉閉著,穆蕓楚張嘴慢慢地將一碗茶水飲盡。
“雪老!”花展顏將手中的空茶碗遞與一旁拿著茶壺站立的雪老,又盛滿了茶水,遞與穆蕓楚唇邊,她又一飲而盡,只是很慢很慢。
她是真的又餓又渴,雖然路上柳迦南也會喂她飲一些水,卻總是讓她潤潤唇便拿開了水囊。
看著這樣的穆蕓楚,花展顏美目沉沉,含著心疼,也含著怒氣,他將手指捏的啪啪作響,心下發(fā)誓,這筆賬,他遲早要算回來。
“何事惱怒?”穆蕓楚突然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虛弱地問。
他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懷中,卻虛弱的幾乎不成人形的女子,目光沉靜下來,微微皺眉,答非所問道“你昏睡了整整七日你可知道?”
穆蕓楚笑了笑,微聲道“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一會兒似是紅蓮業(yè)火焚身,一會兒似千年寒冰吞噬,一會兒又感覺心口如刀絞一般,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在十八層煉獄中了,看來我還真是個(gè)禍害呢,千年不死!”
“今日你所受之苦,他日我定會千萬倍討回來!”花展顏緊了緊擁著她的手臂,冷冷地說道,目露殺機(jī)。
可能是被擁的太緊,穆蕓楚下意識地抬手去推他的胳膊,卻在觸到他手臂的時(shí)候頓了手,眉目一沉,看了他一眼,迅速抬手扯開了他的袖子。
“怎么弄的?”穆蕓楚道,眉目皺成一團(tuán),看著花展顏。
“無事,這些時(shí)日不見你醒來,去練劍時(shí)候不小心自己弄傷了自己!”
好含糊的回答,但是穆蕓楚清楚,他何其看重自己的身體,他可是將外貌看的比命重的男子,哪怕手上起一點(diǎn)倒刺他都不容,為何會……何況還是練劍自傷。
她怒了他一眼,抓過他的手便把脈。
“你雖將那什么破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傳承了十之八九,也不能剛醒就抓我練手吧!”
說著,花展顏意欲從穆蕓楚手中抽回胳膊。
“別動!”穆蕓楚一只手死死地卡著他的胳膊,一只手按在他脈搏之處。
眉頭越皺越緊,她丟開花展顏的胳膊,盛怒道“傷及心脈,功力所剩不至三成,你這劍倒是越練越回去了!”
她心中清楚,花展顏應(yīng)該是為了救她,在半路與人發(fā)生了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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