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因為破曉的一句話,雙方陷入了一陣沉默,但是在下一刻先動手的還是楊奇,只見此時的他已經(jīng)不再掩飾自己的樣貌,直接把自己臉上的那一個遮蓋物給取了下來,并且撕毀了自己身上的上衣,露出了那如銅精鐵一般的肌膚!
現(xiàn)如今的他,因為最近這段時間頻繁的戰(zhàn)斗,導(dǎo)致他自身的體質(zhì)有著很大的改善,并且他還冒險的注射了生命藥劑,導(dǎo)致她本來就強悍,如同怪物一般的體質(zhì),又變得夸張了許多。
再加上那一些富含豐富營養(yǎng)的食物,導(dǎo)致楊奇現(xiàn)在的身體就如同他另外的一件武器一般。
本來他是不用冒險注射生命藥劑的,因為他本身的實際身體強度就十分的強大,而且在人類當中能夠達到他這一個地步,甚至還有成長空間的人幾乎沒有。
但是他還是把生命藥劑注射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面,第一是因為他想要親自的體驗一下這種藥劑的體驗,第二,他是想嘗試一下這種藥劑到底能不能學(xué)學(xué)什么額外的效果。
不過,事實他做的確實是正確的,雖然有些冒險,但是,高風(fēng)險同樣也意味著高回報,就比如他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步入了下一個臺階,剛剛子彈在他身上鉆了幾個孔,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毫發(fā)無傷了,在他那古銅色的皮膚之下,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傷口,甚至連傷疤都找不到,這種強大的愈合能力已經(jīng)超乎了人類可以想象的地步。
身體猛地一踏地面,楊奇就如同一尊巨人一般朝著前面沖了過去,與此同時,他手中的方天畫戟已經(jīng)取了出來,雖然這里的地形極其狹窄,甚至寬度只有兩米的走廊,讓他完全施展不開方天畫戟,但是他稱手的武器可不會因為地形,而有所束縛。
而至于破曉,他看著眼前就一個已經(jīng)脫掉所有裝備,露出樣貌的男子,也是微微愣了一下之后,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道:“原來是你,我之前還懷疑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可以組織起這次行動,而且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到我們基地里面,還是在我們聚首的時間段里面,冥王,你果然比我們想象當中的還要棘手!”
說罷,他的動作也不慢,他腰間挎著的兩把尼泊爾彎刀,直接抽了出來,這兩把尼泊爾彎刀,上面布滿著一種蛇形的紋路,黑色和棕色作為主調(diào),顯得特別的森冷,特別是上面那一個個血槽,又給這把武器增加了無數(shù)的殺傷力。
而且不僅如此,這里是戰(zhàn)斗,并不是比武場,后面其余的幾個人可不會看戲,那一個副隊長直接抽出了自己腰間的一把尼泊爾彎刀,雖然沒有破曉那兩把尼泊爾彎刀,看起來那么華麗,但也絕非凡物,并且其余的人也開始展開了遠程攻擊。
“鏗鏗!”方天畫戟立劈而下,沖過來的破曉直接雙手高舉過頭,兩把尼泊爾彎刀交叉護于胸前,發(fā)出了兩聲脆響之后,楊奇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身體,一個翻轉(zhuǎn)后退,與此同時,他手中的方天畫戟不斷地揮舞,即便是在不足兩米的走廊當中,他揮舞著方天畫戟,依舊是那么自如。
“叮叮!”就在他揮舞方天畫戟的同時,兩顆狙擊槍的子彈被他直接用方天畫戟的戟尖削成了兩半,從自己的腦袋身邊閃過去,而在這個時候,他當然也不會講規(guī)矩,手中一拋,在空中閃爍著黑色的亮晶晶光芒,一時間,除楊奇之外所有人心頭都是一緊,可是黑玫瑰制造出來的新型暗器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真的讓人反應(yīng)過來,才有殺傷力的暗器,那么就不能稱之為暗器!
“滿天雨!”黑色的光芒如同細雨一般落在了那些持槍的人身上,一時間噗噗噗的聲音響起,沒有什么華麗的爆炸,也沒有什么慘叫聲,那些人直接被那一些細柔發(fā)絲的黑色光芒射得通透,每一個人都是染成了血人,除了一個狙擊手和一個手持重機槍的人比較靈敏,躲過了身體上面的一些要害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但破曉并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看起來那些人的生死,好像和他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只見他被一腳踹在胸口上之后,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嘴角就微微敲起,同時向前面沖了過去,“果然不愧為組織上面如此看重的男人,沒有兩把刷子的話,我還真的比較失望。”
楊奇只是冷哼一聲,迎難而上,剛才的滿天雨是黑玫瑰研制出來的新型暗器,殺傷力恐怖覆蓋面積大,但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造價極其昂貴,這種暗器是完全無法普及的,即便是他身上也只有兩份而已,用完了就再也沒有了。
并不是材料和制作方面有問題,而是這些暗器都是要由黑玫瑰親自動手去制作的,現(xiàn)在的黑玫瑰管理這整個田野集團的研究所,幾乎所有關(guān)于武器的重任都壓在了黑玫瑰的身上,并且田野集團的好幾個項目都是在研究所里面形成的,所以黑玫瑰自己本身也沒有多少時間,來做這些東西。
還至于楊奇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使用這些東西,因為這些東西,即便是他使用起來也相當?shù)穆闊袝r候還會產(chǎn)生誤傷,就比如剛才他手中握著那一個黑色鐵球的時候,已經(jīng)被那一些細小的黑針插得遍體鱗傷,當然,以他傷口的復(fù)合速度,這種傷口是不在話下的。
只是有一個問題,就是這種暗器是無差別攻擊的,也就是說拋出去的那一剎那他是無法鎖定那些目標的,要不然剛才他也不會退的那么快,如果就那一個時候可以突然攻擊破曉一下的話,至少可以讓他不好受一下。
但是沒有把握這一個機會,并不是他沒有眼力勁,而是那個滿天雨覆蓋面低,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殺傷力,他雖然沒有體驗過,但是看那些小隊成員十二個人,死了十個,只剩下兩個,而這兩個還是重傷的情況之下逃出來的,威力可想而知。
身體往后一撤,就好像把自己的下盤直接送給破曉一樣,雙方都是有著豐富經(jīng)驗的職業(yè)殺手,會抓住每一個對方暴露出來的弱點,給予對方致命一擊,這是職業(yè)素養(yǎng)的問題。
而現(xiàn)如今的破曉,明顯是走速度路線的,破曉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并沒有因為剛才的滿天雨而受到任何的影響,他的速度依舊是那么快,幾乎是眨眼之間就來到了楊奇的面前。
就在臨近楊奇一米的時候,他的身體前傾雙手交叉,尼泊爾彎刀捏在自己的手中,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一股鋒利的氣刃從他的尼泊爾彎刀上面爆發(fā)而出,直沖楊奇的腰部。
楊奇眼神微微一凝,方天畫戟直接朝前一推,鏗的一聲脆響,直接格擋住了破曉的攻擊,但是在這個時候,兩人之間那修為之間的差距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這種純粹修煉者的能量,對碰是最能體現(xiàn)修為差距的,之前他們鄙視的只是戰(zhàn)斗技巧,楊奇甚至還略勝一籌,但是如果要比拼能量的濃厚度和多少的話,楊奇還不是對手。
強大的推進,直接在他的腰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血痕,但是楊奇愣是沒有就一個眉頭,方天畫戟旋即還往前一壓,月牙刃直接朝著破曉的腦袋就是砍了過去,與此同時,他在空中一個到轉(zhuǎn)身體握著方天畫戟直接朝著下面壓去,來了一個反壓制。
這是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因為在這個時候,楊奇雙手是握在方天畫戟的兩端,中間隔著那兩把尼泊爾彎刀交叉的地方,只要在這個時候破曉,但凡有一些小心思的話,他就會陷入到危險當中,畢竟在空中是非常難以移動的,即便是楊奇也不例外。
但是很明顯破曉并不是一個正常的殺手,相反,他在弒神當中好像脾氣特別的古怪,在這個明明自己占據(jù)著優(yōu)勢的情況之下,他居然選擇了和楊奇硬拼力量,而沒有選擇技巧來殺傷楊奇。
“喝!”但是比拼力量的話破曉是絕對吃虧的,只見被反壓制了一下破曉的雙膝直接一軟,差點跪在了地面上,但他的臉上依舊是掛著那種若有若無的笑容,身體往后一倒來了一個鐵板橋的動作,與此同時,身體朝前一步直接劃走。
“呲!”非常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音,從這兩個人的武器上面散發(fā)出來,兩人就這樣擦肩而過,這一次的比拼算得上是破曉,占據(jù)著上風(fēng),即便是他最后在楊奇那強大的力量之下吃了一點虧,但是他也在楊奇身上留下了痕跡。
沒錯,在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手中的尼泊爾彎刀又在楊奇的大腿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痕跡,要不是因為楊奇自己本身傷口的復(fù)合速度非常的高,現(xiàn)在他的大腿恐怕已經(jīng)是血流如注了!
但是他身體往前傾的慣性并沒有就此而取消,而且前面迎來的還有另外的一個人,那就是這個小隊的副隊長,他之前一直沒有攻擊,并不是要自己的隊長和楊奇單挑,他們要做的是效率第一,尊嚴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在進入到這個組織的第一刻已經(jīng)賣給了組織。
他之前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為那滿天雨也給他帶來了無數(shù)的麻煩,雖然他沒有受重傷,但是他也是受了一點輕傷,并且在剛才,他非常狼狽的還在躲閃著那暗器的攻擊,所以現(xiàn)在抽空才有機會來攻擊楊奇。
他手中的尼泊爾彎刀,非常的犀利,只見他朝前沖的時候,右手握住了自己,握著尼泊爾彎刀的左手腕上,他沒有按照尼泊爾彎刀正常的攻擊路線至上往下劈,還是由下而上,好像直接要給楊奇來一個開膛破肚一樣!
“居然是個左撇子?”楊奇心中微微一驚,他可不想硬接這一招,而且在他不遠的地方,一個狙擊手和一個重機槍手已經(jīng)瞄準了他,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躲不開的話,他必死無疑。
畢竟熱武器還是熱武器,他可以躲開如此近距離的狙擊槍子彈,但是他可沒有自信,躲過中機槍的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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