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天王和阿特莫斯兩個人落在了另外一艘登陸艦的甲板上面,冷冷的看著如同重病人一般蠕動的楊奇。
阿特莫斯冷笑道:“小子,你的命倒是挺硬的,能夠讓我們從中東追到這里來,你已經(jīng)足夠證明你自己了。”
直接從戒指里面抓出一大把,但要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都不管什么是什么,楊奇用方天畫戟,強(qiáng)行撐起了自己的身體,露出了一抹十分難看的笑容說道:“我看這還不夠,等我離開這里之后,下一次登臨中東,就是你們的死期!”
“牙尖嘴利!”殺戮天王冷冷地看著他,就猶如一個死人一般,說道:“你認(rèn)為你還有逃跑的機(jī)會嗎?”
“沒有試過,怎么可以算得上是沒有?”楊奇眼神當(dāng)中有著暗紅色的火焰在跳動,露出了邪異的笑容說道,那就真的如同實質(zhì)的能量一般非常的詭異。
殺戮天王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頭突然猛地一跳,眼神微瞇了一下,殺意突然澎湃了起來說道:“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必殺你的理由,沒有想到你還是軒轅家族的余孽!”
話音一落,即便是旁邊的阿特莫斯也是眼神微微跳動了一下,帶著異樣的眼神看向楊奇,關(guān)于軒轅家族和屠夫家族的事情,他也知道一點,但他卻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是軒轅家族的人,而且殺戮天王又是憑借什么來判斷的。
“你的見識倒是不錯,既然憑借我使用的秘法,就可以分辨得出我居然是軒轅家族的人。”楊奇雖然身上的傷勢依舊,可是就在下一刻他身上的氣勢突然澎湃了起來,聲音變得洪厚許多說道。
暗紅色的火焰環(huán)繞其身,現(xiàn)在他的氣勢已經(jīng)絲毫不會弱于前面的那兩個人了,甚至還要稍稍強(qiáng)上幾分。
“軒轅家族的霸王體術(shù),除非是真正軒轅家族的人,否則沒有資格修煉這套秘法,而且看你這提升的力度,你的血脈濃度應(yīng)該是挺高的,看來這次有著意外之喜了。”殺戮天王嘴角很難得的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甚至聲音當(dāng)中還可以聽到一絲興奮的顫抖。
“我看你是想太多了,還是想想你接下來要怎么殺我吧,可別讓我跑了哦,否則我將會是你們的噩夢!”楊奇非常挑釁的說道。
沒錯,這一招是楊奇從化麟訣學(xué)來的,而這也是他真正的底牌之一,但是用這一招就說明他真的被逼上了絕路,不然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動用這一招的,因為這一招的后遺癥實在是太大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玄乎又玄的東西,只有一套套公式套用在自己的體內(nèi),霸王體術(shù)最簡單而又最直接的就是強(qiáng)行提升自己的體質(zhì),讓自己的血液大部分的凝滯,如同僵尸一般,身體變得無比僵硬,但又可以活動自如。
與此同時,讓自己丹田內(nèi)的能量發(fā)生大爆炸,沖擊出來的力量就可以達(dá)到真正提升力量的效果。
不過,這后果也是顯而易見的,畢竟得到了這么大的提升,不可能后遺癥不大。
其一,那就是至少在十天之內(nèi),肌肉會無比的僵硬,如同尸體一般,要等十天過后慢慢的恢復(fù),才可以自由地下地行走,否則的話,就只能躺著不動。
其二,那就是丹田內(nèi)的大爆炸,也會影響到自己本身,畢竟丹田是修煉者,儲存虛擬能量的地方,雖然還是可以從空氣當(dāng)中調(diào)動,但是想要
修復(fù)這個傷勢的話,至少也需要二十天的時間。
所以,這前前后后使用這一招的后遺癥,直接拖到了一個月后,而這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楊奇做些什么,從他來到中東的這一個月,你就可以看得出來了,他幾乎沒有浪費自己的一絲時間。
可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但凡有一個選擇的話,他都不會如此,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強(qiáng)了,甚至他即便是使用了秘法,他都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
所以楊奇需要拖一下時間,給自己制造逃跑的機(jī)會,而并不是真的想要借助這個秘法殺了他們兩個,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也是白日做夢,這一點,他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
殺戮天王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雙手從衣袖里面抖露出來,那一雙血紅色的大手,即便是在黑漆漆的夜色當(dāng)中,也是那么顯眼。
雙拳緊握兩個能量光球就出現(xiàn)在他那血紅色的大手上面,低哼了一聲,腳踏甲板直接就沖了過來,速度非常的快,而且這沖擊力非常的恐怖,恐怕不會亞于一輛正在行駛的車輛。
楊奇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右手一抓,這一次不是方天畫戟,也不是青銅劍,而是軒轅鼎!
足有兩米多高一米多寬的三角鼎出現(xiàn)在他的手心當(dāng)中,他抓住其中的一只鼎足,絲毫沒有任何的技巧和花哨,就這樣憑空的砸了過去,但是這恐怖的力道,即便是殺戮天王臉色也是突然難看了起來。
“轟隆!”兩個人碰撞在了一起,兩個人碰撞的地方直接出現(xiàn)了能量碎裂,但兩個人還是拼的一個平分秋色,兩個人都退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上面。
但是兩個人并沒有就此停止,還是接著踏前一步,又是再一次碰撞在了一起,而這一次的碰撞,阿特莫斯也看出了一絲古怪之處,并沒有任何的遲疑,也是手持雙刃沖了上去,并沒有再要廢話的意思了。
這里不是他們的地盤,真的拖下來的話對他們真的不利,畢竟他們現(xiàn)在還不想和寒冬之夜真的發(fā)生沖突,而且這里是他們的地盤發(fā)生沖突的話,他們不占理,而且也不一定打得過對方。
就這樣,三個人糾纏在了一起,每一次的碰撞都讓三個人迅速的分開,這倒是沒有任何的技巧在里面,只是單純的力量和能量的碰撞而已。
而殺戮天王和阿特莫斯明顯是不想這樣的,這對于他們來說是十分不利的,但是楊奇就如同一條已經(jīng)受傷,瀕臨死亡的野狼。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顧忌,張牙舞爪的就咬了上來,也不管對方身上穿的是鎧甲,會不會崩壞自己的那一嘴利牙,反正上來就是一口,即便是傷不了,你也要惡心一下你,讓你什么東西都打不出來,什么技巧都用不上。
而現(xiàn)在和楊奇比拼**,明顯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因為對方使用了霸王體術(shù),即便是不知道這一招的真正作用的阿特莫斯都可以感覺得到對方的力量變得無比的澎湃,就猶如大海一般一波一波的浪潮打過來,無邊無際,根本就沒有盡頭。
但是他們兩個雖然不怕這個,可是明顯這個是對方的優(yōu)點,這樣打下去的話,只會是他們兩個本來可以輕松解決的問題被拖延下去。
就好像你明明知道眼前的這一個人已經(jīng)距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可是就是害怕他突然臨死的一擊,把自己拉去墊背,到時候就是虧大發(fā)
了。
所以他們兩個不但在招式上面完全被壓制,或者說是被牽著鼻子走,而且還要時刻擔(dān)心著對方的臨死一擊,因為在他們的心中,眼前的這個楊奇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他們要做的只是給對方收尸,但絕對不會讓對方拉自己去墊背,當(dāng)然,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不是旁邊還有一個人嗎?
只是這種想法只是在他們內(nèi)心深處不斷地延伸而已,現(xiàn)在在非常隱晦的時候,他們還看了對方一眼,只是沒有交錯一下而已。
但可以肯定一點的,那就是如果真的遇到生命危險,不管是阿特莫斯還是殺戮天王,他們都會犧牲對方來保全自己,因為他們之間根本就談不上什么戰(zhàn)友情,只能算得上是同僚而已。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面,他們還是各為其主,雖然是屬于同一個陣營的,但是他們在陣營當(dāng)中還是分派系的,要不然說他們?yōu)槭裁茨敲磥y呢?
可是他們渾然不知的是,這一邊的大豆本來是想要盡快結(jié)束,免得招惹到寒冬之夜那一幫人。
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的是,遠(yuǎn)在千米之外的海面上,居然站著兩個人,而這兩個人的腳下,并不是海水,而是潛水艇!
“還真是胡鬧啊,打著打著居然跑到了這里來,我們是不是要動手,把他們驅(qū)逐出去?”說話的是一個眉目清秀的青年,但他的年紀(jì)絕對小不到哪里去,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而他站著的位置要落后前面的那一個人半個身位,那就是說這個青年的地位要比站在前面的那一個人要低上很多,至少在明面上,他們絕對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
“先看看吧,上面的人和對方有協(xié)議,只要他們不是大兵團(tuán)進(jìn)入我方境內(nèi),但凡能夠容忍的就容忍吧,畢竟我們也派人進(jìn)入過中東踩點,如果現(xiàn)在動手的話,有時偏頗。”說話的是一個黑衣中年,留著一點點胡渣,五官端正,表情有些冷薄,聲音非常的冷漠,就猶如冰塊一般。
而在他的腰間還別著一把太刀,刀身冰藍(lán),長約兩尺,在刀柄和刀身中間相隔之處,鑲嵌著一顆藍(lán)色的寶珠,在月光的映照之下隱隱生光。
“嘿嘿,六當(dāng)家你可不是一個守信用的人,況且這個家伙在京城的時候幫過令妹一把,現(xiàn)在把他拉出來的話,對于我們來說也不是一件難事,只要不暴露我們的身份就行了。”眉目清秀的青年再次說道,不過,此時他的表情卻帶著幾絲調(diào)侃,很明顯兩者的關(guān)系雖然是上下屬,但感情絕對不錯。
而青年說出來的話,已經(jīng)透露了她的身份,能夠在這片海域被稱之為六當(dāng)家的就只有寒冰之夜的那一幫人,而恰巧寒冰之夜的六當(dāng)家,就是在京城管轄安全的冷月他哥,冷夜!
至于說話的這個青年就是冷夜的副手,代號冷風(fēng),是他身邊非常莫逆的一個人,所以在明面上,他們的身份雖然是上下屬,但是說話的時候就猶如兄弟一般根本就不用介意些什么。
“一碼歸一碼,這件事情,即便我看見了,也沒有摻和的資格,他的身份非常的敏感,現(xiàn)在如果把他救下來的話,可能會是給自己埋下一顆潛在的危險,上面不會去阻止他的行動,但絕對也不會幫助他,我們做看客就行了。”冷夜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任何的一絲內(nèi)疚,就好像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一般,酷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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