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jul 26 11:59:55 cst 2015
我是被一個人叫醒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天上掛著一輪圓月。頭上被石頭撞了一個大窟窿整個后背都是血,全身都是擦傷幸好四肢沒有骨折。
借著月光我依稀的看見叫醒我的人是個五十幾歲的男人,剪了個平頭。這荒山野嶺的深更半夜的怎么會有人,突然想到老古董之前說過這里有好幾撥盜墓的,呵呵,不會怎么巧吧!
“嘿,你哪來的?”
他咧開嘴對我笑著,好像我和他很熟一樣。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回答,我現在整個人恍恍惚惚的。說話都很費力。
我還在想要不要回答,就從另一邊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黑老三,你他娘的死哪去了。”
這里還有其他人,我去,還是團伙啊,黑老三?是叫他嗎?我向聲音傳出的方向了嗎望去,看見了一個亮光,是火把!
我看見眼前這個人無奈的搖搖頭,站起來叫了一聲:“嘿,我在這兒呢。”
叫完之后,那個火把向這個方向快速的移動過來,走進了我才看見那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壯漢,頂著一個光頭,滿臉橫肉,一幅兇神惡煞的樣子。他一跑過來就對黑老三說:“黑老三,你他娘的怎么跑這兒來了,師爺到處找你呢。”
我扶著旁邊的一棵大樹站了起來,手腳雖然沒有骨折但是這擦傷卻是不容忽視,這一動扯到傷口,痛得我直吸冷氣。那個大漢聽到了響動,把火把對我一照,火焰的高溫對著我的傷口就像被潑了辣椒水一樣。
“喲,這他娘是哪個小子,黑老三你認識他嗎?”
大漢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黑老三上前一步把火把從我身旁拿開,那種灼熱感才漸漸消失。然后冷冷的說了一句
“掌燈的,不小心摔了一跤。”
掌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前聽老古董說過,盜墓也是有門派之分的,分為南派和北派。南派稱掏沙,北派稱倒斗,此外南北兩派的做事風格也大不相同。北派有各種講究,其中一項就是,掌燈人。
掌燈人是在進斗前由一個成年男人提一盞特制的煤油燈在前面開路。說白了就是炮灰,十個掌燈人折在斗里的就有九個半,現在已經很少人會做掌燈人了。
那大漢看著我,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廢話,我一大好青年有房有車還算是個富二代。吃飽了撐的沒事干,跑到這連移動衛星都覆蓋不了的窮鄉僻壤給你們掌燈。
那大漢大笑的走到我面前,用力的拍我的肩膀。
“哈哈哈,小伙子真是后生可畏,前途無量啊!”
靠,扯蛋,還前途我要是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就心滿意足了。
他的力氣很大,這樣一拍扯到我的傷口差點就要支撐不住了。幸好沒有內傷,不然這種拍法我還不早就七竅流血而亡。
黑老三終于看不下去了拉開了他的魔瓜。
“范同,你要再拍他就飛升了,到時你去給我掌燈啊。”
范同!飯桶!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名字還真適合他。
飯桶一邊賠笑一邊問我的名字,我告訴他們我叫夏炎。我之所以要換名字,是因為之前老古董說過這幾撥人中有他的仇家,雖然黑老三表面是救了我,但他們這種人殺人不眨眼的還是要多一個心眼。而且聽他們之前說了一個師爺明顯上面還有個頭。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那個飯桶表面看上去憨頭憨腦的。但是,老古董告誡過我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不能惹,一是剛睡醒的女人,二是一直裝傻的男人。這兩種人一旦發起飆來比粽子還可怕。
飯桶攙扶著我往他們的營地走去,我全身是傷不處理是不行的,萬一感染了破傷風就麻煩了。真不知道這飯桶是吃什么長的我一直以為他身上是肥油其實全是肌肉。有這樣的人一行感覺好靠譜。
到了他們的營地,一共有三頂帳篷,他們明顯在這里住過幾天了,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三個人,那三人圍在一堆篝火旁。有一個正在靠在石頭上正在閉目養神的六十歲的老大爺。還有一個正在煮東西的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另外還有一個坐在石頭上看星星的年輕人,他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脖子上圍著一條白圍巾。我感覺到他身上有特別的氣味,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見他就有種特別是感覺。一種久違的感覺,我差點就要上去說‘好久不見’了。雖然這個組合怪怪的,但卻是我第一次見到的盜墓賊。雖然老古董的工作和盜墓有關,但他卻從來沒有讓我和這些人接觸。
飯桶用他的大嗓門對那個老大爺打了個招呼:“師爺,我們回來了。”
師爺,也就是說他是老大了,嘿嘿,一個老頭進得去嗎,很快我發現我想多了。那個師爺緩緩的睜開眼,斜視了我們一眼,最后目光停在了我的身上,冷冷的問:“他是誰。”
飯桶拍拍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掌燈的。”
他睜開眼睛打量著我,我和他的眼光對視,那是和野狼一般的凜冽的目光。看得我后脊背發涼。不愧是師爺,好厲害的樣子!我不自覺的往后面蹜了一下。終于師爺收回了目光。說:“帶他去擦葯。”
飯桶扶著我到其中一個帳篷里擦葯,也告訴了我一些有用的消息。
那個師爺是這次的帶頭人,他們都是師爺叫來的,他也不知道師爺叫什么。那個在煮飯的年青人叫李輝,是個楞頭青也不知道師爺叫他來干什么。還有就是那個很特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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