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jul 04 23:03:17 cst 2015
一年的時間在小石頭的焦慮中悄悄溜走,小石頭始終在優勝劣汰的危機中拼命掙扎,他不求自己是多么優秀,要的只是能夠留在山上,繼續自己的學藝生涯。在一次次的任務淘汰中,小石頭頑強的“活”了下來。從白胡子老頭王長老身上,小石頭除了學會爬山,以及讓自己的力氣變大了之外似乎沒有學到什么有用的本領。從不知道競爭為何物的純潔少年,變得知道主動上進了,這也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意外收獲吧?如果說剛入禹山的時候,小石頭還是幼童的話,七歲的小石頭可以稱得上是是一半拉子少年了。
在南院的生活雖說辛苦,可是只要能夠跟得上訓練的節奏,吃穿住用行樣樣都要比在家里的時候好,這時候的小石頭才能稱得起“石頭”的美譽。面色紅潤,體格健壯,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頗有大家風范。
二年級在禹山西院,院子的對面也有一座山,在小伙伴們私底下交流的時候,小石頭知道這座山的名字“清松嶺”。清松嶺上可不是那些柔柔弱弱的細竹,這座有“玉竹山”的十個那么大,漫山都是高大的松樹,如果在山上走迷了路以小石頭如今速度沒有十天,別想走出來。與只有最大只有山貓、耗子、松雞級別的無傷類小動物相比,這座山里會出現三五成群的森狼,角鹿等大型動物。
來到西院第一件事就是選武器,西院與其說是練功房,不如說是武器庫和屠宰場更為恰當。這里供應著整個禹山人的食物。院長是一位高大威猛的老獵人,現在當然是“解剖學大師”兼職教授屠宰職業的職業教師。老獵人說:“我就是這個院的院長,我叫黑山,你們就叫我黑山老師好了。過去的一年里,你們的狩獵本領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只是會跑和力氣大都是無法完成狩獵的,狩獵就要做到能夠一擊必殺。就像這樣……”之間黑山隨手撈起一桿槍,猛地向前方擲去,槍尖帶著破空聲,尖嘯著向綁在柱子上的一頭麟牛射去,麟牛的脖子上帶出一道血劍,掙扎了幾下最終瞪大了牛眼,軟軟地躺了下去。接著黑山給小石頭們講解了各種動物的要害,接下來小石頭們開始了血腥殺戮的一年。
老獵人領著自己的弟子,來到武器堆里,每人選取兩件武器,作為你們的隨身武器,一把武器作為遠攻,一把武器作為近戰使用。遠攻可以用投矛,也可以使用弓箭。近戰刀槍劍戟皆可,當然每個人都要準備一把匕首,在獵殺后取出妖獸和野獸最寶貴的部分。豹環、玉峰選了劍和弓箭的配合,而力氣出眾的二牛和童猛則是投矛和長刀的組合。小石頭拿了拿長刀,太重,揮舞得時候不方便,那就只好用單刀或者長劍,單刀只能用劈的動作,遇到剛才黑山教練殺的麟牛那樣的獵物就會很危險,還是用劍比較好,砍不動我就刺,硬的地方刺不動,還有……
小石頭選好了自己的武器,站到一邊,二十四名學生,每人三把武器已經選好了 。黑山點點頭,今天的學習就先到這里,明天你們就要練習狩獵。用我交給你們的技術進行獵物宰殺訓練。
一夜無話,鐘聲一響,二十四個學生排成一隊,黑山讓選投槍站在前排,而弓箭手則站在后排。他領著這些學生來到圍場,先講解了一番投槍的用法,接著又介紹了弓箭的使用技巧。遠程攻擊最重要的就是命中,現在你們就各自訓練自己武器的使用方法。弓箭練習射靶位,而投槍則是往黑山給劃定的圓圈投。弓箭的硬度和投槍的重量也在隨著訓練不斷地提高著,硬度和重量的增加意味著他們可以獵捕的野獸也會越來越強。
每天上午練習投射,以及劈砍穿刺的技巧,下午則在屠宰場幫忙屠殺或者捉捕野獸。在不知不覺中,半年的時光悄悄溜走,小石頭們不再害怕屠宰場的鮮血,遇到大的猛獸也敢過去一刀宰了他,二牛和童猛哥倆每天還要比一比誰宰得多,誰扛得野獸重,他們往往還會因為搶不到最大的猛獸而發生爭執,爭執的結果就是被宰的猛獸要經過二人的拉扯,最終誰那邊撕下的塊數大,誰取得勝利。
這天早晨黑教練帶著這些學員,來到青松嶺,對小石頭們說“狩獵不只是屠宰,需要你們能夠捉到在森林中自由奔走的獵物,并將他們安全帶回來。”記住我交給你們辨認獵物的方法和森林生存的技巧,在森林中獵到你們任務單上的獵物。接著,他從帶來的包裹中,分發出每個人需要的物品,然后說:“這是你們今后三天生存需要的糧食和水,如果三天之內沒有完成任務,那么你們就只好自己想辦法了。”最后他又說了一些不準在森林中鬧不和諧的話語,還提到了獵人之間的守望相助的道理。
小石頭分到的任務是狩獵十只松雞,并帶回松雞最為珍貴的最粗最長的那根尾羽。松雞生活在青松嶺的高大的樹上,當然,有時會為了尋找食物落到地上,樹上的松雞太高,這小石頭就不用指望,那就要求他能夠發現落在林間的松雞并在松雞發現的瞬間,將松雞用箭射倒。臨近中午的時候,小石頭終于發現了目標,“嗖”得一聲箭離弦而去,松雞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竟向前疾飛而去,結果走了一只,其它的見勢不好飛走了好幾只,只剩下一只還沒反應過來,呆在那里不愿意離去。小石頭再次搭箭拉開弓,松雞驚醒得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什么情況,一邊找著林間落在地上的松子,離小石頭越來越近。在松雞啄向食物的瞬間,小石頭出手了“嗖”正中松雞的眼睛,舉起穿在箭上的松雞,小石頭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射箭技藝高超。三天的時間,小石頭的任務漸漸接近了尾聲,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幾名完成任務回去的學員。
小石頭也踏上了回去的路,在歸途中,小石頭有驚無險地完成了自己的狩獵任務。小石頭回到西院的時候,大多數學員都已經回來,二牛和童猛,這哥倆還沒有回來。據說他們的任務一個是狩獵一只角鹿,帶回鹿角;一個是捕獵一頭角犀,帶回犀角。直到第六天,所有的隊員都回來,這哥倆才一人扛著一只數千斤重的鹿和犀回到院子。回來之后也沒有交任務,回到自己的小窩里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至于誰的獵物重,誰的獵物輕卻是沒有人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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