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婭,我理解你,可是我將來怎么去面對孩子呢?”張小北認真地問道。
“我會告訴孩子,他的父親是個真正的男人,這就足夠了。”左丹婭說著,兩行小淚又不自覺留下來。
“嗯,我答應你。”嗯,夠干脆。
只是張小北也開始盤算了,將來不管在什么境地之下,也得抽出時間陪陪左丹婭。
還有將來的孩子。
怎么著,都得在感情上補償補償吧。
現(xiàn)在想來,左丹婭去什么新西蘭,處理什么星條國的別墅,都是為這個事做準備呢。
看來,左丹婭的孤獨,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且,這個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只是之前,沒有機會說。
現(xiàn)在知道了自己母親的情況,即將要面對支離破碎的家庭,左丹婭,終于忍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想來,是服務員送餐來了。
也正好,兩個人的氣氛不再旖旎,相互一笑,張小北去開門。
……
第二天一早,張小北和左丹婭來到了徐遠山的辦公室。
徐遠山是個很熱情的人。
喝酒豪爽,辦事干脆。
一進門,就親自泡茶給這兩位。
順便給張小北扔了一包煙。
感覺就像是多年的老弟兄一般。
徐遠山經(jīng)常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早猜出來張小北來是有事兒。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好好的前幾天剛來了,現(xiàn)在又來?
所以一說中午吃飯的事情,徐遠山就打斷了。
說張?zhí)幇。议L你幾歲,你叫我一聲徐哥,你老弟有事兒現(xiàn)在就說,別跟我酒桌上說事兒。
我不習慣這樣。
咱們弟兄之間相處,辦事兒就是辦事兒,吃飯就是吃飯,分清楚了。
別吃個飯還有負擔了。
嗯,是個聰明人。
有事兒咱們清醒的時候談,能幫我就幫了,不能幫我就實話說。
可別等我喝了酒,嘴里亂禿嚕。
另外,喝酒這么高興的事情,就別增加什么思想負擔了,對不對。
張小北一看爽快人啊,好啊,那我直說吧。
于是就把自己的想法一來二去的簡單說了一下。
說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場地劃算,這輻射距離和居民的采購集中程度我也不清楚,所以呢,找你老哥來了,你得給我?guī)兔Α?br />
有什么花銷,您說,當然,少不了您的好處,這忙不能讓您白幫。
親兄弟,明算賬。
這個道理行得通。
徐遠山說,扯淡,這個忙我能幫,但就是有個事情比較棘手。
這些銷售點都是在村鎮(zhèn)上,那里煤炭確實是有點兒缺,但是“地頭蛇”可是不缺,您要是能纏得了他們,我就給你說說。
話說了啊,“地頭蛇”這種事情,我徐遠山?jīng)]有那個能耐。
這個忙,真心幫不上。
張小北微微一笑,說:“徐哥,你看見我女朋友了嗎?”
“啥意思?”徐遠山直接懵逼,跟你說“地頭蛇”呢,跟我扯啥女朋友呢?
“沒事兒,有我女朋友,‘過江龍’也好,‘地頭蛇’也罷,都得乖乖聽話。”張小北還是微微笑著。
這下子,不光是徐遠山,就連左丹婭也蒙圈兒了,張小北,你這是要搞哪樣啊,我左丹婭啥時候這么牛掰了?
徐遠山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位女中豪杰啊!認識一下,請問怎么稱呼啊?”
左丹婭也懵然站了起來:“徐總您好,左丹婭。”
徐遠山剛剛伸出來的手似乎顫抖了一下,面部肌肉似乎抽了一抽,但是左丹婭的手也已經(jīng)握住了他的大手。
徐遠山此時有點兒佩服張小北了,口中感嘆到:“毛姓和左姓,在煤炭和鐵路方面,都是大姓啊!”
嗯,挺會說話。
這句話出來,徐遠山自然會認為張小北是真不怕什么“地頭蛇”了。
可是左丹婭雖然也聰明,但是還真沒有理解這倆男人的啞謎。
“看來今天中午的飯,得我請了。”徐遠山哈哈一笑,說道。
“徐哥,不管怎么說,今天中午一定給個機會啊,讓兄弟盡盡心,另外場地的事情,還真得您費心。”張小北依然笑著說道。
“也別費什么心了,現(xiàn)在就有一家現(xiàn)成的。我有個朋友也是不聽勸,非得去搞什么民用市場,這不是,地點倒是選的挺好,周圍輻射的村鎮(zhèn)也比較多,距離也都適中。”
“但是沒辦法,強龍不壓地頭蛇,硬給他攪和黃了。話說,那好地方,多少眼睛都盯著呢……”
“得了,你要是真想干,就去那里干,也別說是我?guī)湍愕拿α耍闶悄銕臀业呐笥眩菜闶菐臀倚炷橙艘粋忙。直接接盤就好了。”
“話說你這才是真道士,還怕什么有鬼的屋子嗎?”
徐遠山說著,又給張小北扔了一支煙。
好吧,原來早有人“替”咱把地方找好,把攤子支起來了。
自己掛牌營業(yè)就好了。
什么人什么命,自己這個事兒,還真是省大發(fā)了。
“好啊,那這個事情就這么定了,中午你老弟想請客就請客,我直接把那朋友叫過來。”
“中午咱們吃吃飯,下午你們談一談,這個事情,我就算是交代了啊!”
徐遠山這說話的語氣,似乎是有點兒感嘆。
好吧,都定了,再坐在這里也沒有啥意思了。
剩下就是徐遠山組場子了。
這出了門,左丹婭一面茫然:“小北,怎么你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啊!什么道士,什么不怕鬼啊!”
張小北捏了捏左丹婭的鼻子,笑著說道:“到時候你就明白了,不是什么大事兒。”
左丹婭當然不依了,說張小北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這吊人胃口算怎么回事?
把誰的心思吊著誰也不舒服對不對?
不過張小北一句話,左丹婭也就一下子豁然開朗了。
怎么著,他“地頭蛇”沒計劃,怎么把炭拉倒方寨港?
他方寨港要是一下子沒有到貨計劃了,他還怎么玩兒?
別惹急了。
惹急了,把濱州市的地方煤礦聯(lián)合聯(lián)合,有計劃也不給你發(fā)貨。
公路鐵路全給你停了。
賣炭,你賣個求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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