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jun 24 21:54:59 cst 2016
劉豹媳婦一驚,頓時沒了困意,自思著:“彩娥活了!”要不說無知者無畏呢!一來她生來就有些憨笨。二來也不知道什么是詐尸。再加上她和彩娥朝夕相處,彩娥生前一敬她是嫂子,二看她心實。所以相處的甚是親近。平常彩娥偶然有些小病小殃,都是她身邊照顧。
看到彩娥慢慢的坐起來,她并沒有感到害怕,在針線波羅里找出一根針,把油燈撥亮,又打了一下燈花,屋里頓時明亮了很多。劉豹媳婦走上前去,彎下腰,手放在膝蓋上支著,側(cè)頭看著亂發(fā)后面彩娥的臉,關(guān)心地問著:“彩娥!還疼波?”彩娥瞪著一雙空洞的大眼,嘴巴微微的動了動,沒有出聲。下巴又左右古怪的搖動了一下,猛地張開,一塊桃子大的血塊從嘴里掉了出來。因為離的太近,這下可把劉豹媳婦嚇得不輕。“娘唉!”她后退兩步一下又坐回彩娥對面的椅子上,兩腿抱在懷里,再也不敢過來了!
原來這彩娥冤魂未散,自己死的不明不白,又撲回了自己的身子,變成了尸魁。尸魁不同于詐尸,詐尸是人死了讓別的動物靈體占了身子,例如貓狗從尸體上竄過去,萬一正好撲了死人的竅,就詐尸了,也有解釋說是一種靜電,激活了死人的中樞細(xì)泡,做出追趕人或者動物相反的電極。(當(dāng)然這是現(xiàn)在的解釋,那時候沒有電這個概念。)尸魁,是尸體自身的魂魄再次占了自己的竅,只是占竅,不是還魂。有自己的意識,但是不能直接控制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劉豹媳婦和彩娥對視直到天亮,一個膽大的媳婦回來看劉豹媳婦。一開門,就讓聽見開門聲的劉豹媳婦給沖了一個跟頭,都沒看屋里的情況,爬起來也跟著劉豹媳婦往外跑:“娘唉!嚇?biāo)廊肆耍∧锇Γ 迸艹鲂】逶旱皆鹤永铮活^扎進(jìn)幾個閑聊的男人堆里。劉豹媳婦也不知道跑到那個女人屋里去了!
伙計們叫了老太爺,一起到屋里一看,感覺到事情大了!趕緊找人通知了楊大彪,其實一般當(dāng)?shù)氐墓撞匿伬习寰褪顷庩栂壬2皇且驗樗嗝创蟮姆ㄐg(shù),只是因為他見過的多。
“燒。燒了吧!”楊大彪斬釘截鐵的說。
劉老爺子一臉的無奈,搖著頭說:“不行啊!事情還沒處理出個頭緒,親家還沒說怎么辦,就這么燒了,不妥啊!”那時候不像現(xiàn)在,都是火化。在那時候想火化一個死人很麻煩的!除非瘟疫,都是土葬,入土為安在老百姓心里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更別說自己的女兒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橫死了。娘家不鬧個翻天是不會罷休的。
不多時,楊大彪店里的血紅石頭棺材就抬進(jìn)了劉老爺子家。楊大彪用朱砂燒紙寫了幾個誰也不認(rèn)識的字,往彩娥腦門上一帖,手扶著彩娥的肩頭,另一只手輕輕一推,彩娥就躺下了。讓伙計把彩娥抬進(jìn)石棺,又在石棺里面扯了三道紅繩。告訴劉老太爺,如果彩娥娘家人來了,只可以白天可以把符解開,晚上就貼上,蓋上棺蓋。
……
“后來呢?”二夯見大彪不說了,就緊追著問。
“埋了!”大彪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埋還留著咋滴?”
“呵呵!”二夯有點失落感,本以為楊大彪穿著黃道袍,拿著桃木劍,一道金光把飛來的尸魁劈的七零八落。沒想到就一張燒紙就完事了!
大彪幫二夯解下太平車,抱著被窩,領(lǐng)著他進(jìn)了西屋。這里也有一個冷炕,不大,睡一個人富裕,和二夯說:“你到了晚上先湊合著從這里睡吧!這是我晚上趕活的時候休息的。”又笑嘻嘻的說:“如果晚上聽見什么聲音也別害怕,蒙頭睡就行了!”
下午和大彪幫忙,雖然二夯沒有木匠手藝,但是他到有一把力氣,抬抬架架也算是得心應(yīng)手。晚上大彪媳婦炒了倆菜,兩人喝了半斤酒,二夯回西屋睡覺去。
這個西屋和南屋相連,中間留一個門口,只掛著一床棉門簾。南屋就是干活的屋,有些工具和粗加工的木料,靠東邊放著幾口做好的棺。用兩條長凳一架,都堆放在上面。這些東西下午干活的時候二夯都見到過。不過這里沒有財,預(yù)訂的財都放到北屋里面架著用布蓋著,最里面還有的那口血紅石棺。
二夯把油燈放進(jìn)墻里的燈窩里(就是在墻上鑿個大窩。),鋪好被窩就想睡覺。朦朧間就聽見南屋里傳出“咔……咔……”兩聲木板開裂的聲音,他支起耳朵又聽了一會,那聲音不見了!剛想睡覺,那聲音又傳來了!二夯確定是南屋的動靜,他從燈窩里把油燈拿下來,一撩門簾進(jìn)了南屋,站在門口聽著。“咔……咔……”那聲音是從那架在凳子上的幾口棺的方向傳過來的。不會是上面太重,凳子承受不起了吧!二夯走過去拿著油燈在下面照了照,沒有開裂的痕跡啊!
……
“咔……咔……”二夯這次聽的明白。
這聲音是從架在凳子上的那棺里,
傳出來的!
“ 咔……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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