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幾分輕松之色的高寵手中長槍猛地向著前方狠狠的擲了過去,不過長槍剛剛飛出不過十幾丈就見一道道的雷霆突兀的出現(xiàn)劈在那長槍之上,轉(zhuǎn)眼的功夫而已,一桿長槍便在雷霆之中化作了灰燼。
看到這般情形,除了楚毅、陳摶老祖幾人之外,其余人皆是露出了凝重之色。
高寵手中那一桿長槍雖然算不得神兵利器,可是也非同一般,乃是取自山中的鐵精經(jīng)過百煉打造而成,就算是天人級別的強者出手都很難一擊將之毀掉。
可是這么一桿長槍在這雷霆當(dāng)中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而已便化作了灰燼,也就是說一尊天人如果說不小心陷入到前方的大陣當(dāng)中的話,可能也不會比那長槍好多少。
一般的勢力絕對布置不出這樣的大陣出來,可是映月宗那是有著天君強者坐鎮(zhèn)的宗門,甚至都不止一尊天君強者,所以說這大陣威力能夠威脅到天人強者也就在情理當(dāng)中了。
這會兒陳摶老祖上前一步向著楚毅道:“大總管,且讓貧道來試一試。”
在陳摶老祖看來,他們一行人當(dāng)中,能夠在這大陣當(dāng)中穿行無礙的怕是只有他和楚毅二人了,要破陣的話,也只能是他們兩人。
楚毅身份尊貴,難不成要楚毅親自出手去破陣,所以說陳摶老祖很是主動的提出要前去破陣的請求。
楚毅沖著陳摶老祖微微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真人且小心一些。”
陳摶老祖上前一步,手中拂塵頓時激射而出,漫天塵絲橫掃八方,頓時就見一道道的流光伴隨著轟隆隆的響聲傳來。
前方煙塵滾滾伴隨著可怕的能量余波,顯然陳摶老祖這是以暴力的手段來強行破陣,畢竟陳摶老祖對于映月宗所布下的一座座大陣根本就沒有什么了解,至于說想要以正統(tǒng)的手段來破陣顯然是不太現(xiàn)實,既然無法以正統(tǒng)的手段來破陣,那么以暴力手段來破陣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陳摶老祖所過之處無論是大地之上還是虛空之中所布下的一座座大陣統(tǒng)統(tǒng)被陳摶老祖徹底的破壞掉。
這一座座大陣最強的也不過是天師級別的強者所布下罷了,可想而知大陣的威力最多也就是能夠傷及天師級別的強者,而憑借著陳摶老祖那天君級別的修為,在這些大陣當(dāng)中還真的可以做到平趟過去不受什么傷害。
陳摶老祖一步一行,仿佛化身為破壞狂人一般,生生的給眾人趟出一條安全的通道出來。
這邊陳摶老祖破陣鬧出的動靜可是一點都不小,差不多映月宗之中的弟子都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
一道道的身影以及快速的速度趕了過來,映月宗上下弟子加起來足足有數(shù)萬之多,而清月天師等人離去的時候也不過是帶走了數(shù)十名核心弟子罷了,也就是說如今在映月峽谷當(dāng)中,至少有著數(shù)萬之多的映月宗弟子。
甚至一些修為高深的映月宗中高層執(zhí)事到了現(xiàn)在都沒有察覺到映月宗高層不見了的事情。
幾道身影立于一座山丘之上遙遙看著峽谷入口處那雷霆、火焰等大陣被破滅的可怕景象。
這幾位正是映月宗承上啟下,真正管理宗門眾多弟子的執(zhí)事,每一位都有著天人級別的修為。
只不過這幾人就如同赤火天人這些被下放出去的天人一般,明顯是沒有了進(jìn)步的潛力以及希望,被宗門安排為宗門培養(yǎng)人才,提供資源。
所以說這幾位別看有著天人級別的修為,可是在宗門高層的眼中,其實這幾人的重要性甚至都比不過前途廣大的核心弟子。可想而知這些人被清月天師他們所拋棄也就不奇怪了。
幾位執(zhí)事面色凝重的看著峽谷入口處,對視了一眼,只聽的其中一人道:“幾位,可曾派人前去通稟宗主還有諸位長老,有強敵來犯我映月宗。”
其他幾人微微點了點頭,做為宗門執(zhí)事,他們的職責(zé)就是輔助宗主管理宗門的大小事務(wù),至于說那些宗門長老則是一心修行,要他們浪費修行時間來管理宗門事務(w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聲轟響,就見遠(yuǎn)處肉眼可見的一座山丘被炸成了平地,陳摶老祖只是一腳踏出便將一座大陣給生生的踩爆了。
其中一位執(zhí)事見到這般情形不由得面色為之一變道:“不好,再這么下去的話,等到宗主趕來,我們怕是吃不了兜著走,絕對不能夠再讓那人破壞下去了。”
不用這位執(zhí)事提醒,其余幾人也都明白這點,所以幾人對視一眼,齊齊向著映月峽谷入口處而去。
這幾人做為映月峽谷的執(zhí)事,素日里進(jìn)出映月峽谷,真要說的話,怕是沒有誰能夠比的上他們對這映月峽谷的大陣更熟悉的了。
幾道身影穿過一座座的大陣終于出現(xiàn)在了一座大陣當(dāng)中,隔著大陣看著正在不停的破壞一座座大陣的陳摶老祖。
當(dāng)看到陳摶老祖的時候,幾人同樣也發(fā)現(xiàn)了跟在陳摶老祖身后的楚毅等人。
胡遷在幾名執(zhí)事當(dāng)中最有威信,此時道:“等下我們聯(lián)手,借助大陣的力量,務(wù)必要將對方給攔下來,等待宗主等人趕來。”
就聽得胡遷一聲呼喝,幾位執(zhí)事各處一方,催動他們所處的一座大陣,大陣被激發(fā)開來,威力自然是飆升了數(shù)倍。
只可惜這一座大陣就算是被胡遷幾人入駐并且激發(fā)了大陣的威能,但是大陣的上限注定了這么一座大陣無法威脅到陳摶老祖。
不過見到胡遷等幾人的時候,陳摶老祖倒是眼睛一亮,他還以為自己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映月宗上上下下都是瞎子呢,竟然沒有人出來阻止自己。
忽然之間就見一道火焰自前方飛出,這一道火焰化作一只火鳥,栩栩如生的火鳥撲向陳摶老祖,這火焰極其恐怖,灼燒虛空,令得虛空都隱隱的蕩漾起漣漪。
陳摶老祖看著那飛來的火鳥嘴角露出幾分淡然的笑意,翻手向前拍了下去,頓時虛空蕩漾,那一只火鳥或許能夠重創(chuàng)天人強者,甚至就是天師強者也要小心應(yīng)對,但是在陳摶老祖的面前不過是是隨手一擊的事情罷了。
火鳥當(dāng)場崩潰開來,絲毫沒有阻擋陳摶老祖前進(jìn)的腳步。
而大陣當(dāng)中,激發(fā)了大陣的力量打出那一擊的胡遷幾人正滿是期待的看著陳摶老祖,他們不求能夠重創(chuàng)陳摶老祖,只希望能夠拖住陳摶老祖的腳步,等到宗門高層趕來的時候,他們至少可以向宗門有一個交代。
可惜的是他們借助大陣所打出的一擊竟然這么輕而易舉的便被陳摶老祖給擋下,這讓胡遷幾人神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好歹也是宗門出身,再加上又輔助清月天師這么多年,別看他們地位不算太高,可是所接觸得方方面面卻是最全的,所以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能夠擋下他們這一擊的陳摶老祖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要知道就算是身為宗門之主的清月天師堂堂天師強者都不敢硬悍他們方才那一擊,這也就是說來犯之?dāng)车膶嵙ι踔烈^了他們映月宗宗主。
“不好,來者修為高深莫測,只怕我等根本就無法阻攔,宗主他們?nèi)羰窃俨悔s到的話,恐怕對方就要殺入宗門內(nèi)了。”
深吸一口氣,胡遷向著身后宗門方向看了一眼道:“擋不住也要擋,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些人進(jìn)入宗門重地,否則就算是我們能夠逃過一劫,也無法逃過宗門的懲處。”
“為了宗門!”
“為了宗門!”
幾位執(zhí)事的語調(diào)有些悲壯,顯然這幾人并不愿意冒著性命危險阻擋陳摶老祖前進(jìn)的腳步,可是他們卻是沒有其他的選擇,否則一旦坐視陳摶老祖等人闖入宗門,來自于宗門的懲處絕對不是他們所能夠承受的。
所以哪怕是明知道擋在陳摶老祖身前極有可能會有性命之憂,可是來自于宗門的壓力讓他們不得不做出選擇。
陳摶老祖等人從烏鴉天人的口中得知映月宗的大致實力,先前雖然說映月天君、烈陽天君等人隕落,可是映月宗的高層卻是沒有幾人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之上,他們此來就是奔著映月宗高層而來,畢竟若是不將這些人除去的話,留著這些仇敵,將來必然會成為大明的心腹大患。
區(qū)區(qū)幾名執(zhí)事自然不被陳摶老祖放在心上,不過陳摶老祖倒也沒有急著將幾人斬殺的意思,而是緩緩前行,陳摶老祖所關(guān)注的其實是映月宗一眾高層強者。
然而從陳摶老祖開始破陣到現(xiàn)在,至少半盞茶的功夫都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大的動靜,就不信映月宗高層察覺不到,按說這會兒映月宗的高層早就該現(xiàn)身了才是,結(jié)果到了現(xiàn)在,仍然是只有那幾名修為很是一般的執(zhí)事?lián)踉谇胺健?br />
神念掃過四周,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名隱藏的強者,這讓陳摶老祖深感疑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映月宗高層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破壞之舉嗎?
一聲冷哼,陳摶老祖感覺自己似乎是被映月宗高層給無視了,當(dāng)即陳摶老祖一步踏出手中拂塵倏然如同銀蛇一般飛出直奔著胡遷等幾人而來。
雖然說幾人已經(jīng)是竭力的反抗了,卻又如何是陳摶老祖的對手,不過是轉(zhuǎn)眼的功夫而已,胡遷幾人已經(jīng)被一根根的塵絲纏成了粽子一般。
隨手一抖,陳摶老祖便將幾人給扯到了近前,沒有去管幾名如同滾地葫蘆一般的執(zhí)事,陳摶老祖高聲喝道:“清月天師,藏頭露尾算什么,可敢與本真人一戰(zhàn)!”
然而陳摶老祖話音落下,預(yù)料之中的強敵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這讓陳摶老祖有些不喜,難不成對方真的是在羞辱自己不成?
陳摶老祖別看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可是誰要是真的相信陳摶老祖是什么善人的話,那么就太天真了。
就見一聲聲的悶哼傳來,胡遷幾人竟然生生的被陳摶老祖給大卸八塊了。
一根根的塵絲就像是鋒利的利刃一般,在陳摶老祖灌注了力量的情況下,莫說是將天人大卸八塊了,便是要將之絞滅也不是問題。
不過這會兒胡遷幾人就算事沒有身死當(dāng)場也好不到哪里去,因為有著強大的生命力,所以被斬成了幾段的幾人仍然好好的活著,但是那種痛苦卻是讓人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楚毅等人這會兒也走到了近前,目光掃過地上慘叫不已的胡遷幾人,面色有些凝重。
顯然楚毅等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畢竟他們一路行來這么大的動靜,按說正常情況下,映月宗高層的反應(yīng)絕對不會這么的遲鈍才對。
他們這一路上的舉動絕對是對映月宗的挑釁,但凡是映月宗還有人在,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但是到了現(xiàn)在,真正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強者竟然只是這幾名再普通不過的天人執(zhí)事。
按照烏鴉天人的說法,如胡遷這樣的執(zhí)事在映月宗當(dāng)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屬于被放棄了的存在。
這會兒不只是楚毅他們察覺到了不對勁,就是正在地上哀嚎不已的胡遷等人也感受到了不對的地方。
他們對于映月宗還是相當(dāng)?shù)牧私獾模凑涨逶绿鞄煹戎T位長老的性子,如果說有人敢在他們映月宗橫行的話,怕是早就出來將對方給一巴掌拍死了,結(jié)果都到了這個時候,映月宗多年來好不容易才布下的一座座大陣都被毀的差不多,竟然還不見一位高層,他們要是還反應(yīng)不過來的話,那么就真的是傻子了。
楚毅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了地上那幾人一眼道:“看來映月宗的某些人先一步察覺到了不對,已經(jīng)舍棄了映月宗逃之夭夭了。”
高寵不由的啐了一聲道:“真是無膽鼠輩,枉自稱霸了那么多年,結(jié)果連面都沒有見便一個個的嚇得逃之無蹤,照我看,這映月宗的高層連廢物都不如。”
這會兒映月宗的一眾弟子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幾位執(zhí)事,這些映月宗弟子自然是群情激憤,黑壓壓的一片便要圍上來,然而高寵等人上前一步,身上那森然的殺機彌漫開來,頓時令一名名的弟子無法承受來自于天人強者的威勢崩潰倒地。
胡遷半個身子倒在地上,臉上滿是慘笑道:“映月宗,哈哈哈,完了,完了啊”
轟的一聲巨響,就見胡遷整個人轟然炸開,可怕的沖擊波席卷八方,不過被陳摶老祖第一時間鎮(zhèn)壓了下來,然而受到胡遷波及,那幾位就剩下了半條性命的執(zhí)事身死當(dāng)場,而遠(yuǎn)處的映月宗弟子受到波及,死傷不下數(shù)千人之多。
被炸了個灰頭土臉的高寵幾人看著胡遷先前所在之地,就聽得高寵眼中帶著幾分贊嘆之色道:“沒想到這映月宗高層一個個的皆是貪生怕死之輩,反倒是這些被映月宗所舍棄了的人還有著幾分血性。”
“逃啊!”
“大家同他們拼了!”
被這一幕給驚呆了的映月宗弟子很快就形成了兩個極端,一部分人嚇破了膽一般連滾帶爬的四散逃命,而另外一部分則是一臉瘋狂之色的奔著楚毅、陳摶老祖他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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