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道聲音,陸惜月臉色一變。
隨后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名年輕男人出現(xiàn)在辦公室門口。
這名年輕男人長相俊秀,皮膚白皙,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很斯文。與陳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名男人的身后,跟著兩位身材健壯的保鏢。
“方晨,我說過,不要再來我的辦公室找我。你這樣做,只會增添我對你的厭惡。”陸惜月面無表情地說道。
她對陳默最多只是厭煩,但對眼前這個方晨,就是真正的厭惡了。
陸惜月和方晨算是從小認(rèn)識,但也只是見過幾面,雙方并不熟悉。
而后的十幾年里,兩人各有各的發(fā)展,再沒有聯(lián)系過。
可就在今年,方晨在國外念完大學(xué)回來,就開始了對陸惜月的瘋狂追求。
陸惜月早就不勝其煩,對方晨的態(tài)度無比冷淡。
但方晨就如同牛皮糖一般,死死地粘著陸惜月。
而方晨背后的方家,家族底蘊并不輸陸家。除此之外,方晨的母親楊蓉,還是京城楊家的人,更加招惹不得。
因此,陸惜月雖然無比厭惡方晨,卻又不能徹底得罪他。
“我方晨看上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手的。”方晨盯著陸惜月的俏臉,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這時候,他突然注意到辦公室內(nèi)的陳默,微微瞇眼。
“惜月,這人是誰?”方晨問道。
陸惜月還沒說話,陳默卻是兩步走到方晨的面前,微笑道:“你好,我是陸總裁的貼身保鏢,我叫陳默!
說話的同時,陳默伸出了手。
“貼身保鏢?”方晨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完全沒有要與陳默握手的意思。
他側(cè)頭看向站在原地的陸惜月,說道:“惜月,你這是什么眼光?居然找這種愣頭青當(dāng)你的貼身保鏢?這讓我很不放心啊。”
方晨這副親近的模樣,讓陸惜月怒意更勝。
“我想讓誰當(dāng)我的保鏢,是我個人的事,與你無關(guān)!标懴г吕渎曊f道。
“當(dāng)然有關(guān),你可是我的未來妻子,我怎能讓你置身于危險?”方晨輕佻一笑,說道。
聽到方晨越來越肆無忌憚的話語,陸惜月氣得渾身顫抖。
一旁的江瑤看著陸惜月如此受氣,很是同仇敵愾,卻無可奈何。
畢竟這可是方家大少方晨,放眼整個江南,也沒多少個人敢得罪他。
“方先生是吧?我覺得你說的很不對!边@時候,陳默卻突然開口。
“嗯?你在跟我說話?”方晨轉(zhuǎn)過頭,微微皺眉。
在他眼里,陳默就是一只螞蟻,根本沒有說話的權(quán)力。
“古人有云,不要以貌取人。就好比你油頭白面,嘴唇上連胡子都沒一根,我也沒認(rèn)定你是個娘娘腔嘛!标惸f道。
“你說什么?”方晨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他身后的兩名保鏢也面露不善,瞪著陳默。
“惜月,你這保鏢還真是沒教育好啊,這么沒禮貌可不行,以后會吃大虧的。正好今天我替你教育教育他。”方晨露出一絲狠笑,陰測測地說道。
陸惜月臉色微變,說道:“方晨,你……”
她話還沒說完,方晨身后的兩名保鏢,就同時走了出來。
這兩名保鏢身高接近兩米,渾身都是肌肉,其中一名臉上還有一道刀疤,顯然不是善茬。
“掌嘴,讓他記住以后不能亂說話!狈匠坷渎曊f道。
兩名保鏢邁步來到陳默身前,對著陳默的臉,各自扇出一巴掌。
這兩名保鏢的手掌比一般人的臉還要大上不少,而且出手的力度巨大,速度極快。
一旁的江瑤別過頭,不忍心看到接下來鮮血橫飛的場面。
“就你們兩個小嘍啰,也想教育我?”陳默面露不屑之色,雙手握拳,同時出擊。
這兩拳的速度,比起那兩巴掌的速度,可是要快上幾倍不止!
“砰!”
兩名保鏢腹部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拳,發(fā)出一聲慘叫,倒飛出去,連帶著將后方的方晨撞倒在地。
陸惜月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她甚至都沒看清。
江瑤也轉(zhuǎn)過頭,卻看到方晨和他的兩名保鏢倒在地上,狼狽不已。
“這是……怎么回事?”江瑤驚訝地捂著小嘴。
“方先生,你沒大礙吧?還要不要接著教育我?我這人就是皮,欠教育!标惸粗沟氐姆匠,微笑道。
方晨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挑釁,氣得眼睛都泛起血色。
“老板,此人不簡單……”一名保鏢捂著腹部,艱難地說道。
“兩個廢物!”方晨站起身,用腳狠狠地踢倒地的兩名保鏢,以此泄憤。
“很好!陸惜月,你竟敢讓下人對我動手!看來是老子這段時間的低聲下氣,給了你錯覺!你給我等著!我必定讓你和這個陳默跪著向我求饒!”說完,方晨轉(zhuǎn)身就走,兩名保鏢掙扎著起身,跟了上去。
“我靠,原來還真是個娘娘腔,走路居然扭屁股!”陳默驚訝道。
正在快步離開的方晨聽到這句話,氣得咬牙切齒,雙拳緊握。
“該死!該死!陳默,你敢羞辱我,我必定讓你下半輩都活在悔恨當(dāng)中!”
……
在方晨走后,陳默回頭正想邀功,卻發(fā)現(xiàn)陸惜月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怪不得這女人身上的陰氣這么重……整天冷冰冰的,陰氣想不重都難!标惸蛋祿u頭。
“十五分鐘后,我要出門參加一個重要的會面,你準(zhǔn)備一下!标懴г吕淅涞卣f道。
陳默還想說點什么,被江瑤眼神制止,兩人一同離開了辦公室。
隨后,江瑤走進(jìn)一旁的儲物間,從里面拿出來一套衣服。
“這是一套工作制服,以后你來上班,一定要穿工作制服。”江瑤對陳默說道。
陳默接過制服,江瑤又帶他走到右邊的一個辦公室。
“這是你的辦公室,總裁不出去的話,你就待在這里!苯幷f道。
辦公室內(nèi)部設(shè)施完善,空間很充足,還能看風(fēng)景,陳默相當(dāng)滿意。
“好了,趕緊換上制服,然后我們就下樓取車,準(zhǔn)備出發(fā)!
陳默很快換上了那套制服,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我們先下樓,在樓下等總裁。”江瑤帶著陳默,坐上了電梯。
“小瑤,你做總裁助理多久了?”在電梯里,陳默問道。
聽到‘小瑤’這個稱呼,江瑤有點不自在。
“……差不多兩年了!背聊艘粫䞍汉,江瑤答道。
“哦?那這兩年的日子肯定很難熬吧?整天對著一座冰山,大氣都不敢喘,時間長了甚至可能抑郁……”陳默同情地說道。
“……”江瑤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候,陳默又拍了拍江瑤的肩膀,說道:“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就有我這位好同事,再也不用獨自承受那種痛苦……日后我們兩人一定要多交流,多親近啊!
說話時,陳默的視線卻鎖定在江瑤傲人的上圍。
江瑤從沒見過陳默這般厚顏無恥的人,一時間面紅耳赤,有點不知所措。
幸好電梯很快就下到負(fù)三樓的車庫。
電梯門打開,江瑤長出一口氣。
這層樓是陸惜月的私人車庫,停放著各式豪車,其中最差的,市場價也在百萬元以上。
江瑤帶著陳默走到一輛較為普通的黑色賓利前,將車鑰匙交給陳默。
“平時,總裁就坐這輛車出門。”江瑤說道。
“很久沒當(dāng)過司機(jī)了。”陳默拿著車鑰匙,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江瑤則坐在了后排。
隨后,陳默便駕車離開車庫,來到大廈門口。
陸惜月已經(jīng)在大廈門口等著了。
大廈一樓的男性員工,都在偷瞄這位擁有絕世美顏的總裁,無心做手頭上的工作。
陳默按了按車?yán),示意陸惜月上車?br />
但陸惜月卻好像沒聽到一般,仍然站在車旁,不動彈。
“這么年輕就耳背了?”陳默疑惑道。
江瑤趕緊壓低聲音提醒道:“快去給總裁開車門。”
陳默恍然大悟,下車走到陸惜月身前,彎腰給她打開車門。
陸惜月冷哼一聲,這才坐上車。
陳默無奈苦笑,幸好周圍沒有熟人,否則他修羅王的一世英名算是毀了。
威名赫赫的修羅王,居然給一個女人彎腰開車門?這可是世界上眾多權(quán)貴都無法享有的待遇!
……
江瑤給了陳默一個地址,威爾斯高爾夫球場。
路途并不遠(yuǎn),大概二十分鐘就能到達(dá)。
陳默開著車,心情很不錯,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陸惜月皺眉,說道:“能不能安靜一點?”
陳默只好閉上嘴。
過了幾分鐘,陳默看了一眼后視鏡,問道:“惜月,今天這個會面,對你或者錦繡集團(tuán)來說,是不是很重要?”
陸惜月秀眉蹙起,冷冰冰地說道:“與你無關(guān)。還有,不要叫我惜月,我跟你沒這么熟。”
“那……總裁你出門之前,有沒有派其他的保鏢開車跟著我們?”陳默又問道。
“沒有。你到底想說什么?”陸惜月有點不耐煩了。
陳默又看了一眼后視鏡,說道:“我們……被人盯上了!
聞言,陸惜月臉色微變,立即轉(zhuǎn)頭看向后方。
果然,有三輛黑色的轎車緊緊跟在后面。
與此同時,三輛轎車中的兩輛開始加速,沖到賓利的兩旁,形成包夾之勢。
“看來有人想讓你無法參與這次會面啊!标惸碱^一挑,說道。
陸惜月臉色有點蒼白,后悔沒多帶幾個保鏢出門。
今天的會面,涉及到數(shù)十億元的生意,對錦繡集團(tuán)的未來發(fā)展非常重要,絕不能出差錯。
“放心吧,總裁。就這三輛車,還不足以攔住我。”
說話間,陳默不慌不忙地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煙,叼在嘴里。
“你們兩個……坐穩(wěn)了。”
陳默淡淡地說道,同時一腳踩下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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