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夜幕降臨,在一個露天燒烤攤上,
一名青年有些不耐煩的站起身左右望了望,又看了看表暗罵了一句:“這特么龍?zhí)茫柗Q是門內(nèi)情報工作做的最好的,我特么都等了一個小時了還沒來。”這正已經(jīng)抵達(dá)H市十幾個小時的傲冷。
話音剛落便過來一個青年,雙手插在兜若無其事的從他的桌子前面走了過去,傲冷慢悠悠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剛才還是空空的座位上多出來了一本小說,傲冷隨手拿了過來放在面前邊喝酒邊看。
在目錄上有幾個紅筆打勾的痕跡,傲冷將書按照目錄上的頁數(shù)翻找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心道:“這龍?zhí)秒m然辦事效率慢了點,但是還夠隱蔽的嗎。”
傲冷摸了摸口袋掏出香煙點上一支,隨手將傲寒給他配的手機(jī)放在桌子上,認(rèn)真的看著龍?zhí)眯〉芩蛠淼馁Y料,王山琴,女,四十三歲,在一家便利店做雜工。
王云飛,男,二十二歲,東北虎社成員,每天晚上十點之前都會抵達(dá)末日娛樂會所看場。
傲冷吐出了一個煙圈,王曉強(qiáng),男,十五歲,在香坊區(qū)重點中學(xué)讀二年級,剛看到這傲冷的眉頭突然一挑,一把按住了一只手臂,是一支皮膚白皙,手指纖細(xì)的女人手。
傲冷皺著眉頭向上看去,是一張笑臉,是一個非常可愛的笑臉,是一個女人,差不多二十歲左右,皮膚白皙,褐色的頭發(fā),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倒過來的月牙,長長的睫毛如同兩個小扇子,嘴角微微上挑,天生的笑面。
“嘿嘿,我就想看看這手機(jī)是什么牌子的。”女孩笑嘻嘻的說道。
傲冷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還是緊緊抓著女孩的手腕,道:“你說你這么漂亮的一個小姑娘為毛要做小偷呢?”
女孩收起笑臉皺了皺眉毛道:“誰是小偷,我就是想看看這手機(jī)是什么牌子的,你在抓著我我可是要叫了哦。”
還沒等傲冷做出反應(yīng),女孩突然大喊了一聲:“非禮啊,搶劫啊。”
坐在附近的十幾名東北大漢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蹭!”的一聲站起身看向傲冷,傲冷左右看了看放開了女孩的手腕。
一名大漢走到女孩的身邊道:“怎么回事?這小子要搶劫啊。”
女孩一臉可憐相,無辜的點了點頭指了指傲冷的手機(jī)道:“他搶我手機(jī)。”
傲冷都被氣樂了,眨了眨眼道:“你確定這是你的手機(jī)?你打個電話你看看會響么。”
那名大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傲冷的手腕將他的手機(jī)奪了過去遞給女孩道:“就是因為這幫人渣,我們的社會才有這么多不良現(xiàn)象。”
傲冷是個好脾氣的人么?并不是,只見他活動活動手腕將手表取下放到口袋里一拳打在那名大漢的臉上“嘭!”的一聲,那名大漢向后倒飛出去又是“咔”的一聲直接砸塌了一家桌子。
看到朋友挨打,跟他一起的幾名大漢紛紛上前將傲冷圍在中間,傲冷嘴角挑了挑,把外套上的拉鏈向下拉了拉一腳踹在一人的小腹上,隨手拎起凳子對著另一名大漢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傲冷晃了晃脖子,將衣服拉鏈向上拉了拉再看哪還有那女孩的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躺在自己腳下的十幾名大漢說道:“就你們這群人,什么事都不知道就白挨一頓揍,是不是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現(xiàn)在的傲冷身上還剩幾百塊錢,還沒手機(jī),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說居然呵呵的笑了,隨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先前往“末日娛樂會所”。
晚上九點多,末日娛樂會所的生意的確很火,停車場上的豪車都能開車展了,傲冷站在馬路對面掏出香煙點上一根凝目靜靜的看著娛樂會所的大門口。
傲冷踩滅了第五根煙頭,也就在這時候從一旁的街角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十幾名小混混打扮的青年,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大多數(shù)人都打著唇釘耳釘,好像是他們渾身沒有釘子就不舒服一樣。
傲冷厭惡的哼笑一聲,在這群小混混的后面跟著一人,這人明顯跟他們的氣勢不同。
穿著一襲黑色的運動裝,褐色的頭發(fā)左耳上帶著一個耳釘,從傲冷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還的看了傲冷一眼。
傲冷嘴角高高挑起,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道:“你就是王云飛吧!”
那人奇怪的點了點頭,傲冷微微笑了笑,招呼都沒打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只聽“嘭!”的一聲,傲冷這一腳直接將他踹的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護(hù)欄上,隨即倒在地上。
傲冷拔出匕首抵在他的胸口上,打了個響指道:“對不起,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
王云飛哼笑一聲,緩緩的從兜里拿出煙盒點上一支深吸了一口道:“是王洪派你來的吧!”
傲冷嗜血的舔了舔嘴唇將匕首慢慢的向下壓,刺破了王云飛的皮膚,王云飛閉上眼睛低聲*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傲冷說:“王洪,你個王八蛋,欺騙了我姐的感情,又特么找人來弄死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傲冷將匕首收回插回鞋里轉(zhuǎn)過身向一旁走去,王云飛捂著胸口站起身滿臉的莫名其妙,對著傲冷的背影喊道:“喂!你不殺我,你可是收了錢的。”
傲冷轉(zhuǎn)過身走到王云飛近前一把拎住他的衣領(lǐng),冷聲道:“我雖然是個殺手,但我不是殺人機(jī)器,這單子我不要了。”
王云飛吐出了一個煙圈揚天長嘯一聲,對傲冷道:“沒想到,殺手都是有講道義的,說吧,我想要王洪的命多少錢?”
傲冷松開他的衣領(lǐng)一笑道:“咿呀,你小子學(xué)的還挺快,走吧,我饒了你一命,你至少得請我吃頓飯吧。”
。。。。。
傲冷哈了一口酒氣道:“我覺得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跟我說說這個王洪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云飛嘆了口氣開始講述與王洪的淵源。
王云飛的姐姐王山琴是H市某公司的老板,早年因為事故失去了丈夫,和兒子相依非命,五年前王洪進(jìn)入了公司,做了基層的主管,三年前的某天,王洪開始刻意的接近王山琴,最后他們終于不顧家人的反對在一起了。
傲冷喝了口啤酒搓了搓手道:“那后來呢?”
王云飛雙手掩面,道:“后來我姐被王洪騙光了所有的錢,事業(yè)也沒有了,家里人基本都因為他跟王洪的事情鬧掰了,我姐為了不耽誤我侄子的學(xué)業(yè),所以她一天打好幾份工,就是為了賺錢,讓我侄子上最好的高中!”
“我看著她的樣子我真的!”
王云飛沒有說下去,傲冷也不在追問,從王云飛微微顫抖的肩膀,他可以看出來王云飛的心情并不平靜。
王云飛放下雙手瞪著通紅的眼睛繼續(xù)說道:“我姐去他現(xiàn)在的公司鬧過幾次,結(jié)果都被保安轟了出來,而現(xiàn)在沒想到這王洪居然想買兇殺人,我真的恨不得活剮了他。”
傲冷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面,聽王云飛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行了,兄弟我們也算有緣,我也得回去交差了,你自己保重吧。”
王云飛也將酒一飲而盡,拿起酒瓶給傲冷倒了一杯又給自己的酒杯倒?jié)M站起身道:“傲兄弟,你作為一個殺手真的不稱職,但是作為一個爺們我佩服你,干!”
傲冷爽朗的一笑與王云飛的酒杯撞在了一起仰頭喝光了杯中酒。
就在這時候王云飛的電話響了,接起一聽,王云飛的臉色就變了,掛斷電話以后對傲冷道:“兄弟,我有事先走一步,如果能再見面,不醉不歸。”
傲冷呵呵一笑:“一言為定。”
傲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沒有動手,也許是因為緣分吧,他做夢都沒想到以后王云飛會成為自己的最得力的助手,拼死救過他的性命不下十次。
王云飛買過單之后出門搭了一輛出租車一路來到一處居民區(qū),從樓下就能聽到樓上女人的哭聲和一個女人的叫罵聲:“你個瘋婆娘,還敢去我單位鬧是不是沒打死你啊。”
當(dāng)王云飛上去的時候只見走廊里站滿了身穿保安制服的青年,在往里看有一個中年婦女正抱著一個男孩跪坐在走廊的地上,她的頭發(fā)被一個女人緊緊的拽在手里,不時的還打地上那個女人的耳光,而在她的旁邊,站著一個男子帶著金絲眼鏡滿面猙獰的。
王云飛的呼吸都變的急促了,推開人群走到今天拽住那個叫罵正歡的女人胸前的衣襟向下一拽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那女人被打的有些發(fā)懵,隨即王云飛抬起腿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
王云飛指著那個男子的鼻子罵道:“王洪,我CNM你個王八蛋,還敢來。”
王洪看著王云飛胸口上的血跡道:“呦呵,你還活著啊。”
王云飛嗤笑一聲罵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畜生不如的東西!”
“乾坤門的人真是沒用!”
王洪仰面大笑一聲,隨即揮了揮手喝道:“給我上,打死算我的。”
那些保安模樣的人紛紛向王云飛涌了上去,就在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都特么給我住手。”隨即后面的人群像是炸開鍋了一樣,肌肉的撞擊聲,撞墻、喝罵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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