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明再次進入股票交易中心的時候,吳經(jīng)理在里面早就已經(jīng)等候多時,見他進來急忙迎了過去,只是在看到何夕明臉上的傷口之后才瞪大了眼睛。
“何夕明,你這是……”
何夕明毫不在意地擺擺手。
“沒什么,我就是來看看股票怎么樣?”
吳經(jīng)理心里面一咯噔,他才剛剛投進去不少錢啊,該不會現(xiàn)在又落了吧?
眼瞅著那幾支股票漲得尤其離譜,他自己都看著玄乎,可眼瞧著更多的人跟了進來,他舍不得啊!
何夕明也只是淡淡地掃了他兩眼,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翹著二郎腿。
“吳經(jīng)理在這里工作幾年了?”
眼瞧著何夕明這樣子,吳經(jīng)理眉心一跳。
老婆還說他瘋了才信了一個孩子的鬼話,可眼看著何夕明投進去的那些錢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他不得不信啊!
不過也到現(xiàn)在他看出來了,何夕明的能耐是一回事兒,可更讓他在意的是,這小子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那氣勢,比他在年會上看到的總經(jīng)理氣勢都強。
“七八年吧!”
吳經(jīng)理笑了笑隨口回答,不過也沒把這個當(dāng)一回事兒,只覺得他想找人說說話。
可沒想到,何夕明下面一句話直接將他釘在原地。
“難道,沒想過挪挪地兒?”
吳經(jīng)理目光定定地看著何夕明,小心臟差點沒從嗓子眼兒跳出來。
他艱難的朝著何夕明扯扯唇角,狐疑地開口。
“何先生,你這是,想要挖我?”
他不是沒想過換地方,可不甘心啊!做了七八年的工作,如今再換一個不知道前途怎么樣的工作,家里面一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做人不能這么不靠譜,尤其還是一個男人。
何夕明挑眉,唇角含笑,修長的手指落在沙發(fā)的扶手上來回地彈啊彈的。
“難道你覺得你自己沒實力讓我挖么?”
他不是不記得以后那些有成就的小年輕們,可時間緊急,他沒那個精力再一個個找人,索性吳經(jīng)理看起來還不錯。
膽大,心細(xì)。
有這種人做下屬,是上司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吳經(jīng)理抿了抿唇瓣,心中略微一思索。
“能不能等我再考慮考慮?”
何夕明笑了,二郎腿在空中那么晃啊晃的,晃得吳經(jīng)理眼睛發(fā)暈,嗓子發(fā)干,眉心犯疼。
“必須能啊!華國這么大,我難道還找不到一個么?”
這么著急?
何夕明眼看著對方表情一變再變,呵呵一笑,起身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
“我現(xiàn)在急需要一個人,幫我干一票大的。如果你能上了這艘船的話,我們互惠共贏。如果你上不了……”
他朝著吳經(jīng)理身后的大屏幕抬了抬下巴。
“這些,就是我們這一段美好日子的句號。”
吳經(jīng)理茫茫然地順著對方的眼神看了過去,就見那個大屏幕上面,自己跟著何夕明買的那兩只股票,又漲了不少。
何夕明老神在在地重新回到位子上,面無表情地朝著吳經(jīng)理揮揮手。
“我要拿走一千萬,先給我辦一下。”
之前的五百萬早就翻了幾倍,何夕明賺的盆滿缽滿,可這還不夠,保守估計這股票還得在漲。
聽到“一千萬”這個數(shù)字,吳經(jīng)理臉上的表情倏然龜裂。
當(dāng)初小伙子拿著五百萬過來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孩子非池中之物,可現(xiàn)在感覺,這是天上的送財童子下凡了吧?
想到自己最近跟著何夕明賺的那些錢,他將心一橫。
“好,我答應(yīng)!”
何夕明擺出姿態(tài),為的就是讓對方松口。
他倨傲地點點頭,將自己要做的事情簡簡單單地和對方交涉一遍,這才神態(tài)悠然地離開了這里。
身后的吳經(jīng)理目瞪口呆,想到何夕明進來的時候說的話,忍不住咋舌。
這人,哪里是來看股票,分明是來看自己的啊!
只可惜,賊船已上,下船困難。
但是,他想想即將要做的事情,都有些熱血澎湃。
何夕明沒回家,也沒去找齊茜兒,而是來到之前自己拜托的賭場,找到自己當(dāng)初找的人詢問情況,在問清楚了朱家琪的哥哥朱家明已經(jīng)好久沒回家了,他這才笑了。
重新找來之前他找的幾個人,一人又給了十萬,交代他們再給點刺激的東西。
有些錢,不屬于你,也不是好拿的。
這件事情似乎就此告一段落,何夕明沒再關(guān)注,反而把自己所有的視線全部放在了之前打了自己的幾個記者身上。
距離何夕明他們報警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大家都逐漸把這件事情淡忘了,可有人卻等得心焦。
京大女生宿舍。
一長發(fā)女生翻來翻去地看著面前的報紙,氣惱的咬牙切齒的。
該死,為什么沒有?
明明說好了,一定會曝光的,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呢?
還是說,他們?nèi)勘积R天雄掏錢給買通了?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找到自己之前打的那個電話號碼。
“你好,我是上次給你提供齊茜兒資源的人,你不是說這個可以做成大新聞,可為什么到現(xiàn)在為止報紙上什么消息都沒有!還是你們根本就是在忽悠我,拿著這個事情賺了一大筆?”
可誰知,對方?jīng)]了之前對她的好言好語,反而對她破口大罵。
“老子經(jīng)歷了什么你知道么?他么如果不是你,老子們也不會在警局蹲了一晚上,被打一晚上,疼了一晚上,覺都沒睡好,還犯上一個襲警的罪名。還說什么新聞,狗屁!”
對方真的氣急了。
原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竟然中途出了差錯,而且他們也真沒想到,對方這么不要臉面,說報警就報警,毫不含糊。
難道,不擔(dān)心他們曝光齊茜兒的事情么?
不,不行!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
他緩和了語氣,慎重地對著電話這邊開口。
“你回去給我好好想想,那個齊茜兒究竟還有沒有什么小辮子可以抓?記住,我不要虛頭巴腦的東西,最好給我撈點干貨,整點石錘。”
掛斷電話,女生咬著唇·瓣,眉頭緊緊地攢在一起。
齊茜兒還有什么小辮子?
正好,學(xué)校這時候開始廣播,并且在廣播里面,校長親自為齊茜兒正了名,說明齊茜兒只是被人誣陷,和朱家琪的事情無關(guān)。
女生眼睛一亮,二話不說抬步就往外面沖。
“誒,于佳佳,快上課了,你不趕緊走么?要去哪兒啊?”
她出門正好撞上回宿舍的同學(xué)。
于佳佳來不及說太多,只飛快地朝著對方擺擺手,然后以自己平生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去了校長辦公室,果不其然,就見何夕明一臉笑意地從里面出來。
“何學(xué)長,我是于佳佳,能不能找你聊聊?”
何夕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fù)u頭。
“我并不覺得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于佳佳飛快地抬步追上何夕明,目光定定地看著他。
“何學(xué)長,齊茜兒是什么人難道你不知道么?她那么多小姐妹整日無惡不作,你為什么還要掩護她?而且她的果照都已經(jīng)暴露了,身子都被人看光了,你身為男人就一點都不介意?”
果不其然,聽到這些,何夕明停了下來,面色陰沉地轉(zhuǎn)頭盯著于佳佳。
眼中的寒意像是要把人凍傷。
“所以,究竟想說什么?”
于佳佳目光懇切地笑了笑。
“何學(xué)長,我們這些窮苦孩子能考上京大并不容易,她齊茜兒又憑什么?我們才是要站在一個陣營里的人,我們……”
她覺得,如果不是齊茜兒身邊一直都有何夕明幫助的話,肯定不會這么容易就化險為夷。
可話音未落,就見何夕明一步步把她逼近到墻角,渾身冷氣四溢。
“你最好藏好,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腳,不然的話……”
他一只大掌在于佳佳的脖頸處比了比,其中的意思不言而明。
何夕明走了,于佳佳也踉蹌著離開,只是全身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狼狽至極。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這樣的機會消失不見。
在一次偶爾的機會聽說齊茜兒之前的幾個好友都對朱家琪的死對齊茜兒耿耿于懷之后,她馬上改了主意去找他們幫忙。
而與此同時,一直擔(dān)心齊家報復(fù)的眾多記者們也終于接到了齊天雄的律師函。
他一紙訴狀將所有記者告上法庭,說他們私闖民宅,毆打主人,而且打壞了自己價格上億的元青花。
不但如此,而且,警察又上門了,說是齊天雄發(fā)現(xiàn)家里被盜了,懷疑是他們懷恨在心干的。
這樣接二連三的事情出現(xiàn)的多了,大家都有些煩躁。
“胡扯!簡直是胡說!”
其中一人狠狠地一拍手,咬牙切齒開口。
那個花瓶,明明是那個小伙子砸碎的,怎么能誣賴是他們?
他拿起電話直接打給其他幾個記者同行。
“快找找,你們拍下來的東西里面,有沒有元青花的那一段?”
何夕明老早就防著記者們拍攝,所以在他們進門之后就讓他們關(guān)了攝像頭,之后又被他一通唱念做打給嚇到了,根本忘記開了啊!
所以導(dǎo)致的后果只能是……
大家誰都沒有!
這就比較好玩了,尤其他們拍下來的東西,全部都是他們主動打何夕明和齊天雄以及打警察的,要是這些東西爆出去,一告一個準(zhǔn)。
于是,集體地選擇刪除。
接著,面對一個個空蕩蕩的攝像機,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紛紛沉默下來。
“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們要奮起反擊。”
其中一人站起來怒道。
不然這種事情曝光之后,他們的風(fēng)頭怎么找回來,以后如果一個跟著一個學(xué)一個,他們以后還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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