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為了自己的良心,還是為了正義,有的時候,最冷酷最高效的戰士,也會做出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我們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去做,只是,有的時候,誰都有種感覺-----不那么做的話,一切都會崩潰。
大概,對于其實什么都沒有的我們來說,去“守護”這個在很多平穩的活著的人眼中很可笑的字眼其實再正常不過了。
我們,所擁有的,都是不能浪費的存在,所以。。。。。。。。
--------By某人
依然反對“紅色十月”中大規模使用核生化武器的玩家們不僅僅忍受著玩家們的冷嘲熱諷,同時也忍受著NPC們的打壓。在巨大的壓力下,他們也逐漸的凝聚在了一起,在地球和宇宙中幾個很少有人關注的地方建立了數個隱蔽的基地。在這幾個基地中,位于南極的一伙人的條件最為困苦,不僅僅是惡劣的天氣還有補給的缺乏,更有來自卡番塔利亞基地的獨立派系玩家們的威逼利誘,甚至是軍事威脅。
清晨,一名負責警戒的玩家縮著脖子看了看外面惡劣的天氣,還是猶豫了一下走了出去,抬頭一看,他頓時說不出話來了。一道GN粒子帶起的光帶正向基地的方向扎了下來,在另一個方向,一個隱約的紅點正從破曉的星辰中墜落下來。
凄厲的警報瞬間把整個基地的人都叫了起來,10幾臺雜牌的MS紛紛走出基地,在幾乎阻斷了視線的暴風雪中擺出了迎擊態勢,就在一群人神經緊繃的時候,雷達再次報警,一臺MS正在以高速從冰原接近。
在眾人以為這是前來圍剿部隊的絕望目光注視下,放射出GN粒子的高達和空降艙中的火虎幾乎在同一時刻降落到了他們的面前,一臺黑色的大魔也穿過冰原的風暴,緩緩地停了下來。三臺分別屬于三個勢力的機體成三角形把這群玩家圍了起來。
有些駕駛員當場就要開火,但是很快就有三個派系的駕駛員認出了三臺MS分別打出了光學通訊信號---我們沒有敵意,請不要開火,我們現在就從駕駛艙中出來,請不要開火。
駕駛員們請示了一下各自的老大,放低了武器,看到這群人撤去敵意后,三個駕駛艙分別打開了。
一名帶著頭盔的駕駛員搭著升降繩,從使用GN粒子的高達里緩緩地落到了地面;火虎跪了下來,伸出巨大的手,一個穿著扎夫特紅衣駕駛服的人從駕駛艙里跳了出來。
天人。。。。。還有扎夫特?眾人覺得自己的大腦有當機的趨勢,那么剩下的一臺是。。。?等了半天,不見大魔的駕駛員出來,正在納悶的時候,大魔的外部發聲器里傳來一個明顯是很惱火的聲音:
“啊咧,駕駛艙門居然凍住了,蘭博那個死老頭,居然給我一臺次品,連防凍性能都沒有。。。”
轟隆,眾人絕倒,甚至還有一臺吉姆的駕駛員把手中的武器掉到了地上。
叮叮咣咣一陣亂響以后,大魔的艙門終于打開了,一個一身黑色駕駛服的人竄了出來,急匆匆地跑進了基地內部:
“冷死了,冷死了,MS的收容就拜托你們了,我先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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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基地內部,一群開著量產型MS的玩家駕駛員看著面前的三臺MS,大多數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天人的高達上,火虎雖然耀眼漂亮,但是從性能上來說畢竟和裝載了GN推進系統的機體還是差了些,而大魔則幾乎被無視了。
“那臺大魔很丑是不是,還是說你看不起它的戰斗力?”火虎的駕駛員脫下頭盔,拍了拍一個緊盯著天人高達的高扎古駕駛員
“這。。。。。。”
“不要小看了它的戰斗力就好,等下見。”趙炎蒙轉身向基地內部走去。
“叫我阿蘭多。巴基納就好,為了保密的關系,還不能以真實的姓名相告。”郭周義伸出手,卻發現對方剛剛伸出的手一瞬間定住了。
“阿蘭多。巴基納,那個阿蘭多。巴基納?吉翁的Howling—Thunder?”對方想到一個名字。
“應該說得就是我了,雖然我的恩師和愛人以另外一種方式稱呼我,這位是,”郭周義點了點頭,看著依然帶著頭盔的上官翎一陣的好笑,這個迷糊看來比天人都天人,“脫下你的頭盔吧,迷糊。”
“在這里,我是零,是天人的高達Meister。”上官翎也脫下了頭盔。
“改不了的死板,不用搭理這個丫頭,叫我蒼炎就好,原扎夫特修爾隊所屬紅衣。”趙炎蒙也走了進來。
“你們來得目的是什么?”負責整個基地運行的玩家帶著一絲忌憚的看著這三個突然出現的家伙,而且他們似乎互相認識,難道說是。。。。
“放心好了,我們不是什么大工會,或者工作室派來吞并你們的,我不否認我們三個在生活中認識,但是在游戲里,我們可是各有各的所屬,這次能夠聚集到你這里,也純屬是因為目的暫時的一致了。”郭周義察覺到對面的人不安的情緒,笑了笑。
“目的一致。。。。。?”
“我的上司對于再一次的血染情人節不是很高興,我呢,算是非正式的志愿調查隊,誰讓現在扎夫特的其他王牌們都有事情做。”趙炎蒙聳了聳肩。
“你們的敵人,造成了現在最大的紛爭,有介入根除的必要,而其他四位的Meister一致同意讓我來執行這次任務,不過不要搞錯了,這可不代表天人站在你們這一邊。”上官翎一句話直接把負責人從天堂打落地獄。
“我么,很簡單的目的,我的總帥對于咱們這些成立獨立國的同胞們很不滿意,我的未婚妻也是同一個意見,所以呢我就來看看,吉翁現在抽不出精力來援助你們,我的到來也算是變相的支援了。哦,眼鏡到了。”郭周義看著監視器屏幕上一輛解除了光學迷彩的巨大水路兩用運輸車。
“那是我的專門訂購,你知道我不能帶有任何吉翁參與支援你們的證據,所以只有開著一臺已經幾乎報廢了的大魔來了,但是我可沒有打算開著那家伙去戰斗,所以我委托這個家伙搞到一臺MS,”郭周義指了指屏幕上的運輸車,“當然是公款消費。”
“你們來,是幫我們做什么的,在這里,叫我瞎子就好。”被稱為瞎子的負責人看著運輸車里立起的MS一陣的無語。
“我沒有興趣,提供支援,我會單獨行動。”上官翎看了一眼兩個好朋友,得到了點頭的答復后甩下一句不冷不熱的話走了出去。
“那么,固執的小姑娘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正經事了,瞎子?”郭周義拉出一把椅子坐下。
“當然,不知道你想談些什么?”
“你知道,為什么現在的你們即使站在NPC的一邊卻依然得不到任何支援么?難道你真的以為是NPC們都氣昏了頭,還是說你真是瞎的?”郭周義的語氣一下子強硬了起來。
“操,是他媽NT你了不起了,就運氣好點你裝什么裝。”瞎子旁邊的一個玩家拍著桌子對瞎子大吼。
“你繼續說下去,磊子你給我閉嘴。”瞎子制止了手下的大罵。
“即使你不同意那些家伙的做法,你也依然沒有把他們,把NPC們當成一個有著和你同等思考方式的個體,而這些個體中有很多比你聰明。那么我們來打個比方,沒有好處的事情你干不干?”
“不干。”
“那么,你買股票的時候會不會買那些一定會虧的股票?”
“不會。。。。。。”瞎子已經大概猜到了郭周義要說什么。
“你們其實仍然不屑于從NPC那里得到幫助,你們也不主動出擊,在你們身上,他們看不到未來。支持你們絕對是比虧本的買賣,因為與其把精力花在一群不成器的家伙身上,還不如自己整軍備戰。”郭周義說完后就帶著笑意的看著瞎子那個一連怒火的隨從。
“那要怎么做?”
“不是你要怎么做,而是你想要做什么才是第一步。”
You—called—down—the—Thunder,now—reap—the—whirlwind!
“說實在話,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上官翎和趙炎蒙站在郭周義的背后,趙炎蒙如此問道。
“有的時候,理想這種東西,真的是好像人在一個沉靜的冬夜仰望星空一樣,那樣的清晰,寒冷,但是又虛幻的不可及,”郭周義沒回頭,但是聳了聳肩,“但是,進入宇宙中之后,才發現有的時候,離得又真的很近。”
“你真的想好你自己要做什么了么?”趙炎蒙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是行動派。”郭周義逐漸走遠。
愛情和理想,有的時候,都像星空一樣遙不可及,只是。。。。。
只是,愛情宛若夏夜星空,在燥熱的殘余和涼爽下,你將虛幻逐漸忘卻;
上官翎有些呆呆的看著郭周義離去的背影。
而,理想則像是冬夜寒星,清晰無比的同時,不可避免的讓人感到冰冷的刺痛;
郭周義停下腳步,向上看去,似乎要透過蒼穹看到和他做了約定的約定的人。
夏夜的星空之下,雨水有時會將天地連在一起;
一滴淚水順著上官翎的腮悄然滑落。
冬夜的寒星之間,有時會落下純白的溫柔;
基地外,風雪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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