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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醫(yī)香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被誣偷情

作者/陌上妖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第二日夜里,當(dāng)南陌再去那廢宅的時候,“哐當(dāng)”一聲,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隨后,南陌慌忙又去推窗子,那窗子竟也被什么東西給頂住了。

    南陌在里面拍打著門,顯得慌亂而又無助。

    門外姚雪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眸,對著一臉得意之色的雅兒道:“你確定看清楚了。”

    雅兒連連點頭,“看清楚了,這屋子里面藏了個野男人,這下子,看那南陌還敢如何囂張?”

    雅兒思來想去,覺得最好的盟友就是這位表小姐姚雪。畢竟,表小姐對大少爺一往情深,前段時間這大少爺和南陌的流言之盛,讓人不得不多想。

    少爺氣質(zhì)高華,這南陌卻是爛泥一般的東西,上不得臺面。壞了大少爺?shù)那迕握l都覺得不喜,更何況是一心愛慕少爺?shù)谋硇〗恪?br />
    果然,姚雪聽了雅兒的匯報,心中大喜,她正愁沒辦法好好教訓(xùn)一下那個死丫頭,這廂,雅兒就把南陌的把柄給送上了門。

    事不宜遲,姚雪當(dāng)機立斷,帶了景府的幾個粗使婆子,去捉奸。

    為了讓南陌的丑態(tài)公諸于眾,她在南陌進了那廢宅以后,便命人團團圍住了宅院,將門窗封死,她和那個護院情郎就是插翅也難飛。

    景老爺最討厭下人之間有所首尾,何況還是這等見不得光的茍且之事。

    姚雪連夜便帶人去了主院,老爺和方氏正在夢中,下人們誰也不肯驚擾。可是姚雪言之鑿鑿她有要緊的事,必須立刻匯報給老爺。

    又拿出賞銀來,這才有人斗膽接了。那婆子也是賭姚雪大半夜的過來,是真有天大的急事,不可不報。

    很快,方氏連同景老爺一起出來了。

    “我說表小姐,您也忒能折騰了,大半夜把人叫起來,我不睡好覺,老爺還要睡個好覺呢。”方氏陰陽怪氣發(fā)作道。

    景老爺同樣不滿,想知道姚雪這究竟是在做什么,如果她拿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景老爺真恨不得將她立時趕出去。

    姚雪面上故作苦惱,卻屈膝一禮,白皙的小臉上已經(jīng)是明珠垂淚,惹人憐愛。

    景老爺本來滿肚子的火氣,見她這番做派,火氣去了一大半。

    那方氏見老爺如此,磨的牙根疼。她倒要看看姚雪這是唱的哪一出?

    “雪兒最近夜里噩夢連連,本不想讓伯父姨娘勞神,可事關(guān)景府運勢,雪兒不敢大意。”

    環(huán)顧眾人一圈,姚雪壓低聲音,“雪兒發(fā)現(xiàn),這府里竟有不干凈的東西。”

    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鬼神之說,是讓人不得不慎重的。

    景老爺與方氏再不愿,此刻也沒了睡意,這景府里竟然鬧了鬼?

    景老爺故作威嚴(yán),“胡說,景府正氣凜然,哪來的鬼怪作亂?”話雖這么說,面上卻有了狐疑之色。

    想來是信了幾分,畢竟他認(rèn)為姚雪不敢拿這個開玩笑,不然也不會大半夜的過來給他和方氏找不痛快。

    方氏還要再說什么,卻被景老爺給按住手臂了。

    姚雪連忙表態(tài),“雪兒自是不好亂說的,只是連連做了怪夢,雪兒不堪其擾,便鬼使神差在今夜找到了與夢中無異的宅院,夢里,那宅院里便是有鬼怪的。伯父若是不信,盡可帶著人同雪兒一同過去捉鬼。”

    姚雪敘說完又喃喃:“真的是一模一樣。”

    看那樣子著實受了驚嚇,她說的神乎其神,那些被叫醒圍著的婆子丫頭也是一臉驚色。

    景老爺義正言辭道:“那不過是你的一個夢罷了,就算有相同的宅院,又豈能當(dāng)作兒戲?”

    姚雪賭咒發(fā)誓一般道:“景伯父,您要相信我,我不是信口胡言,實在是那宅院里也傳來夢里的鬼怪的叫聲,雪兒這才不得不信。”

    看著連下人都信了大半,景老爺心想,不管真的也好,假的也罷,今夜都必須要走一趟了。這事可大可小,他若只把這事當(dāng)做姚雪的戲言,這愚昧無知的下人傳開了,還不知傳成什么荒誕的樣子。于景府的聲譽,有害無益。

    景老爺想透了,便做出一副慈祥和藹的模樣來,“既然有什么怪事驚擾了你,那伯父我便隨你去看看,也好安了你的心。”

    “雪兒多謝伯父。”姚雪盈盈一拜,方氏看著她年輕貌美的臉龐,內(nèi)心生起一絲嫉妒,卻也不得不命人進屋給她和老爺拿了毛色極好的風(fēng)帽斗篷。

    其他人自是沒有這樣的好待遇,姚雪更是為了配合被驚嚇著了的模樣,所以并未多穿,臉色都被凍的發(fā)青了。

    一群人聲勢浩大地去了距離北苑極近的一個廢宅,那里早被姚雪命婆子們死死圍住。

    看到站在門口的雅兒,姚雪松了一口氣,很好,按原本的計劃,確實已經(jīng)完成了第一步。接下來,就看雅兒了。

    雅兒在丫頭里姿容不錯,容光里也有幾分方氏年輕時候的嫵媚,景老爺看得心里一動。

    面上卻裝出一副正派的模樣,“你不是侯氏的丫頭嗎?怎的也會在這兒?”

    “老爺,我在這兒……在這兒是……”雅兒欲言又止。

    方氏見不慣她那副狐媚勁兒,明擺了勾引人的下賤坯子。

    方氏冷笑,“侯氏的人?可真是沒個規(guī)矩,怎么,見了老爺,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雅兒面色一白,沒想到方氏會如此作賤自己,還是當(dāng)著老爺?shù)拿妫中哂謿猓瑓s故作鎮(zhèn)定地福身,“雅兒要狀告,這屋子里的根本不是什么鬼怪,而是南陌。”

    “這倒是稀奇了,老爺,這出戲妾身怎么看不懂了?這一個巴巴的說有鬼,一個卻說這里頭是侯氏的人?”

    方氏抬了下巴,神色一厲,“莫不是大半夜的戲耍老爺與我?”

    雅兒直直跪下,情真意切,“奴婢不敢,南陌那丫頭來這兒是為了私會情郎,表小姐不知情,以為之中是鬼怪罷了。”

    像是羞于啟齒一般,雅兒低下頭去,卻復(fù)又抬頭,大義滅親一般道:“雅兒說的句句屬實,南陌那丫頭自從年假后回了西苑,便夜夜起夜。”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周圍人現(xiàn)下覺得她在胡言亂語了。

    雅兒接著解釋道:“而且就在這幾日,南陌的飯量變大了許多,眾位,你們看她那小身板,能吃多少口糧,卻還是多拿多占。這幾日晚上,我裝作假寐,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她日日拿了帕子包著吃食出去,不是給她那情郎,又是給誰?”

    “奴婢內(nèi)心真是飽受煎熬,南陌是侯姨娘的人,做了這等事,也是讓我們西苑失了臉面。可奴婢更不愿意誤會了好人,于是昨晚雅兒又尾隨著南陌出了西苑,哪料得她一路竟是鬼鬼祟祟,好不奇怪。”

    見眾人都隨著她的敘說而神色各異,雅兒知他們是信了,便繼續(xù)道:“奴婢跟著南陌去了個廢宅院子,就是諸位現(xiàn)在待著的這個,我當(dāng)時怕她發(fā)現(xiàn),不敢離的太近,只能站遠了些看,你們猜,我看到了什么?”

    廢屋里,南陌冷冷一笑,這雅兒,不做說書的著實可惜了。她要真是原來的南陌,早都不知慌成什么樣子了。

    方氏把玩著朱紅色的寇丹,這才覺得有意思了許多,看來有人耐不住寂寞,想要窩里反了?

    她倒是樂見其成,可惜她那位有了身子的好妹妹,怕是還不知情呢。

    雅兒見眾人睜大了眼睛,這才揭示謎底,“我竟看到,南陌與一個陌生男子在這屋子里卿卿我我。”

    姚雪聽了雅兒的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原來是如此,我還以為是什么鬼怪呢,沒的半夜驚擾了伯父,當(dāng)真是可恨。”

    丫頭偷情?真真是沒了規(guī)矩,丟盡了景府的臉面,景老爺勃然大怒,恨不得立時將里面的二人拉出來,扒皮抽筋。

    “把門打開,我倒要看看南陌那丫頭要怎么給自己開解?”

    門開了,眾人見里面聘聘婷婷走出來一個少女,身姿婉約,薄薄的月色將她的身姿籠罩,原是南陌。

    還有好事者伸長了脖子,想看她那情郎長什么模樣,究竟是誰這么大膽。

    南陌對著怒意滔天的景老爺盈盈一拜,并未說話。

    姚雪神色一閃,終于可以除掉這顆眼中釘了。眾人也對南陌露出或鄙夷,或同情的神態(tài)來。

    可是這屋子本就是偏房,里頭更是一覽無余,似乎除了南陌便什么都沒有。

    雅兒耐不住,沖了進去,“定是你將人給放走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雅兒喃喃道。

    一番翻騰過后,怎么會什么都沒有,雅兒面色發(fā)白。

    在里面翻騰不到,雅兒便沖出來揪住南陌的領(lǐng)子,“你把人藏哪了?我明明看到了。”

    南陌唇角譏誚,冷冷拉開了她,這才對著景老爺微微福身,“老爺,南陌冤枉,這窗子和門被人堵的死死的,南陌如何藏人?”

    景老爺面上也顯出疑惑來,他方才一直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現(xiàn)在仔細(xì)想來,這南陌是個少有的伶俐丫頭,若真的是私會情郎,又怎的會一而再再而三被雅兒發(fā)現(xiàn)。

    再者,這姚雪從發(fā)現(xiàn)開始,就把門窗都命人堵死了,還讓這些粗使婆子圍看著,怎么會把一個大活人給放了出去?

    景老爺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不好立時質(zhì)問姚雪,便冷了臉子問南陌,“你又為何深更半夜來這兒?”

    眾人本來不明就里,卻見景老爺竟是一口問到了點子上,這也才猶疑起來。

    這大半夜的來這廢宅,總不至于說是被人強行拉來的。

    南陌面上這才顯出生氣來,向著景老爺?shù)溃骸袄咸纳眢w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可是南陌的醫(yī)術(shù)粗鄙,怕出紕漏,只得精益求精多讀點書,以便給老太太施針調(diào)理。”

    眾人了悟,果不其然,身前這屋子里是點著昏暗的燈。原是為了多讀醫(yī)書,為老太太診治,這南陌著實是有心了。

    方氏不依不饒,“為何要來這荒僻的廢宅呢?”不在自己房子里看書,倒來這里,豈不令人懷疑?

    南陌淡淡解釋道:“在西苑,南陌住的是通鋪,若是點燈看書,沒的讓旁人沒個好覺,所以才想了這法子,尋了處破舊的宅院。”

    “前幾日南陌無意中從這兒經(jīng)過……發(fā)現(xiàn)的。”

    南陌沒說詳盡,至于為何會從這兒過,只要景老爺私下查證一番,就會知道程英罰了她跪的事。

    方氏此刻也變了臉,笑道:“年輕的丫頭難免定不下性子,到處亂跑,也算常事。”

    竟是替南陌說了好話。

    南陌見方氏被迫幫腔,心中冷笑。方氏倒是打的一手好牌,怕旁人知道了覺得她刻薄,所以表面上替她說話,實際上將程英罰跪她的事實掩蓋起來。

    不知情的人還當(dāng)方氏轉(zhuǎn)了性子,竟幫侯氏的人說起了好話。

    看來該打苦情牌了,南陌掀起袖子,露出胳膊來,“這胳膊上的針眼,是南陌夜里練習(xí)針灸之術(shù)的得來的,這屋里頭還有醫(yī)術(shù)和針具,老爺大可查驗一番,便知真假。”

    景老爺揮揮手,便有幾個粗使婆子進了廢屋。

    屋外,眾人中的姚雪神色閃爍,不用再費勁了,她們這是被人提前擺了一道。她沒想到這賤蹄子這么不好對付,竟然還妄想借此事,給自己謀個忠仆的名聲。

    沒一會兒,那幾個婆子出來稟告,確是只有南陌的醫(yī)書還有一套施針的針具。

    南陌補充道:“老爺亦可以問問向堂齋的曾嬤嬤,她還按老太太的吩咐,給南陌買了一套施針用的針具,南陌很是感激。”

    雅兒見事態(tài)一點兒沒按照發(fā)展的來,口不擇言,“那曾嬤嬤若是被你收買了呢?”

    景老爺更是生氣,這是不知好歹了,曾嬤嬤是誰?府中的老人了。

    這個南陌,沒個金山銀山,在府里又沒什么勢力,說她收買了曾嬤嬤著實是信口開河。

    見雅兒那般瘋狗亂咬人的姿態(tài),景老爺已經(jīng)對南陌的話信了七分。四下里,眾人也明白了,這雅兒是吃里扒外,想要栽贓陷害。

    “既是來這兒讀醫(yī)術(shù),必是認(rèn)字的。”景老爺沉吟道:“你便寫個景字吧。”

    眾人屏住了呼吸,急急看向南陌,一個丫頭會識字,也算稀奇了。

    景老爺半夜被折騰出來,強壓著怒火,心思被冷風(fēng)一吹,反倒仔細(xì)起來。這丫頭寫得出來,他姑且算她說的是真話,寫不出來,就算是欺下瞞上,哪怕不是私會情郎,他這個一家之主,今天無論如何也少不得處置她了。

    南陌倒也沒含糊,從一旁的老樹下?lián)炝艘唤貥渲Α?br />
    在一旁的土地上,畫了幾筆,像是行云流水般的姿態(tài),一個絆子都不打。

    那些上丫頭婆子大都不會識字,見南陌如此,又驚又奇,有的還對她投去了羨慕的神色。

    南陌見眾人面有驚奇,便解釋道:“早些年南陌送弟弟去義學(xué)學(xué)堂,偷聽過夫子講課,故而識得幾個字。”

    鵠城前幾年倒真是效仿過帝京,辦過義學(xué)。如果南陌說的話不假,那這丫頭倒也是個勤學(xué)好問的。

    要知道這求學(xué)和偷學(xué)區(qū)別可大了去了,吃的苦就很多。眾人若開始只是驚奇,如今看向她便只有欽佩了。

    這雅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dāng)真是奸滑不已。景老爺?shù)哪樕洌瑓s是沒給雅兒解釋的機會,就讓人把她帶下去了。

    南陌見她慌亂掙扎,怕說出什么污言穢語,還被婆子給堵上了嘴。饒是如此,卻還是瞪大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南陌,只是這個時候,不是她平日里的柔媚,而是驚恐。

    景老爺給了南陌不菲的銀錢打賞,一方面為了給她壓驚,一方面也為了打賞她對老太太的這份心。

    景老爺攜著方氏離開,臨走時候,看了姚雪一眼。

    姚雪此時還未回過神來,眼睜睜地看著雅兒被拖下去,披頭散發(fā)的,卻也知道她這下場不會好。

    眾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散去,今日這事看著荒唐,卻是有跡可循的。無非是表小姐聯(lián)手侯氏那個叫雅兒的丫頭編排的好戲。

    卻被南陌那鬼靈精的丫頭倒打一耙。

    府里的下人心里卻跟明鏡一樣,誰不知道,這位表小姐大過年的,在景府里賴著不走的司馬昭之心。

    這心思當(dāng)真歹毒,誰沒事會毀人姑娘清白,聯(lián)想到府里前段時間關(guān)于南陌和大少爺?shù)膫髀劊锏南氯艘灿X出味來。

    那流言當(dāng)時仿佛突然間就發(fā)酵了,誰都在傳,如今看來,倒像是有人推波助瀾。

    也就是南陌機靈,要是換作她們,怕是不知道都死了幾回了。

    誰也不是傻子,如今看這表小姐一計不成,又人也為南陌擔(dān)憂,這景府,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兒。這南陌今日可算是把這位表小姐給徹底得罪了。

    萬一日后,這表小姐當(dāng)真嫁進了景府,成了景府的少夫人,景府未來的主母。這南陌,遲早得遭殃。

    待眾人都離開了,南陌這才折返回去。

    “南陌姑娘,我也該告辭了。”屋內(nèi),黑衣男子抱拳。

    他知道她的名字,南陌一點兒都不意外。方才宅院外頭爭執(zhí)的動靜那么大,隨意聽上幾句,便能知道事主的名字。

    黑衣男子靜靜看著南陌,拜她所賜,這兩日的頭痛已經(jīng)減緩很多。他們這行的規(guī)矩,為了避免日后無窮無盡的麻煩,確是見了真容,便要滅口的。

    她既見了他的長相,還參破了他殺手的身份。而他卻在猶豫后選了另一個抉擇,破天荒因了這個姑娘,壞了規(guī)矩。

    “以后若是有事需要在下幫忙,便把這個交給‘木檀’的掌柜。”

    他將一塊骰子大小的令牌一樣的東西扔給她,南陌下意識接過來。沉香木的材質(zhì),菱形的,很是精巧,墜著寶藍色的瓔珞穗子,看樣式古樸大方。

    南陌輕嗅了一下,還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香氣,很是好聞。

    南陌再想多問,卻發(fā)現(xiàn),黑衣男子卻詭秘的消失了。

    像是聊齋志異,狐怪傳說之類的。上天也算是滿足了她的好奇心,讓她見了一次古代殺手。美中不足的是,見到的是個半死不活的,也沒看到那出神入化的卓絕輕功。

    是了,這是那個殺手配合她演的一場戲,等雅兒上鉤,跟進來看到他們。第二夜再來,只需要裝作與屋內(nèi)人說話的模樣,雅兒也便不會仔細(xì)分辯。還以為自己拿了她的短,疏忽大意。

    南陌把玩著手中的沉香木令牌,拇指觸及到側(cè)面一個篆字,對于漢字文化演變熟知的南陌立時認(rèn)出來,那是個“姬”字。

    姬?木檀又是什么?南陌不再深想,將東西貼身藏好,從廢宅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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