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我心里邊還有點擔(dān)心,因為我們這種行為說得難聽點就是摸金倒斗,但我擔(dān)心的倒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對于摸金倒斗的事兒之前我是從來沒有干過,也不知道從哪里下手。**一中 √文網(wǎng)**く** **√.く**√** **く**★.CoM
不過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就看見三女已經(jīng)甩開膀子干了起來。
確定盜洞入口,測繪,丈量,并從背包中拿出許多專業(yè)的倒斗工具,不禁讓我刮目相看。
得知我心里的疑問之后,張雅向我扔了一把工兵鏟過來,道,“別愣著了,趕緊干活兒,就從這兒挖,這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你接觸玄術(shù)界比較晚,這種挖墳掘墓的事兒只要在玄術(shù)界呆的時間稍微有些年頭的人都做過。”
龍小蠻也解釋道,“古代帝王在下葬的時候,都會帶著很多寶貝一同陪葬,不過我們指的寶貝可不是金銀財寶,而是一些和玄術(shù)界有關(guān)的東西,比如說玄器之類的,所以這并不稀奇,我十二三歲的時候就跟我哥一起下過一座將軍墓了。”
四大家族之的龍小蠻尚且如此,那出身于萬靈圣教的張雅和小啞巴就更不用說了,瞧她倆那專業(yè)的程度,估計以前沒少干這些事兒。
有這三個“專業(yè)人士”在,我也就不那么費心了,索性兩眼一抹黑,她們讓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掄著工兵鏟指哪兒打哪兒。
“你說咱要不要準備點黑驢蹄子之類的啊,不然呆會兒真拋出個大粽子來咋辦!”
我一面掄著工兵鏟按照張雅指定的地點開挖,一面問了一句。
我們四個分工非常明確,我負責(zé)開挖,三個女的嫌臟負責(zé)站在一旁指揮。
“別聽那些個摸金校尉胡謅。”
張雅一面磕著瓜子,一面道,“黑驢蹄子和摸金符一類的玩意兒只能騙騙外行,要真碰見大粽子,這些個裝飾品統(tǒng)統(tǒng)沒用,還得靠手上的家伙。”
“那我看見許多電影里演的,那些個盜墓的都用黑驢蹄子和摸金符是怎么回事?”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繼續(xù)開掄。
“電影演的你也信,別廢話了,好好干活兒吧,說不定運氣好還真能碰見個大粽子讓你開開眼!”
張雅沖我說了一句之后,問龍小蠻和小啞巴,“估摸著還得挖一會兒,我正好帶了撲克,要不我們仨先玩兒幾圈吧,也好打打時間。”
“好啊。”龍小蠻和小啞巴異口同聲。
我則欲哭無淚,可也沒辦法,誰叫我是這些人當(dāng)中唯一的男人呢?
心里邊只好想著這三個女人都是自家媳婦兒,算是疼她們來安慰自己,然后繼續(xù)跟穿山甲似的挖土。
挖了大概有五米多深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地面有個小黃點兒,湊近了一看,是一小截兒從土堆里冒出的黃紙片子。
瞧著這黃紙片子的顏色,像是新的一樣,一點也不像是在地下埋了很多年的那種。
這是個啥玩意兒?
我一面琢磨著,一面好奇的伸出手,用兩根指頭夾住那一小截紙片子晚上扯了扯,現(xiàn)還有點兒緊,于是我用力晚上拔了一下,頓時從土里拔出了半張黃紙。
我看著手里的半張黃紙,上面用朱砂畫著一些詭異的線條,應(yīng)該是一張符咒。
可是什么符咒,能在地里埋那么多年還能保持這么新?
就在我好奇不已的時候,感覺褲腿有點癢,低頭一看,瞬間給我嚇了一大跳。
只見一只干枯灰褐色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土里伸了出來,正在拉我的褲腿。
“媽呀!”
我驚叫一聲,單足用力一蹬,便竄到了洞口外邊,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快跑啊,有大粽子啊!”
龍小蠻等人正玩的不亦樂乎,聽見我這身喊,連忙將手里的撲克扔下。
這個時候,突然轟的一聲,從我剛挖的那個坑里竄出一個身穿清朝官服,青面獠牙的僵尸。
這僵尸的外形和電影里演的那些差不多,只不過面目要更加猙獰一些,雙手前伸著一蹦就是好幾米遠。
“我靠,粽子,還真是大粽子!”我嚇得稀里糊涂的,拔腿就準備跑。
卻聽見張雅懶洋洋的喊了一聲,“你跑個什么勁兒啊,不就是一只跳僵嘛,順手收拾了就是,干嘛咋咋呼呼的。”
說完之后,她們?nèi)齻又把撲克拿起,重新玩了了起來。
我也楞了楞,對啊,老子現(xiàn)在可是天階高手,跑個什么勁兒啊!
剛才心里邊一直大粽子大粽子的默念,突然蹦出這么個玩意兒來,把我給整懵了。
我二話不說,祭出幽冥戟就朝那跳僵沖了過去,并狠狠朝它的心窩子刺出一戟。
卻沒想到這只跳僵力大無比,不躲也不閃,前伸的雙手一合,就抓住了我的幽冥戟,然后用力一推,就把我推得向后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
“攻他的下盤,跳僵的力氣很大,別硬拼!”張雅提醒了一句,然后道,“一對k。”
我聽了張雅的話,再次掄起幽冥戟朝著這只跳僵的腳下掃去,跳僵狠狠朝上一跳想要閃躲,我迅變招,該掃為挑,一戟就挑在了跳僵的命根子上。
那跳僵出一聲嘶吼,身子轟然倒地,我沖過去一戟刺進它的胸膛,頃刻間就變成了一灘膿血。
我看著這灘膿血,感慨了一句,“沒想到跳僵和人一樣,被打到命根子同樣會疼啊!”
“這有什么!”張雅一面看牌,一面道,“進化的比較高級一些的僵尸,還能擄了少女干那事兒呢,哪天你要是被哪知高級的母僵尸看見,說不定還能給你生個僵尸寶寶……嗯,又該我了,小王!”
“大王!”龍小蠻出牌。
小啞巴,“四個圈兒!”
張雅,“不和你們玩兒了,每次都是我輸!”
我正琢磨著這個地方怎么會刨出一只跳僵來,就被張雅把輸牌的氣都在了我身上,“愣著干嘛呢,趕緊干活去,都怨你,刨出什么不好,刨出這么個晦氣玩意兒,氣死本姑奶奶了!”
我是欲哭無淚,躺著也中槍,但我還是把心頭的疑問說了出來。
龍小蠻放下手里的撲克,道,“這沒什么奇怪的,這里風(fēng)水極佳,有幾只跑來此地吸取風(fēng)水精華的跳僵也不稀奇,就像山里的野獸,也會把窩選在食物豐美的地方一樣。”
看著我還是一臉疑惑的模樣,龍小蠻笑道,“放心吧,憑你現(xiàn)在的修為,別說跳僵了,就算飛僵來了你也能對付,來,我?guī)湍阋黄鹜凇!?br />
小啞巴也走過來說要幫我運土,張雅氣呼呼的跟著跳了下來,語氣尖酸道,“那我也不能閑著,免得有些人以后為自己的厚此薄彼找借口,十天半月都不上本姑奶奶的床。”
張雅是直性子,開這類玩笑對她來說并沒有什么,可龍小蠻和小啞巴就不一樣了,一聽這話臉?biāo)⒁幌戮图t了。
現(xiàn)在我和三女的關(guān)系也算是挑明了,也沒有什么好忌諱的,只不過一齊談?wù)撨@種事情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難為情。
多了三個人幫忙,進度就快多了,不一會兒就打到了夯土層,再往下,就是一層非常堅硬的東西,想必就是地宮的頂棚了。
這種東西我以前在樓蘭古城碰見過,是古代的一種秘術(shù),用糯米粉,石灰,貝殼粉和一些草藥按照比例摻進細土里混合而成,強度堪比現(xiàn)代的混凝土。
不過這東西有個非常大的缺點,那就是幾泡尿上去就會變軟。
只不過我跟個蛤蟆一樣,咕咚咕咚喝了好幾次水,憋出的幾泡尿還是沒什么用,也不知道這頂棚有多厚。
“幾位姑奶奶,麻煩你們幫幫忙啊,我再這么喝下去,你們就不怕我把兩個腎給尿壞了啊!”
我看著三個又開始斗地主的女人欲哭無淚,張雅在她們當(dāng)中的影響力太強了,小啞巴這么個溫柔賢惠貼心的女人也在她的影響之下,遵行著什么現(xiàn)代女子主義,也就是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男人苦點累點沒關(guān)系的思想。
看著我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啞巴終于還是心軟了,還好旁邊的山泉比較近,補充“能量”也不用那么麻煩。
在我們輪流猛烈“攻勢”之下,那塊比混凝土還硬的玩意兒終于被我們給泡軟了,再拿起兵工鏟鏟上去就比鏟豆腐難不到哪兒去。
這塊頂棚非常厚,我差不多挖了有兩米多才鏟出一個大窟窿來,里邊頓時涌出一股子霉臭,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隱約聽見里邊似乎有鏈條拖動的聲音。
我們幾個連忙跳了上去,等了好一陣子,等這股霉味兒散得差不多了,才開始試探里邊的空氣質(zhì)量。
這種墓葬在地下封閉了幾千年,難免會有一些對人體有害的氣體,剛才那股霉味兒,要不是我們幾個都有玄術(shù)護身,換做一般人說不定直接就交代了。
書上寫的那些測量空氣質(zhì)量的法子都是拉老掉牙的,現(xiàn)在高科技,也不用放鴨子或者鳥進去,直接用儀器探測就行。
“怎么樣,空氣質(zhì)量合格了嗎?”龍小蠻問了一句。
張雅拿著空氣檢測儀,眉頭微微皺起,“空氣倒是合格了,只是……”
“只是啥?”我看著她這副模樣,連忙緊張的問了一句。
“只是儀器上顯示,下邊有生命體征,也就是說,這下邊有個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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