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feb 16 10:16:22 cst 2016
‘三朵花’中的一朵小花潘庭鶯雖然最小,武功卻最強,她與沈蓮貼身而立,眼見形勢不對,立封上沈蓮麻穴,令她無力自盡,即時救下一條人命。
金姑最疼惜沈蓮,忙上前撇下她一對峨嵋刺,勸好勸歹講個不休,然而沈蓮一雙眼神空洞地望住眾人,淚流滿腮,確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潘千重心想兩場賽事都幾乎鬧出人命,連忙宣布停止比武,他雖然武功蓋世,文筆不凡,卻對弟子們的兒女私情一知半解,因此無從插手。
金姑吩咐一眾女眷將沈蓮扶入內院,她還想對潘成風訓上幾句,卻找不到其蹤影,只得叫大家解散。潘千重眼看著弟子們一個個散盡,一股孤獨感襲上心頭,念起早喪的亡妻,一時愁思涌上心頭,難于排遣。
潘千重在空無一人的廳堂呆上一陣子,隨后才走去觀看陳單的傷勢,陳單此刻仍異常的虛弱,但已沒有生命危險了,他正沉沉的睡著。
潘千重吩咐女兒和丫鬟好好照料,自己獨自回書房去,潘庭鶯不用老父交代,也會對陳單照顧得無微不致,因為他們兩曾經是青梅竹馬的玩伴,彼此感情真摯,純潔。
陳單雖受傷不輕,經過潘庭鶯多日衣不解帶的細心照顧,傷口早已愈合。大半月后,傷勢好上大半,身體促漸康復中,正躍躍亦試要起床走動,每一次都被師妹潘庭鶯阻止,說他尚未完全康復,不宜亂逛。
陳單不想師妹擔心,唯有乖乖就范,直到有一天,十三弟燕貫廉來探他,燕貫廉也出生貧寒,常受到三師兄張介冕欺負,都是二師哥陳單幫他出頭,師妹潘庭鶯也看不慣三師兄作風,三人憑著這一共同點,經常一起玩耍,談心事。
燕貫廉問道:“二師哥,你的傷該是大好了吧?”
陳單笑出俊朗的臉:“受傷的是我,怎么你臉色更難看?”
燕貫廉是個老實人,被說中心事更顯心慌:“沒有啦!我臉色那難看?”
陳單本想說句笑話,此刻卻起疑了:“啥事瞞住師兄,快從實招來,不然往后有麻煩別找二師兄!”
燕貫廉急得脹紅著臉:“二師哥,我不能跟你說,是潘師妹不讓大伙兒說的!她說你傷勢還未大好,不能受到刺激。”
陳單疑心更重,急忙問道:“到底是何事?是不是張三在師父面前講我的壞話?”
燕貫廉吞了口水后,猶豫道:“若是這樣子還好,問題是這件事可要辣手幾倍。”
陳單開始焦急了:“那是什么事?是不是關于沈蓉的事?”
燕貫廉為難得很:“我不可以說,潘師妹會罵死我的。”
陳單一舉坐起,抓緊他雙肩用力搖晃:“快說,快說,若敢隱瞞半句,二師兄絕不饒你。”
燕貫廉感到肩膀受鐵條鎖住,而且重逾千斤:“二師哥,輕點,好痛喲!”
陳單深知失態,連忙松手,燕貫廉卻喜道:“二師哥,你的傷勢全好啦?以往的力量又回來啦?”
陳單轉開頭望向窗口:“早就好了,是小師妹不讓我宣揚而已,她還是把我當病人看待。”
燕貫廉心花怒放:“即然二師哥已經痊愈,憑二師哥的傲世絕學,一定能罷平這件事的。”
陳單開始不耐煩:“早說啦!吞吞吐吐,羅里羅唆的,沒半點男兒氣魄。”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在陳單養傷期間,康熙皇帝正舉行第六次南巡,內大臣早行文江南各省,沿途接駕。
皇帝多游蘇州,蘇州首富沈源十八歲那年,皇帝首次南游巡,沈源之父沈琬乃當地大紳士,率領合城士大夫接駕。
直到第六次南巡,已隔二十多年,蘇州巡撫和眾紳士聽說皇上要來,個個嚇得捏把冷汗,內中有幾個從前接過駕的,都已年老昏憒。
后來由蘇州巡撫出主意,推沈家承辦接駕事宜,沈家花園大,家里有錢,御用器具,都是現成的。沈源見眾口一詞,不好推托,只得擔任下來。
江南三朵花中的一對姐妹花,沈蓮和沈蓉是住在園里頭,如今預備皇帝駐蹕,把兩姐妹搬出園住在內院。
三月二十八日,忽有兩個內監直闖撫臺衙門,蘇州撫臺豈敢怠慢,一面招呼兩個太監,一面更衣打開密諭,說康熙皇帝已到鎮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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