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開始后,許陽就找了個地方坐下,靜靜看著。
今天采訪的主要對象,是捐款比較多的那些富商們。
在富商們坐下來講話時候,背后的廣告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許陽大概掃了一眼,都是賣飲料食品,還有房地產(chǎn)公司的。
“這些垃圾公司……”
許陽嘴中嘟囔著,這種情況下都不忘記打廣告,真是夠了。
“咦。”
他剛說完這話,眼睛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向陽集團(tuán)。
看到這個名字后,許陽愣兩秒鐘。
我去,不會把,我的公司也在?
許陽喃喃自語起來,這是誰做的,自己的公司怎么也在這里打廣告。
難道是擰姐?
就在許陽猜測是誰把自己公司掛到上面時候,幾個藝人上去接受采訪了。
“大家好,我們是環(huán)球影業(yè)簽約藝人……”
幾個年輕小伙齊聲說道。
許陽噗的一口,差點噴出口水。
搞什么,環(huán)球的新人怎么上去了?
許陽目瞪口呆看著,這里變成娛樂現(xiàn)場了嗎。
“許總,你也在呢。”
忽然,有個非常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許陽回頭看了一眼,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的湊過頭來,一臉巴結(jié)討好的看著他。
“你是?”
許陽問了一句。
“我是公司的發(fā)型設(shè)計總監(jiān),我的英文名字是托尼……”
一聽到這個名字,許陽腦中浮現(xiàn)的畫面,就是某理發(fā)店里面,穿著黑白小西裝,自稱設(shè)計總監(jiān)的人。
許陽強(qiáng)行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很淡定的問:“臺上那幾個新人的殺馬特,是你設(shè)計的?”
“對啊。”托尼很自信的點點頭,還帶著一絲傲然:“就他們那幾個發(fā)型,我還在國內(nèi)拿過獎呢。”
“哦。”
許陽很鎮(zhèn)定的點點頭,心里面其實已經(jīng)快要笑死了。
現(xiàn)在的殺馬特看起來非常酷炫,但是在過幾年,這絕對是一段黑歷史。
“對了,那四個男的,叫什么飛……飛什么海來著。”
許陽一時半會沒想起來。
“輪。”托尼時候。
許陽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們四個啊,怪不得看起來很眼熟。
有一首歌許陽還算熟悉,好像是只對你有感覺?
當(dāng)時聽起來感覺還算不錯。
現(xiàn)在這個組合,應(yīng)該是才出道沒多久,人氣正在往上走。
但是過了沒幾年,許陽記得他們是解散了,有點可惜。
“許陽,你確定不上去講兩句了?”
秦沫走過來。
許陽搖頭,這個時候就不上去了,媒體記者太多,萬一把自己炒火就麻煩了。
反正公司的名字就在廣告牌上,都能看得見,也不用自己親自上去宣傳。
“咦,你看那是事。”
秦沫伸手指著門口。
許陽扭頭看了一眼,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站在那,氣質(zhì)不凡。
“那是誰。”許陽問。
“白家的管家。”
秦沫說:“這個人伺候白家三十多年了,看著白家成長起來的。”
“據(jù)說,在白家他有很大的話語權(quán),也掌握著幾個上市公司的股份。”
許陽暗暗吃驚,怪不得這老頭的氣質(zhì)不簡單,原來還有這種身份。
“奇怪,白家一般不會參與慈善這種事的,一直想著怎么撈錢,他們居然會過來。”
秦沫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時候,那個管家進(jìn)來了,身后跟著一幫人。
看到那幫人出現(xiàn),秦沫的臉色微微一變,道:“許陽,你有沒有告訴誰,你來這里。”
“沒啊。”
許陽下意識的說。
“你先躲一下,我懷疑白家是來找你的。”
秦沫立刻讓許陽躲起來,站在人群后面。
“秦沫姑娘。”
管家走過來,笑呵呵打招呼。
“關(guān)叔叔啊,你怎么來了。”
秦沫笑著回應(yīng)。
“我來找個人。”對方說。
秦沫故意看了一眼現(xiàn)場,問:“什么人,能讓關(guān)叔叔親自過來,一定很重要把。”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他該死而已,我來帶他回去。”
說著,關(guān)叔叔的目光掃過全場,然后眉頭一皺,居然沒看到他。
“關(guān)叔叔,這里這么多媒體記者,你當(dāng)著他們的面把人帶走,影響不好把。”
秦沫說:“要不我們先把這些人請出去,在慢慢找?”
“秦沫姑娘說的也有點道理。”
關(guān)叔叔笑了笑,揮揮手,讓身后的手下把現(xiàn)場的記者們都請出去。
隨后,這些保鏢就過去了,開始暴力清場。
“干什么啊,不用碰我。”
一些人掙扎了起來,但是反抗沒有用,四五十個保鏢硬是把所有人趕出去。
誰敢拍照攝像,直接現(xiàn)場把機(jī)器砸了。
白家的囂張,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不知道的開始竊竊私語,知道的,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許陽,你也跟著人群一塊出去。”
秦沫連忙給他使眼色。
許陽點點頭,他低下頭,跟著人群混出去了。
出來以后,許陽就上了車,然后打通秦沫的電話,讓對方不要掛掉,他仔細(xì)聽著。
“關(guān)叔叔,人都趕出去了,你找人把。”
秦沫把拿著手機(jī),并沒有掛斷,許陽那邊聽的一清二楚。
“我找個人,找個人二十歲,姓許。”
關(guān)叔叔一臉冷漠的說。
聽到姓許后,秦沫心中吃驚,果然是來找許陽的嗎,白家是不是瘋了,跨了上千里過來抓人。
幾十個保鏢現(xiàn)場找尋了一圈,自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許陽的蹤跡。
“關(guān)叔叔,人不在把。”
秦沫問道。
關(guān)叔叔臉色陰沉,他知道許陽肯定是趁機(jī)跑掉,自己上當(dāng)了。
“誰認(rèn)識他的,就替我警告他,哪怕他跑的再遠(yuǎn),白家也會找到他!”
說完,關(guān)叔叔領(lǐng)著人出去了。
“他好囂張啊,氣死我了。”
石河靈很不滿的說道。
“白家是囂張慣了,沒把我們放在眼里面。”
秦沫說著,拿起手機(jī),道:“你聽到了,白家在找你。”
“聽到了。”
許陽無語的說:“白家真是瘋了,幾千里外還過來找我,怎么想的。”
“難道那白圣堂死了?”
許陽說著,心中并沒有覺得白圣堂死掉了,要不然,楊平凡那邊就會給自己喜訊了。
秦沫掛了電話,然后帶著石河靈一起離開了這。
兩人上了車后,跟許陽面對面交談。
“白家的勢力很大,在外省,也有一些影響力。”
秦沫說著,然后沉默了。
許陽笑呵呵說:“白家在厲害,最多也就跟曲家差不多。”
“曲家都能被我們扳倒,一個白家又算什么?”
“兩個家族不能相比,影響力不一樣。”
秦沫嘆氣:“我那個地方,各個勢力錯跟復(fù)雜,什么人都有,水深的很,連我爸都不敢輕易得罪某些人。”
“所以如果想跟白家打一場,那你得做好把靠山亮出來的準(zhǔn)備,要不然,白家會直接掐死你。”
許陽咂咂嘴,心想至于嗎,不就是一個白家。
在厲害又怎么樣,只要有弱點,自己就能擊破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入五月份了,六月份會更熱。”
石河靈說道。
許陽知道石河靈是在故意岔開話題,就怕接下來會突然尷尬。
“熱了以后,我們?nèi)ニ蠘穲@玩。”
許陽呵呵笑著,也不再跟秦沫討論白家的事。
秦沫也聰明,不在說剛才的那個話題,開始討論玩的事情。
……
幾個小時后,三人都各自回了酒店。
回來以后,許陽登錄網(wǎng)站,開始看老馬的網(wǎng)站。
現(xiàn)在這個年代,網(wǎng)購還沒有流行起來,人們也都在實體店或者街?jǐn)偵腺I東西。
許陽打算出一些主意,來提高網(wǎng)購的效率,讓老馬加快上市計劃。
而許陽也打算在阿里持股,十年之后,很有可能成為最大股東之一。
到時候,許陽的個人身價,可是百億以上級別的。
關(guān)掉電腦,許陽躺下,準(zhǔn)備睡覺。
剛閉上眼,電話響了,許陽拿起看,孔文打來的。
“喂。”
“你手里是不是有一個廣告要投,我這邊剛好有空缺的,可以試一試。”
許陽愣住,什么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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