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這邊當然不知道,獨眼局長已經(jīng)惦記上了自己的首席研究員。酒會一散去,他就在托尼斯塔克仇恨的目光下坐上了車,踏上了歸途。
“查的怎么樣?”凱撒皇宮,剛進辦公室,安東尼便對早已經(jīng)立在這里等候的迪克詢問:“他們背后的人是誰?”
“老板,”迪克連忙上前幾步,但安東尼將衣帽的交給手下之后便遞上了一份文件:“已經(jīng)查到,是漢默軍工集團的賈斯丁漢默,和國際銀行家切弗拉契夫為首的幾個人!
安東尼聞言不由皺眉,并沒有接地可提過來的文件,直接冷聲道:“我說的是他們背后的人!”
“老板,就是他們幾個人干,根據(jù)我們調(diào)查,他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迪克一邊示意安東尼接過手中的文件,一邊賠笑道。
深深的看了迪克一眼,安東尼便從迪克手中拿過文件,然后也不廢話,就開始直接翻看。待文件全部翻開完畢之后,安東尼才明白迪克為什么敢那么肯定,因為這事他們幾個的確不是第一次干。
切弗拉契夫,國際銀行家,當然,這是他表面上的身份,他真正的身份是個死亡投資人。之所以稱它為死亡投資人,因是因為他投資的東西往往伴隨著死亡。
像是做空一家正在騰飛的公司的股票,然后通過謀殺、綁架、爆炸等方式讓這家騰飛的公司大亂,造成他們的股票進行劇烈的波動,然后他再從中牟利。這其中的甚至有死亡的人數(shù)數(shù)以百計的投資,從某些方面來講,他甚至比恐怖分子還要殘忍。
而賈斯丁漢默,也不知道他是覺得軍工集團的錢賺得太少了,還是常規(guī)武器的利潤太稀薄了,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也開始擠進切弗拉契夫的這個圈子。并且利用他在軍方和政界的關(guān)系,為切弗拉契夫的行動打掩護,同樣也賺得盆滿缽滿。
而這次他們之所以盯上安東尼,就是看上了安東尼集團武器這次在佐德將軍入侵事件之后股票的表現(xiàn),想要通過襲擊安東尼讓斯坦集團的股價波動起來,然后他們好牟利。如果可能的話,最好能夠直接做掉斯坦集團的核心人物安東尼斯坦,到時候賈斯丁漢默好領(lǐng)著一幫人來瓜分斯坦工業(yè)集團。
看著手中的這份文件,安東尼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有些小看這個原劇情之中全程打醬油的角色了。這個叫賈斯丁漢默還真是膽大包天,什么都敢干。
這也就難怪迪克他們會查不出來了,正常人有誰能想到還有干這個投資的人。同樣安東尼也明白了,為什么前來襲擊自己的人只是一群普通人。因為文件上的幾個人基本上都屬于那種半瓶亂咣當?shù)模麄儺斎徊恢拦鈶{熱武器是奈何不了安東尼身邊的人。
將手中的文件直接遞給立在一旁的琴酒,安東尼便頭也不回的淡淡道:“都處理掉,就今晚。”
“明白,老板,”琴酒接過文件看了看,然后便要轉(zhuǎn)身去辦。
一旁負責情報工作的迪克見此沉吟了片刻,不由輕聲提意見道:“老板……這么多人,都在一天處理的,是不是有點扎眼?要不,還分開處理吧。要知道我們上次處理華爾街那些人的時候,政府就已經(jīng)對我們相當有意見了,要是在這么大規(guī)模處理的話,政府方面恐怕真的會讓我們好看的。”
雖然這次針對安東尼的襲擊行動主使的只有兩三個人,但是參與進去的人確很多。像是那個漢默工業(yè)集團被盜倉庫的那幾個管理人員其實都是有參與的,還是交通部門的,華爾街那邊的都有一定程度的參與,也難怪迪克會擔心。
“扎眼?要的就是扎眼!要不然,豈不是什么人都敢打我的主意。不多殺幾只雞給別人看看,別人還以為我安東尼是軟蛋呢!”安東尼冷哼一聲,然后直接冷笑道:“至于政府?這可是個法制社會,就算有人知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樣?沒有證據(jù),他們還能拿我怎么辦呢?敢找我麻煩,直接讓律師告到他的破產(chǎn)!”
“……明白,老板。”
夜,曼哈頓,漢默工業(yè)集團的董事長賈斯丁.漢默正在陰著臉駕駛著自己的跑車向回趕。
也怪不得他心情會不好,不久前他投資的一大筆錢做空斯坦工業(yè)集團,但是沒想到切弗拉契夫那邊居然失手了,直接讓他損失慘重。雖然不至于讓家大業(yè)大的他傷筋動骨,但是也足以讓他肉痛好長時間。
“切弗拉契夫那個蠢蛋,往我還給你創(chuàng)造了這么好的條件,連我們集團最出色的武器前妻導彈都給你使用,你居然這樣都把事情給辦砸了,要不是我還需要你賺錢幫我挽回損失,真想直接送你去見撒旦!”
就在賈斯丁漢默一邊叫罵一邊準備在這個一個路口拐彎的時候,突然眼前出現(xiàn)一股刺眼讓人眩暈的亮光,讓他的頭直接一暈,下意識的就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后就直接撞上了一旁廣告牌的立柱上面。
還沒有等他從這撞擊中緩過來,那廣告牌就似乎因為他車子撞擊的原因開始松動,然后果斷的掉了下來,砸到了他的車頂上面,將他的車頂給砸陷。
不過作為頂級軍工集團的掌門人,賈斯汀漢默的座駕肯定不是不是一般貨色。因此剛剛的那些撞擊雖然很重,卻還是無法真正的傷到里面的人。
當然,這一連串的攻擊同樣也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因為廣告牌掉落下來不時迸現(xiàn)的電火花,和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流淌在地面的汽車汽油這邊。
眨眼間,火星點燃了汽油,烈火直接順著汽油爬伸,然后這輛高檔跑車直接化作一團火球,連同里面的賈斯丁漢默一同燃燒起來。
看著下方熊熊燃燒的火光,車禍正前方的一棟高樓里,一個身著黑衣的人拉了一下帽檐,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邊。
與此同時,漢默工業(yè)集團,華爾街,一些高檔社區(qū)和娛樂場所里面,一個個人也在這個時間段相繼以各種方法死去,讓紐約警局的人一團亂。而這些現(xiàn)場附近,都有幾個黑衣人。
紐約,哈德森公園酒店,一個身處于幾個保鏢保護中的面容冷厲的男子接到了自己手下打來的電話,聽到了一個讓他勃然變色的消息。
“這么說,他們都死了嗎?”面容冷厲的男子肅聲道。
“是的,老板,”電話那頭的手下回報道。
“嗯,知道了,你們可以撤離了,還是老規(guī)矩,將痕跡都清理掉,離開這座城市,不要惹什么麻煩!泵嫒堇鋮柕哪凶拥馈
“明白,老板。”
掛斷了電話,面容冷厲的男子看了一下時間,沉吟了片刻,便昂首示意了一下,讓其中兩個保鏢出去看一下,然后他這邊開始訂離開紐約的機票。
就在他將機票訂完,準備帶著人趕往機場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剛剛派出去查看的那兩個保鏢似乎沒有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回來,于是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卡爾,去看看,”面容冷厲的男子吩咐道。
“好的,老板,”名叫卡爾的保鏢將手中的槍上膛,然后小心的打開門,就在他剛剛將頭探出的那一刻,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么東西扎了一針,然后還沒有等他做些什么,便感覺到一陣眩暈。接著他便倒在了地上,昏迷前,他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禮帽,金色頭發(fā)的人。
卡爾的倒下讓房間里所有的人都心中一緊,槍口直接都紛紛的對準了外面,準備外面的人一探頭就將對方給直接打成篩子。而面容冷厲的男子更干脆,直接拿起了電話,準備向警局報案。
砰!砰!砰!砰!幾聲槍響響起,然后在房間中的人驚駭?shù)哪抗庀,幾發(fā)子彈居然拐著彎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里,然后還沒有等他們來得及做什么,便感覺眉間一痛,然后便開始眼神渙散,倒在了血泊中。
砰!又是一聲槍響,直接將冷厲男子手中的手機給打成碎片,同時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其耳邊:“切弗拉契夫先生,請不要給我添麻煩!
“你是什么人?是安東尼斯坦讓你來的嗎?”原來這個人就是死亡投資人切弗拉契夫,而他自從襲擊安東尼失敗之后就一直六個保鏢不離身,同時監(jiān)視著他的那幾個合作伙伴。
“你果然是個聰明人,但是你卻做了一個相當愚蠢的事,選了一個相當愚蠢的合作伙伴。”琴酒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看著眼前讓人寒毛炸立的琴酒,切弗拉契夫不由吞咽了一下,然后連忙賠笑道:“這位先生,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愿意為我此前的所作所為進行道歉同時賠償,賠償?shù)臄?shù)字絕對會讓你和你的老板滿意!
“賠償?你當然要賠償,”琴酒輕笑道:“不過,我們老板并不缺錢,他缺一個標本,你這樣的標本!”
切弗拉契夫聞言眼中戾氣一閃,然后直接頂著琴酒給他的龐大壓力拔槍,對著琴酒就是狂捹扳機:“想要我的命,拿你的命來換吧!”
幾發(fā)子彈出膛,打向琴酒周身?粗约旱淖訌楍R上就要命中目標,還沒等切弗拉契夫展露笑臉,一副讓他驚駭?shù)膱鼍熬统霈F(xiàn)了,只見琴酒僅僅是微微晃動了一下身形,他射出去的那幾發(fā)子彈便全部打空,然后他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見對方將手中的槍揚起,還沒有等他說出求饒的話,一發(fā)子彈便在他眼前慢慢的放大,直入他的眉間。
“記住,下輩子,不要惹不應該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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