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曼哈頓,一處露天的咖啡館之中,一位侍者領著一位戴著墨鏡的艷麗女士,和一位身著黑色西裝,一臉剛毅之色的壯漢來到了一張桌子面前。
隨意點了一杯咖啡,艷麗女子便直接落座,打量眼前穿白色風衣的男子片刻才出言道:“要不是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還真是沒想到我們變種人兄弟會的后起之秀山崩,居然會是我們的死敵,安東尼先生您的人。”
“所以說我最煩像你這種能夠窺探他人記憶的敵人,”安東尼聞言不由放下茶杯,做出一副傷腦筋的模樣道:“哪怕是再小心,還是會在你們這種人面前露出馬腳來。”
“其實對于這種能力我也很傷腦筋,”艷麗女子摘下她的墨鏡輕笑道:“因為它總在不經(jīng)意間傷你的心。”
“我倒覺得艾瑪女士是樂在其中,”安東尼微笑道:“要不然軍方研究出變種人解藥之時,艾瑪女士就不會出言反對,主持力戰(zhàn)了。”
“也許吧,”白皇后看了一眼前來送咖啡聽到安東尼兩人的言語,似乎明白了什么,略微有些驚慌失措的侍者。直接洗掉了他這方面的記憶,然后便從他手中接過咖啡淡淡道:“你不得不承認,這種能力有時候確實很方便,不是嗎?”
“有道理,”安東尼端起咖啡杯來輕笑道:“那讓我們?yōu)檫@種很方便的能力干杯。”
接下來,雙方就在這里端坐,似乎都在等對方先開口。良久,還是白皇后先按耐不住,無奈的笑了笑抱怨道:“安東尼先生還真是沉得住氣,不愧是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嶄露頭角稱霸一方的梟雄。”
“艾瑪女士客氣,我也只是適逢其中,”安東尼回答得滴水不漏道。
深深看了安東尼一眼,覺得再這么磨下去都磨到天黑,于是白皇后也不廢話,干脆道:“我想向安東尼先生求個退路,不知安東尼先生以為如何?”
安東尼拿勺子攪拌咖啡的手微微一頓,片刻才重新出言道:“怎么?艾瑪女士在兄弟會呆得不開心嗎?”
“還好,”白皇后若有所指道:“不過安東尼先生應該很清楚,兄弟會與人類之間的戰(zhàn)爭實在勝算不大,所以我不得不為以后考慮。”
抬起頭來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皇后,安東尼才開口道:“為什么選擇我?”
“因為安東尼先生是少數(shù)擁有庇護我的能力勢力,又不會對我提太多過分要求的人,”白皇后慫慫肩膀道。
“哦?我有那么好嗎?”安東尼輕笑道:“不知道艾瑪你這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雖當然是從安東尼先生的一言一行,”白皇后十分干脆道:“作為兄弟會敵對的對象,兄弟會的情報部門曾經(jīng)專門收集過有關于安東尼先生的情報,其中有不少甚至是我親自動手的,因此從某些方面上來講,我可能比安東尼先生你自己還了解自己。
不管是安東尼先生本來的下屬,還是其后招募俘虜?shù)降模忌畹孟喈敳诲e。像是靶眼、喪鐘等高級干部在執(zhí)行完任務之后,還有不短的假期和獎金。
而且最關鍵的是,除了少數(shù)背叛者之外,我在資料之中很少看到過安東尼先生對自己人下手,哪怕是一些犯了大過的,大部分也只是被發(fā)配到伯利亞之類的苦寒地區(qū)。老實說我相當中意這點。”
“原來我這么好,”安東尼聽到白皇后這么夸獎自己,還真是有幾分哭笑不得:“我還以為我是一個讓小兒止哭的十惡不赦的壞人呢。”
“從某些方面確實是這樣,”白皇后若有所指的點點頭承認道:“這次我們變種人兄弟會大規(guī)模的釋放病毒,不就是在安東尼先生的有易縱容下才成功的嗎?那可是數(shù)百萬人的生命,在這方面上來講安東尼先生你的確可以稱邪惡之極的惡棍。”
“這個蠢貨到底讓你知道了多少?”安東尼看了一眼旁邊有些誠惶誠恐的山崩,然后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道:“你說我要不要將你直接留在這里呢?我的白皇后女士。”
“安東尼先生大可不必,”白皇后輕笑道:“我說過我只是來為自己找一條退路的,如果要給安東尼先生添亂的話,我今天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能信任你嗎?”安東尼玩味道。
白皇后喝了一口咖啡,若有所指道:“我一直覺得信任這個詞是相對而言,只要有利益的紐帶存在,那么信任就有生存的土壤。而利益的紐帶越大,那信任也就越牢不可破。”
安東尼聞言沉默了半刻,便瞇著眼繼續(xù)道:“待遇、庇護,甚至更多的我都可以給你。但你能給我?guī)硎裁蠢妫俊?br />
“很多,安東尼先生剛剛也說了,你最煩像我這種能夠窺探他人記憶的敵人,”白皇后若有所指道:“要是我是安東尼先生的自己人,那傷腦筋的不就是安東尼先生的敵人了嗎?
就像現(xiàn)在,我從山崩記憶之中得知,安東尼先生似乎想將兄弟會收為己用,而我就可以在其中起很大的作用,讓安東尼先生少走很多的彎路。畢竟兄弟會一方在自檢方面都是由我來處理的。”
安東尼就這么盯著看了白皇后片刻,臉上便重新掛上了笑容,伸出手來道:“不得不說,艾瑪女士你的說辭確實打動了我。那么歡迎艾瑪女士加入我們,相信我,你不會為自己今天這個決定后悔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白皇后也同樣伸出手來,和安東尼握在了一起。
目送白皇后和山崩一起離去,安東尼臉上的笑容便慢慢收斂,站起身來,從琴酒的手中接過手杖,然后便頭也不回的吩咐道:“處理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跡。”
“是,老板。”琴酒應了一聲,便戴上一副墨鏡,出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身上,見個月拿出了從黑衣人世界得到的記憶清洗編織儀器。
一道亮光之后,所有人便被洗掉了一段記憶,同時多了一段虛擬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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