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的三個當事人就在面前。若是知趣些,他們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但這是一個正常的人的思維,以此來要求一個獸人,卻是異想天開,交歡在他們來說,從來不是需要避諱的問題,更何況只是打聽一下交歡的地點。
沒法回答的問題,那就不回答。蕭思思索性閉口不言。
“思思夫人,昨天在浴房里,我們同你交歡,感覺彼此都沒有盡興,現在閑著也沒事,不如咱們再來一次?”是御九的聲音。
“這不太好。你們昨日是在強迫我,我很不高興,不過已經發生了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多說沒用的。昨日的事我可以不再計較,但接下來不允許再發生類似的事。總之這件事,不管你們首領如何對你們說的,我反正是堅決反對。你們首領不喜歡我,他可以不要我,我也可以離開。但是他不能隨隨便便允許任何一個雄性與我那啥。我現在很累了,想午休一會兒,請你們先離開好么?”
她那會兒可能被編成藤條箱的成就感和幸福感沖昏了頭腦,為什么放他們三兄弟送箱子上樓呢?請神容易送神難,她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昨天剛那啥了,這會兒又提出要求。身為獸奴,可以如此明目張膽地向主人求歡么?還是她自己對什么是獸奴有誤解。到獸世大陸以來,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聽說獸奴這個詞。
但是犬句昨日不是說過,叫他們唯夫人之命是從么,是他們已經忘記了?還是犬句不在,他們只記得對他們有利的那些歡度,對他們沒有利的,就不太起作用了?
她說這番話,堅決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見他們兄弟三個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顯然是全把她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基本等于對牛彈琴。
這樣的時候,他們大概只受欲望支配,色膽可以包天,更別是說面對她一個弱小女子了。
她冷靜地想了想,想起了昨日自己想的等犬句離開要把他們三兄弟一個一個地擠兌走的決定,或許現在就可以開始第一步了,一個弱女子面對三個猛男,第一步需要做的大概就是分化瓦解的工作。
想到這里,蕭思思把他們三兄弟掃視了一遍,輕咳一聲,厚起臉皮,一邊在心里盤算著,一邊把一些難以啟齒的話,淡淡地說了出來,而且看上去,說得十分隨意。
“這樣吧,我大病初愈,現在又累了,很累很累,想休息。
你們三兄弟全留下來,想著再像昨天那樣一人來一次,我肯定招架不住。
雖然你們每個人也堅持不了怎么一下下,但還是不行。
一個大病初愈的人又受不了折騰的。這樣吧,你們三兄弟只能留下一個,你們商量一下,誰留下?
商量定了以后,該留下的留下,該離開的離開。”
蕭思思話音剛落,丁九馬上應聲說,“我留下。”
幾乎是同時,御九也說,“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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