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云癟了癟嘴,第一次有種‘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的苦楚,她就是沒出息,她就是個女兒身,哭怎么了!!!
這些,慕凌云只敢在自己的心里吶喊,半點都不敢說出口,她怕她要是說了,被鏢局的人知道,保不齊就會被掃地出門,鏢局里清一色的男人,就差在門口立個牌子‘女人與狗禁止進(jìn)入’,她可不敢賭。
左向陽注意到她一直不吭聲,以為是自己說的有些過了,怕傷了她的自尊心,隨即彌補(bǔ)的說道:“真的很疼?要不,師傅背著你走?”
慕凌云原本掛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眼淚,聽到他這么說,隨即抹了一把眼淚,迅速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可不是矯情的時候,也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時候,不順著桿爬怎么對得起她掉的這兩顆金豆豆。
左向陽愣了一下,沒想到她竟然真的點頭了,這背著女人是正常的,可這背著男人,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咋就那么別扭呢?
話都已經(jīng)說出口了,為人師表的,左向陽也不能否認(rèn)自己說過的話,只好蹲下身子作勢就要背她,慕凌云往前一趴,就趴在了左向陽的背上,第一次被人背起,慕凌云的身子有些不安的動了動。
左向陽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說道:“想要我背你,就給我安分點!”
慕凌云登時整個人都僵住了,心神都在被左向陽拍了的屁股上,而背著慕凌云的左向陽,心里想的卻是這個小徒弟的身體也太像女人了,嬌嬌弱弱的,柔若無骨,背在背上一點都不重,甚至隱隱還有女兒家的馨香。
左向陽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到了,他在想什么?怎么能把小徒弟想成是女人,也太饑渴了吧!
抱著這個想法,左向陽一度覺得自己出現(xiàn)幻覺,一路驚恐的在心里默念清心咒,腳下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
趴在左向陽背上的慕凌云心中五味雜陳,她發(fā)現(xiàn)即使背上背著她,左向陽的速度也比自己在地上走的時候要快的許多,身輕如燕的他快速的翻越了幾座山。
走了五天的路,他們來到了漁陽郡,到達(dá)這里就意味著去幽州他們只剩下一半路程,一直走在深山老林里,慕凌云都快要懷疑人生了,進(jìn)入漁陽郡,她的臉上明顯多了一些放松與開心,她終于是看到活人了。
左向陽也知道這幾天把她給憋壞了,輕快的對她說道:“我們找間客棧住下,讓你在這里玩一天,我們再出發(fā)。”
慕凌云眨了眨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說的話,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真的嗎?我真的可以玩一天?”
左向陽的眉頭一挑,故意逗她道:“你要是不想玩的話,那最好,我們明天就繼續(xù)趕路!”
慕凌云抓著他的衣袖搖頭,一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難得有這么一個機(jī)會,怎么可以就這樣放過,她要玩!
左向陽一只手摁住了慕凌云的腦袋,笑道:“別搖了,本來就不聰明!”
慕凌云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狠狠的踩了一下左向陽的鞋,完全忘記了他們之間師徒的身份。
左向陽的臉色一變,一巴掌拍在慕凌云的腦門上,把被他踩了的腳收回來,說道:“沒大沒小,師傅你也敢打,這世間沒有比你更大膽的了!”
慕凌云記起了被她扔到腦后去的身份,吐了吐舌頭,討好的說道:“師傅,我這可不是打你,我這是跟你親近,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我計較可好?”
左向陽看著她像小狗一樣搖著尾巴討好自己,一時也說不出話來,無奈的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給她,領(lǐng)著她走進(jìn)了最近的一家客棧,安排好住處之后,左向陽打發(fā)她自己去玩,記得回客棧就行。
得了左向陽的話,慕凌云把她的包袱塞到左向陽的手上,撒開腳丫子往外跑。
漁陽郡地處峽谷江畔,這里的人們以打漁為生,他們到的時候是晚上,慕凌云沒辦法體會一把打漁人的生活,她只好先逛漁陽郡的夜市,漁陽郡不大,就像憑空出現(xiàn)在這片土地的群落,慕凌云沒走多久就把漁陽郡逛遍了。
晚上的人不是很多,慕凌云逛了一圈覺得沒啥意思,回到客棧里,左向陽剛要出門撞上了回來的慕凌云,問道:“不是出去玩了?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慕凌云一臉萎靡,拖著疲憊的身軀,有氣無力的說:“沒什么人,天黑了路上冷冷清清的,出去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還在山里?”
左向陽‘噗哧’一笑,招呼著她趕緊回去好好養(yǎng)精蓄銳,明天白天再出去玩。慕凌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大晚上不睡覺,他這是要去哪,收回視線,慕凌云眼觀鼻鼻觀心的往客房走去。
感覺到左向陽的視線在自己的身上消失了,慕凌云立馬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悄悄的跟在左向陽的身后,還沒有走出兩百米,慕凌云就失去了左向陽的蹤跡,懊惱的咬牙,“什么嘛,自己跑出去玩還不帶我!”
慕凌云的話音剛剛落下,在她的身后就響起了被她跟丟的左向陽的聲音,說道:“不是回去休息了嗎?怎么當(dāng)起了小尾巴,跟著我干嘛?”
慕凌云被左向陽的突然出聲給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到他,臉上露出一抹被抓包的尷尬,腳步往后退了兩步,干笑的說道:“嘿嘿,師傅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啊?大晚上的師傅你要去哪呀?能不能帶上我一起?”
左向陽的眉頭一跳,就知道剛剛出門的時候讓她看到不太妙,這不,讓他抓到了跟著自己的尾巴,“許你自己出去玩,不許為師出去走走,這是何道理?你自己跟人的技術(shù)不精,腳步聲、氣息聲那么大,你是生怕我不知道你在跟著我嗎?”
慕凌云懊惱的拍了一下額頭,她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些,難怪這么快就被抓包了,不過,她可不信他說的出來走走,總感覺不太對,緊緊的盯著他說道:“師傅,反正我出來都出來了,你就帶上我吧,我不會給你添亂的”
左向陽對她向來都是無可奈何居多,她都這么說了,他也沒有理由再把她趕回去,只好帶著她一起,在漁陽郡散步。
夜間漆黑,天上的一輪明月照射著黑暗的大地,讓漁陽郡的夜晚不至于太黑暗,兩個人并肩走在漁陽郡的大道上,說說笑笑的,黑暗里可視范圍有限,也沒有美景,他們也只有聊天可行,一邊散步一邊聊天。
忽然,慕凌云感覺周身的氣場變了,身旁的左向陽抓住了她的一只手,緊緊的握住,她在黑夜里在這種的氣氛中,心里惴惴不安,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壓低音量說道:“師傅,要不我們回去吧?”
左向陽低頭看著她,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誰讓你要跟來的,現(xiàn)在回不去了!”
慕凌云詫異的看向他,嘴里的話還沒問出口,身側(cè)突然多出來圍了一圈的人,驚得慕凌云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什么情況?這些是什么??別不是有鬼吧?!
左向陽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說道:“為師教你的烈云槍法,現(xiàn)在到了該拿出來練練手的時候了,別怕,就把他們當(dāng)成鏢局里的木頭樁子!”
慕凌云的嘴角一抽,誰有見過會動的木頭樁子嗎?
來不及多想,黑衣人就對他們出手了,慕凌云和左向陽兩個背靠著背,都把彼此的后背交給了對方,相互之間的信任。
幾番刀光劍影,左向陽多次在危急時出手救了她,第一次鮮血染紅長槍,慕凌云心中驚懼,卻也清楚,此時已經(jīng)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了,不能手軟,忍著手上克制不住的顫抖,慕凌云的烈云槍法使得越來越利落。
實戰(zhàn)最能檢驗學(xué)到的本事,畢竟實戰(zhàn)不只是考驗武藝,還要考驗內(nèi)心,如果心里承受能力不高的人,看到這個場面怕是嚇得腿軟,槍都拿不穩(wěn),哪里還能殺敵。
慕凌云便是個遇強(qiáng)則強(qiáng)的人,被五倍十倍的人包圍,她心里也害怕,可是害怕歸害怕,她知道自己的該怎么做,染紅的長槍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這一場暗殺,慕凌云碰巧殺了三個,其余的人都是左向陽一個人滅的。
看著滿地的尸體,慕凌云害怕的往左向陽的身后躲了躲,左向陽感受到身邊的人蹭著自己,轉(zhuǎn)頭看到她眼中的害怕,愣了一下,笑著調(diào)侃道:“剛剛殺人的時候,我怎么不見你害怕?現(xiàn)下殺完了,你倒是開始害怕起來了!”
慕凌云撇了撇嘴,眼睛盡量不去看一地的尸體,說道:“那個時候哪里顧得上想這些,當(dāng)然還是保命重要!”
左向陽被她的坦率直言給逗笑了,走向面前的一具具尸體,蹲下摸索著他們身上任何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把地上所有的殺手身體都摸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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